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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離的瞳孔猛地收縮。他忽然轉(zhuǎn)身蹲下，將后背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上來?！?

蘇沐言有些顧慮的看了一眼葉暖暖，見對(duì)方一臉笑意的趴上前后微微一愣。

“沐言哥哥。”葉暖暖突然轉(zhuǎn)頭對(duì)蘇沐言甜甜一笑，“你背了我這么久肯定累了，你和姐姐先走吧?！?

蘇沐言正想說什么，一旁安靜的葉臻臻走了出來！

“顧同志，暖暖就先麻煩你了，你的背簍給我們，我們給你帶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來?！?

顧離薄唇輕抿！將背簍掛在胸前，背著葉暖暖大步流星超過兩人吃，腳步飛快的向前走去。

葉暖暖趴在顧離寬厚的后背上，感受著顧離的肌肉隨著步伐在她掌心下起伏，完全不同于蘇沐言硌人的骨架。

風(fēng)雪中，顧離的體溫透過棉襖源源不斷傳來。

葉暖暖伸手輕觸顧離眉間的傷口，顧離偏頭躲開她的手：“沒事?！?

葉暖暖將頭埋入顧離肩窩，手放在顧離胸前，聲音有些悶悶的。

“你騙我，你身上還有傷，我摸到了。”說著她的手在顧離胸口上到處摸索。

“別動(dòng)?！鳖欕x手臂突然收緊，聲音沙啞，“再動(dòng)我松手了。”

葉暖暖立刻老實(shí)了，她乖乖趴回去，指尖卻悄悄撥開他后領(lǐng)，紫紅的淤痕赫然盤踞在肩胛骨上，像是被什么重物砸出來的。她鼻子突然一酸

“疼嗎？”她小聲問。

顧離腳步微頓。風(fēng)雪裹挾著遠(yuǎn)處知青們的笑鬧聲，他沉默了很久才開口：“不疼?！?

“顧大哥，”她突然湊近他耳邊，“你這次走了這么長時(shí)間，我好擔(dān)心你！”

女孩的聲音軟軟糯糯，帶著一絲撒嬌，顧離下意識(shí)側(cè)頭，一片溫?zé)嵬蝗毁N上他臉頰，葉暖暖飛快地親了他一下。

“你，”顧離整個(gè)人僵在原地，耳尖瞬間紅得滴血。

“顧大哥，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顧離的腳步猛地頓住，風(fēng)雪在這一刻仿佛凝固。葉暖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后背的肌肉瞬間繃緊，像一張拉滿的弓。

“你年紀(jì)小，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歡?！彼穆曇粲值陀謫?，帶著微微的顫抖，

“我知道！”葉暖暖收緊環(huán)著他脖子的手臂，嘴唇貼著他發(fā)紅的耳廓，

“我這些天見不到你，飯也吃不進(jìn)去，覺也睡不好，一天天腦袋里裝的全部都是你，這難道還不叫喜歡嗎？”

顧離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他猛地轉(zhuǎn)身，將葉暖暖放在路邊的枯樹干上，雙手撐在她身側(cè)，將她困在自己與樹干之間，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融化成細(xì)小的水珠。

“葉暖暖，”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叫她的全名，“你知不知道跟我處對(duì)象意味著什么？”他的眼睛黑得嚇人，“意味著你要受盡白眼，意味著你要跟我過苦日子……”

葉暖暖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她的掌心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溫?zé)岫睗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