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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窗外窺視的嬴稷有些焦灼。張儀站在他身側(cè),目光也緊盯著那扇緊閉的正廳門扉。
突然!
矩子李恪猛地抬起頭,身形微微一頓!他立刻向著兩名弟子打了個極其隱蔽的手勢!弟子迅速從木匣中取出幾件奇特的器物——其中一件像是精巧的金屬編鐘縮小版,另一件則如同蒙著薄金皮的空心小鼓。李恪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在幾處關(guān)鍵梁柱接合點(diǎn)上,用特制的黑墨畫下數(shù)個玄奧的符文印記!
下一刻,他與弟子三人迅速靠攏,低喝一聲!三人手指同時掐出一個繁復(fù)的手?。】谥心钅钣性~:
“土木有隙,音自隙生!金石為引,機(jī)巧明察!墨法印——開!”
嗡!
一股幾乎無法聽聞、卻仿佛能穿透空間的微震感驟然擴(kuò)散開來!嬴稷只覺懷中的玉玦猛地一跳!那并非之前的冰冷刺痛,而是一種被強(qiáng)力能量瞬間攪動般的激烈動蕩感!
幾乎在三人施術(shù)的同一刻——
“嘠嘠嘠——滋啦——喀喀喀??!”
一陣前所未有的、刺耳到令人牙酸的刮擦撞擊聲猛地從那正房深處爆發(fā)出來!聲音劇烈、短促而狂暴!仿佛無數(shù)細(xì)小的、帶著鋸齒的尖利鉤爪,在厚重的木石結(jié)構(gòu)深處瘋狂沖撞、撕扯、刮磨,想要掙脫什么禁錮!那聲音如此清晰,如此近在咫尺,連驛館院外散守的秦銳士都猝然抬頭,面露驚色!
“抓住了!”張儀眼中精光暴漲!
這劇烈的異響只持續(xù)了短短數(shù)息!如同瀕死的兇獸最后的掙扎!隨即,一切聲音戛然而止!詭異的死寂再次籠罩小院!
正廳的門猛地被推開!矩子李恪率先大步走出,臉色凝重?zé)o比。剛才還引路的內(nèi)侍吏員此刻滿臉驚駭,跌跌撞撞跟在后面,仿佛剛經(jīng)歷過一場生死。
李恪一眼便望見對面酒肆二樓的嬴稷與張儀,他不動聲色地點(diǎn)了下頭,眼中帶著震驚與某種印證了的恐懼。他手中緊緊抱著一個碗口大小、通體由玄黑精鐵打造、表面刻滿古奧紋路的沉重銅匣!那紋路如同活物般流動著幽微的光澤。
“公子!”李恪快步走到嬴稷藏身的酒肆樓下拐角處(有銳士暗中護(hù)送),聲音帶著后怕的顫抖和極度的嚴(yán)肅,“此物……非是活物!亦非死物!其‘聲’……已拘于此匣之內(nèi)!然此聲之烈、之兇……前所未見!更如張相所料,似有…有邪祟靈智!險(xiǎn)些沖毀了墨印束縛!”
他將那沉重的銅匣雙手奉上,仿佛捧著燒紅的烙鐵。銅匣入手冰冷沉重異常,嬴稷甚至能感到一股隱隱的、從匣內(nèi)傳來的……細(xì)微而頑固的震動!如同一個被囚禁的惡魔的心跳!
“矩子可探知此‘聲’源頭?意欲何為?”嬴稷盯著銅匣,沉聲問。
李恪面色蒼白地?fù)u頭:“其源頭非此驛館!其‘聲’亦非自然而成!匣內(nèi)所拘,乃聲之……‘殘響’,或曰殘魂!其律動之奇詭,絕非匠人可解!老朽只知……”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鄭重,“此聲頻律動,與關(guān)中、乃至秦地山川地脈固有之律……嚴(yán)重相悖!格格不入!如同異毒,浸蝕肌骨!若任此等‘聲穢’蔓延滋長……大秦宮室廊廟,乃至山河地脈之基……恐有崩裂腐朽之虞!”
嬴稷聞言,心中仿佛被一塊萬年玄冰狠狠砸中!他猛地低頭,死死盯著懷中這不斷傳來頑固悸動的冰冷銅匣!李恪的話如同一道閃電,撕開了更深的恐懼:這來自魏國的“噪音污染”,它真正的可怕之處,不僅在于能迷惑心志、侵蝕身體,更在于它能…污染這片土地的根基?如同墨跡滴入清水,最終將浸透整個大秦?
而此刻,商鞅日漸沉重的咳聲與這匣中的震動,仿佛形成了死亡的共鳴。懷中玉玦的寒意,在這一刻也變得沉重?zé)o比。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wèi)匆匆奔至嬴稷身邊,神色緊張,低語密報(bào):“公子!君上急召!魏國使臣主使公子卬當(dāng)?shù)顭o狀!言辭狂悖!觸怒君威!商君已下令廷尉將公子卬拿下,押往獄中!君上命公子即刻前往章臺宮前殿!” 又是一個燙手山芋!權(quán)力風(fēng)暴與匣中未知的恐怖同時襲來。
嬴稷的眼神陡然變得復(fù)雜難明,他緊了緊懷中冰冷刺骨的銅匣,目光掃過張儀深邃的眼眸,最終望向巍峨章臺宮的方向。前方的政治漩渦與手中這匣未知的災(zāi)厄,如同一把雙刃利劍,正將他逼向風(fēng)暴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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