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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內(nèi)心深處更感性的部分在喊: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不在乎!讓我現(xiàn)在就去天文臺等到天黑!
“我……我做了一個好夢,”他低下頭,沒讓Regulus看見自己幾乎控制不住,要變回綠色的眼睛,“夢里說我要是晚上去天文臺碰碰運氣,會發(fā)生好事情——謝謝你,Regulus,我?guī)е鼈內(nèi)ヌ煳呐_!”
Regulus完全莫名其妙地:“什么?”
harry急急忙忙換了套衣服,帶上蛋糕和三明治就匆匆忙忙往外走,Regulus一看他真的打算去,連忙一頭霧水地想要伸手拽住他:“現(xiàn)在還不是夜晚,弗朗西斯,你何不等到晚一點再去呢?就算你想夜游也無所謂,你的咒語造詣不是足夠你在那兒呆一晚上了?”
他沒能成功拽住自己的室友。
“謝謝提醒!”harry風(fēng)一樣消失在門后頭,“我會做些準(zhǔn)備再去的!”
Regulus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harry就如同另一陣風(fēng)一樣卷了回來。
“Regulus!”Regulus看見他的室友眼睛閃閃發(fā)亮地道,“能借我你的郵購清單嗎!我需要一些新的成衣,給我推薦幾家店鋪!”
Regulus愣了半天才想起來回答他。
“……沒問題?!彼秀钡卣f,“當(dāng)然沒問題?!闭f著,揉了揉眼睛,去給室友拿自己的郵購清單。
假設(shè)不是他的視力沒問題——他還以為弗朗西斯屁股后頭有條尾巴在晃呢,怎么回事?
…………
還不到三天,hogwarts的學(xué)生里迅速地流傳起了一個傳言——弗朗西斯·巴沙特仗著自己在魔藥課上出了一點風(fēng)頭,就開始飄了起來,以往他還表現(xiàn)的彬彬有禮,現(xiàn)在居然蠻橫無禮,橫行霸道了起來。
Lily聽說了這件事后驚訝極了。
“怎么會!”紅頭發(fā)的姑娘一開始還覺得有人在開玩笑,“弗朗西斯的脾氣可算不上壞呀!就算Nott他們說,弗朗西斯把他們石化了丟在角落,那也肯定是他們先找茬,弗朗西斯才反擊的,這算得上蠻橫無禮還是橫行霸道?”
“我們不是說這個,Lily,”一個Gryffindor的女生抱怨道,“你沒有這種需求當(dāng)然不知道!potter約你去天文臺約會你從來不去!”
“別把我和potter扯到一塊兒,”Lily有些厭惡地說,“到底怎么啦?”
“我們昨天本來在天文臺約會,”女生的男友壓低聲音說,“偷偷溜進(jìn)去的,但是還沒進(jìn)門,巴沙特就說要我們出去,他要一個人在那兒呆著——天文臺又不是他家的財產(chǎn)!我們試圖和他講道理,他直接用了不知道什么魔咒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音?!?
“然后我們就被巡夜的教授抓了,”女生沮喪地說,“但是等教授來了,他又不見了!我發(fā)誓他肯定用了什么手段,教授檢查不出來而已!他絕對不是我們倆的幻覺!”
“還有我!”另一個高年級的男生憤怒地說,“我想進(jìn)去補補我的天文學(xué)作業(yè),他居然在門口用了道咒語讓我們一步也邁不進(jìn)去!我說我要寫作業(yè)你這混蛋,結(jié)果他搶走了我的羊皮紙還問我題目!”
“……但是你的作業(yè)得了個‘o’?!庇腥颂嵝训?。
那男生的表情尷尬了起來:“……那小混蛋寫完了作業(yè)找貓頭鷹寄給我了?!?
Gryffindor休息室里集體發(fā)出一陣噓聲來鄙視他。
“但是這不是作業(yè)的問題,這有關(guān)我的個人權(quán)利和尊嚴(yán)吧!”那男生嚷嚷著反駁,“什么時候天文臺成了一個轉(zhuǎn)學(xué)生的專有領(lǐng)地了?我看他是有意找茬!”
“那他就不會幫你寫作業(yè)了,”Lily為自己這個要好的學(xué)弟辯解,“他是不想你因為他的私人原因耽誤作業(yè)!”
“但是他耽誤了我們的愛情!”之前那個女生嘟囔,“難道他還能賠我們約會時間嗎?”
這個就無從辯駁了,一時間,Lily也想不通弗朗西斯在干什么。
“那有人上課怎么辦?”James結(jié)束了訓(xùn)練,滿頭大汗地回到休息室,一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他們在討論這個,饒有興趣地問,“一年級可是在那兒上天文課的!在午夜的時候?!?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們都不能確認(rèn)他在不在那兒,”那個被教授抓住的男生說,“反正他能讓人看不見他,說不定他在那兒或者干脆換了個地方呢,他說他要一個人呆在那兒,我們和教授說,教授還不信!”
“反正你們都是夜游,抓不住人就不算數(shù)兒,抓住了自認(rèn)倒霉,”Sirius也跟著進(jìn)來了,懶洋洋地接口,“典型的Slytherin式行為?!彼檬掷锏墓廨嗠S便捅了個人,“是只針對你們還是也有其他學(xué)院的?這小德國佬不是和Slytherin學(xué)的壞習(xí)慣吧?”
“沒有例外,”一個學(xué)生攛掇地回答,“統(tǒng)統(tǒng)如此——他眼里簡直沒人了!不給他點教訓(xùn)嗎,Sirius!我可記得你最愛約姑娘去天文臺兜風(fēng)了!”
“可惜我現(xiàn)在還沒新女友!”Sirius洋洋得意地?fù)]了揮手,極其高傲地說,“不然我會告訴你們,兜風(fēng)只是我過時的手段!”
“嗨,你們別攛掇他!”James翻了個白眼,“他可等著這個機(jī)會呢!”
“什么機(jī)會?”Lily問。
“沒什么!”James立刻否認(rèn),Sirius大笑著拽過自己的朋友:“沒什么,Lily,只是想和我們的小學(xué)弟交流感情!”
“我還以為小弗朗西斯是個挺和氣的人,”Lupin也挺困惑的,“他這是怎么了?”
蟲尾巴則瑟瑟發(fā)抖:“他——他能讓教授都找不到他!他的魔法造詣得有多高?”
“別犯傻,”James完全沒把這個當(dāng)一回事地說,“他準(zhǔn)是用了什么厲害的魔法道具,如果他有那么高的水平,他來hogwarts干什么呢?”
但是好奇心在劫道者們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火焰,特別是Sirius和James,他們面面相覷——這個男孩平常低調(diào)又隨和,現(xiàn)在卻為了天文臺顯露出他勝人一籌的水平?
那么問題就很明顯了:他獨占天文臺是為了什么?
“我有一個主意。”回到他們四人的寢室后,Sirius盯著James說,“我們不妨礙他——但是我們可以看看他在做什么。”
…………
“你確認(rèn)自己不會妨礙他嗎?”Lupin第N遍擔(dān)憂地說,“我真的怕你們到最后會打起來,Sirius?!?
半夜十二點,他們四人借著隱形衣潛行城堡的小路上,蟲尾巴被巴沙特的傳聞嚇怕了,光走路不說話,Lupin自認(rèn)得盯著這兩個好奇心強(qiáng)烈的人。
“但是他那么霸道也不好,不是么?”Sirius提出了強(qiáng)有力的證據(jù),“這次可不是我先惹他的?!?
“但是跟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不是么?”Lupin說,“好吧,是暫時跟你沒關(guān)系?!?
“我要是得不到半個答案,我會睡不著的,月亮臉,你說這么一個事情,他居然沒給所有妨礙他的人一個一忘皆空,反而大家都知道他要霸占這兒,這是為什么,”Sirius興致勃勃,“他就是讓人捉摸不透。”
“嗨,那說明他手段比較溫和,”James給了自己哥們一下,他對小學(xué)弟還是很有好感的,“被一忘皆空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難道你巴不得他給每個人一個強(qiáng)力遺忘咒不成?”
“我沒這么說,”Sirius擺擺手,“我就是好奇?!?
他們一路小跑,在快接近天文塔時分了兩路,隨后James發(fā)現(xiàn)有巡夜的教授抓著幾個學(xué)生下來,他們鼻青臉腫,和教授們解釋的卻是他們不小心揍到了對方。
三個劫道者認(rèn)出了那是一個同樣躍躍欲試的Gryffindor,以及兩個似乎和巴沙特有過過節(jié)的Slytherin,想也知道,他們也對巴沙特的秘密很感興趣。
“……他們怎么了?”蟲尾巴發(fā)著抖,“巴沙特給他們施了什么黑魔法?”
“可能是混淆咒和幻象魔藥,說不準(zhǔn),”James說,“你太害怕了,peter,我相信我們的小學(xué)弟還不想為了這么點事情進(jìn)阿茲卡班,這得不償失?!?
“小點聲,教授們要過來了!”Lupin提醒道。
他們警惕地縮在隱形衣之下,緊貼墻邊,嫻熟地等著教授拎著學(xué)生們走遠(yuǎn),一邊走還一邊嘟囔為何最近天文臺如此受夜游的學(xué)生們歡迎。
等教授們走遠(yuǎn),他們才一溜煙順著樓梯往上跑。越是走近了,一種類似于探險的感覺越來越濃厚,仿佛巴沙特是個什么關(guān)卡,過關(guān)的人才有本事。
終于,他們到達(dá)了塔樓最上方的天文臺的門口——那是一個半開放的地方,一部分在室內(nèi),一部分則沒有天花板,天氣好的話,夜晚往上仰望,就可看見夜幕與漫天繁星,而即使是多云的夜晚,巫師的魔法也盡可創(chuàng)造漫天的星光,制造浪漫的氛圍又或者作為學(xué)生學(xué)習(xí)的參考。
門關(guān)上了,但是四個人都知道,一般來說,這只需要一個開鎖咒就行,hogwarts的鎖都不太復(fù)雜。James掏出魔杖,念了一個阿拉霍洞開,但是門鎖紋絲不動,說明第一個麻煩來了——門被其他的魔咒鎖上了,而且也許是那種復(fù)雜的,必須有對應(yīng)的反咒才能解開的。
“他怎么敢用這種咒語鎖門?”James納悶極了,“任何人一旦發(fā)現(xiàn)這個,都會知道有人在里面,或者里面一定有什么名堂?!?
“那是因為教授來的時候我會把門上的咒語撤掉?!?
男孩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身后響了起來,與此同時,半蓋在他們身上的隱形衣被人一把抽開,如果不是James眼疾手快拽住一角,這件寶貝已經(jīng)到了別人手里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harry抄著手站在他們后面,面無表情地挑眉,顯然現(xiàn)在的他不太好說話,而且他手里甚至還拽著隱形衣的一角——不過很快,他就把這東西放開了。
蟲尾巴尖叫了一聲,腦袋里閃過各種被謀殺的下場,Lupin則是極不好意思。
“晚上好啊,小弗朗西斯,”James秉承一貫的厚臉皮,笑嘻嘻地打招呼,“你在這兒干嘛呢?和女生約會嗎?”
harry卻一點也不跟他廢話,男孩沖著他們揮了揮魔杖,門鎖上砰地響了一聲,一道無形的力量把他們彈開了幾步,而harry對他們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不想和你們發(fā)生爭執(zhí),離開這兒,”harry果斷地說,“我需要一個人在這里呆著——請離開?!?
James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轉(zhuǎn)。
“你這樣霸占著這里,讓大家都很為難,”James說,“你肯定不知道,天文臺是一個約會圣地?!?
“但不是非這里不可,”harry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也不是永遠(yuǎn)都要占有這里?!?
“那肯定,”James笑嘻嘻地說,“你畢竟是要畢業(yè)的?!?
“幾天而已?!県arry對著自己的父親難免要退讓一些,“但是在我的目的沒達(dá)到之前,我要獨占這里?!?
這還是他來到這個時代后,第一次如此理直氣壯地干不太講理的事情,說不太講理的話。
“行了,我們回去吧?!盠upin打著圓場,“但是弗朗西斯,下次不要引來教授了,好嗎?如果你們要為此決斗,也盡量不要扣分,拜托?”
“那是因為他們不肯走,”harry面無表情地說,甚至有點咄咄逼人的味道,“我只能這么做?!?
唉,都是夜游的人,何苦為難彼此呢?Lupin嘆了口氣。但是他也不太好意思請對方為自己的學(xué)院分著想。
“好啦,好啦,我們走啦。”James看起來挺好說話地點了點頭,拾起隱身衣,和兩個朋友一起往下走,“雖然不知道你想干嘛,祝你好運,小弗朗西斯?!?
harry微笑了一下,什么也沒說,目送他們走下了樓,然后悄無聲息地消失,出現(xiàn)在天文臺上,拿著魔杖再次把門鎖死,又穿上了那件黑斗篷。
他沒有問James,Sirius去了哪里,但想必Sirius不會這么安分。
“唉。”他嘆了口氣。
說實話,在這里防備等待了兩天,真的很累,但是那又能怎么辦呢?這甚至及不上他兩個晚上的失落:接連兩個晚上,天文臺一點動靜都沒有。
harry坐下來,趁著黑夜,將自己的樣子變了回來,靜靜地背靠一張桌子,仰望著夜空,懷著不可明說的期待,繼續(xù)等待著。
他守著面前的一盞玻璃燈,任由燭火有時搖曳著照亮自己真實的面孔,連斗篷也不敢戴上兜帽,這也是他要早早地清空全場的原因之一。
harry希望draco能在抵達(dá)的第一時間就找到他……至少別再認(rèn)錯人了。
他就是他,他就在這兒。
…………
Sirius從未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一個這么有耐心的人。他和James交接了隱形衣后,騎著掃帚,隱藏在塔樓封閉的那一邊,從墻縫往里盯著巴沙特模糊的背影,幾乎盯了整整一個晚上,身體都要僵硬透了。他甚至好幾次被教授看見,可他等待的結(jié)果就是,巴沙特背對著他,幾乎靜坐了一晚上,好幾次連他都要眼皮子打顫,但是巴沙特不,他坐在那里,仰望著天空,像是等待流星雨一樣,執(zhí)著地清醒著。
但是事實上,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也沒有第二個人。
Sirius所在的角度看不見他的臉,可卻看見了他詭異的執(zhí)著。
這男孩不急切也不煩躁,看上去只是為了一個人獨處,但那樣的仰望著夜空的方式,Sirius認(rèn)定他是在渴望著什么,等待著什么,因為一個寂寞獨處的人是不會主動排開其他人的,只會自己找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靜靜呆著。
但也許巴沙特不一樣呢?Sirius的內(nèi)心有什么聲音在說。
于是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出于難以泯滅的好奇心,Sirius也等待了下去。他不是一直都窺視里面的情況,偶爾會下來休息一會兒,每次只看一眼,以免被警惕的男孩發(fā)現(xiàn)——他真的有些敏銳,如果沒有隱形衣,Sirius相信自己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而直到天空褪去了星辰和月亮,開始變亮?xí)r,他再飛上去看最后一次,睡意朦朧間發(fā)現(xiàn)了有一點不對。
黑暗里,在沒有太多光線的情況下的確很難發(fā)覺,但是可能是天光乍亮的緣故,Sirius透過縫隙再看過去,發(fā)現(xiàn)巴沙特在困得腦袋一點一點的同時,發(fā)型似乎也變得亂糟糟了。
從天亮的時候開始,一個人徹夜不眠,當(dāng)然是會困倦的,還會失去一定的警惕心。
Sirius本就懷疑他,此刻鬼使神差地繞過了塔樓的背面,飛到了沒有天花板的那一面。他輕輕地落地,依舊半穿著隱形衣,從背后騎著掃帚,靠近了男孩,并且越走近,他越覺得男孩的頭發(fā)不太對——那樣一頭金發(fā),怎么會顯示出這么暗的顏色?這個角度看上去,不僅不是金發(fā),不是黑色就是棕色。
Sirius的心口砰砰直跳,有預(yù)感自己馬上就能得出答案。他慢慢地超前繞去,伸著脖子,又朝著巴沙特的肩膀伸過去一只手——
“我還真沒想到你是一個這樣的人?!?
一只手抓住了Sirius的手,不讓他再往前,同時他的背后響起了冷嘲熱諷的聲音。一個不認(rèn)識,但是腔調(diào)有些可恨的聲音。
魔杖的頂尖抵在了他的腦袋上,Sirius猛地轉(zhuǎn)頭,看見除了巴沙特以外,另一個穿著黑斗篷的男孩不知道何時站在了他的背后,他立刻掏出自己的魔杖,卻忘了在他后面,他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被猛地驚醒,抓著兜帽往腦袋上戴驚慌地跳了開來。
“——Sirius!”
“幾個小時就為了這一刻,你真是在折磨自己的同時也在折磨盯著你的我,black先生,我發(fā)現(xiàn)我果然小看了你的耐心,但是我恐怕你什么都——看不到?!盨irius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方便冷冷地在他的瞪視下念完了咒語,Sirius甚至沒能追究那一聲Sirius。
“——一忘皆空。”
draco果斷地說。
然后他再揮了下魔杖,把自己未來的舅舅弄昏在地,用飄浮咒歪歪扭扭地扔到下方的草坪上,這才取下斗篷,和自己一直以來尋找的目標(biāo)對上了眼。
…………
他們以為他們見面時會說很多話。很多很多話。兩人都是。抱怨,驚喜,擔(dān)憂,甚至狂罵……
但是實際上,當(dāng)harry揉著自己的眼睛,以一種無法置信的表情,有些迷茫地望著draco時,draco沉默了三秒,選擇對著對方張開了手臂,讓對方狠狠地?fù)淞松蟻恚⑺浪赖負(fù)ё×藢Ψ健?
——然后他差點被分不清這是否是夢的harry勒死在懷里。
“……draco?”harry恍若在夢里,甚至還磕磕巴巴地問道,“dr……draco?這是,這是……”
“是我,”draco篤定地說,就好像平時他宣告自己永遠(yuǎn)正確一樣,口氣沒有絲毫變化,“別以為自己在做夢——我就是找到你了?!?
我說了,我一定會找到你。
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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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差點掉馬.jpg
德拉科:暗中觀察.jpg
困意綿綿中終于寫到見面了,我可以睡了啊啊啊……魔都的電腦忽明忽暗,對眼睛太不友好了……
寫到最后有點看不清電腦了,請大家暫時忘記邏輯吧……我也不曉得有沒有bug……
昨天去看了黑鳳凰,嗯……怎么說呢,忘了他吧忘了吧……開場不到十分鐘已經(jīng)聞到了爛俗的氣息……中間則像孩子看父母家暴一樣慘不忍睹不忍直視……嗯,忘了黑鳳凰的劇情吧,只記住最后一分鐘就可以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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