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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童聲初起時,細微若游絲,卻似有無上內(nèi)力,竟能穿透金鐵交鳴、掌風(fēng)呼嘯,清清楚楚地鉆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聲中無怒,亦無殺意,僅有一種俯瞰眾生的漠然,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靈鷲宮廣場之上,霎時間萬籟俱寂。
方才還叫囂不止的島主洞主們,此刻盡皆匍匐于地,身子篩糠般抖個不停,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
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體內(nèi)都被種下了靈鷲宮的“生死符”。
此物以酒水為介質(zhì),將至陰內(nèi)力打入人體,發(fā)作之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唯有宮主親手化解。
而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那個唯一能賜予他們解脫,也隨時能讓他們陷入無邊痛苦的存在。
李秋水身形一頓,止住了腳步。
她緩緩抬頭,一雙眸子布滿血絲,死死盯住了水晶宮殿的飛檐斗拱。
臉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劍痕,因那極致的怨毒而不住扭曲抽動,宛如一條條活過來的蜈蚣。
方才那股勢要滅絕一切的瘋狂殺意,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竟被一股更為深沉的恨意所取代。
對于李秋水而言,世間萬物,都遠不及與這個宿敵的恩怨重要。
“天——山——童——姥!”
她一字一頓,聲音嘶啞得好似枯木摩擦,仿佛用盡了畢生功力,才從齒縫間迸出這四個字。
“你這老怪物,總算肯滾出來了!”
話音未落,一道小小的身影,全無征兆,就那么俏生生地立在了宮殿飛檐之上。
那竟是個瞧來不過七八歲的女童。
身著一襲大紅宮裝,頭梳雙丫髻,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真真便似那年畫上走下來的瓷娃娃一般,可愛已極。
她所修習(xí)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每隔三十年,修煉之人便要返老還童一次,功力盡失,需從頭練起,一日恢復(fù)一年功力,周而復(fù)始。
也正因這門功法的缺陷,她在修煉中途被李秋水所擾,導(dǎo)致走火入魔,身形永遠停留在了六歲之時。
可她那雙眸子,卻絕非一個女童所能擁有。
那是何等樣的一雙眼睛!
深邃、滄桑,宛如藏著萬古星辰,又似凝著千年冰魄。
目光所及之處,眾人只覺三魂七魄都要被凍住。
她,便是天山童姥!
一個將逍遙派神功“返老還童”練至絕巔,卻又因岔了氣息,從此身子永駐孩童之貌的絕代魔君!
她現(xiàn)身的方式極為詭異,并非依靠絕頂?shù)妮p功騰躍,而是如同憑空挪移一般,直接出現(xiàn)在那里。
在場眾人,無一人能看清她的動作軌跡,這份修為,已然超出了武學(xué)的范疇。
“師妹。”
天山童姥開了口,清脆的童音里,帶著一絲殘酷的笑意。
她的目光,恰恰落在李秋水那張被劃得不成模樣的臉上。
“數(shù)十年不見,師妹你這張臉,倒是越發(fā)別致了??磥韼熃阄耶?dāng)年的手藝,委實不差。”
她深知李秋水生平最重容貌,此言一出,便是最惡毒的攻擊。
李秋水聞言,身子劇震,右手五指倏然收緊,尖利的指甲已深深刺入掌心,有血珠沁出,滴落在地,瞬間凝成一點殷紅的冰珠。
毀容之恨,是她心中拔不去的毒刺!
她強抑心頭幾欲噬人的狂怒,冷笑道:“總好過師姐你這般!苦修一世神功,卻將自個兒練成了一個不人不鬼、長不大的怪物!”
她語聲陡然轉(zhuǎn)厲:“你這輩子,也休想再得無崖子師哥的青眼!他心心念念的,是風(fēng)姿綽約的女子,不是你這等長不大的黃口稚女!”
李秋水同樣抓住了天山童姥的痛處。天山童姥因身形所限,一生都未能得到心上人無崖子的青睞,這同樣是她心中最大的憾事。
“轟!”
一言既出,兩股無形無質(zhì)的氣機,在二人之間轟然對撞!
剎那間,整個廣場的青石地面,以二人為心,竟寸寸龜裂,覆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霜!風(fēng)雪為之倒卷,空氣為之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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