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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經(jīng)成年，無不良引導(dǎo)，讀者看到的與現(xiàn)實(shí)常識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處理）

琴晚突然放下筷子，\"瞳羽，能幫我到書房拿瓶紅酒嗎？我不太夠得著高處的架子。\"

瞳羽抬眼看她，黑眸深不見底。兩個(gè)女人對視一秒，某種無聲的理解在空氣中傳遞。

\"好。\"瞳羽起身。

\"我也去幫忙！\"琴瑤立刻跳起來。

\"瑤瑤，\"琴晚溫和卻不容拒絕地說，\"你去廚房把甜點(diǎn)拿出來。\"

琴瑤張了張嘴，最終在母親的眼神示意下不情愿地走向廚房。

谷云想站起來幫忙，琴晚輕輕按住他的肩膀，\"小云繼續(xù)吃吧，我們很快回來。\"

書房在二樓盡頭，采光良好，四壁書架直抵天花板。

琴晚關(guān)上門，卻沒有立即去拿酒，而是走到窗邊，背對著瞳羽。

\"你比我想象的聰明。\"琴晚開口，聲音與方才餐桌上判若兩人，\"知道利用谷云的善良來破壞這次聚會。\"

瞳羽站在書房中央，脊背挺直如松，\"我沒有利用什么。\"

琴晚轉(zhuǎn)過身，唇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是嗎？那你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要來？別告訴我你真的相信瑤瑤'人多熱鬧'的客套話。\"

瞳羽的目光掃過書桌上的相框——琴瑤和琴晚的合影，母女倆笑容燦爛。\"谷云希望我來。\"她簡單地說。

\"谷云希望？\"琴晚輕笑一聲，\"還是你暗示他希望你來的？\"

陽光透過紗簾，在兩人之間投下斑駁的光影。

瞳羽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dòng)，\"你叫我來，不是為了討論這個(gè)。\"

琴晚走近一步，身上淡雅的香水味在空氣中彌漫。

她比瞳羽高出半個(gè)頭，此刻微微俯視的姿態(tài)帶著刻意的壓迫感，\"你很自信，是不是？自信谷云只在乎你一個(gè)人。\"

瞳羽沒有后退，黑眸直視琴晚的眼睛，\"這是事實(shí)。\"

\"真是年輕啊。\"琴晚嘆息，手指輕輕撫過書架上的一排法律典籍，\"以為少年時(shí)的依賴就是永恒的愛。\"

\"你不了解我們的關(guān)系。\"瞳羽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指尖微微繃緊。

琴晚突然轉(zhuǎn)身，從書桌抽屜里取出一個(gè)信封，\"看看這個(gè)。\"

瞳羽接過信封，里面是一張泛黃的照片——年輕的黎夢和琴晚站在一起，各自抱著一個(gè)嬰兒，笑容滿面。

照片背面寫著日期和一行字：\"給小云和瑤瑤的未來\"。

\"這是...\"

\"我和黎夢的約定。\"琴晚輕聲說，\"娃娃親。谷云和瑤瑤，從小就有婚約。\"

房間突然安靜得可怕。瞳羽的手指捏著照片邊緣，指節(jié)泛白。

她的表情依然冷靜，但瞳孔微微收縮，像是被強(qiáng)光刺痛。

\"谷云和瑤瑤都不知道。\"琴晚繼續(xù)說，觀察著瞳羽的每一個(gè)細(xì)微反應(yīng)。

\"黎夢說以他的意愿為主。但如果他知道這個(gè)約定...以他的責(zé)任心，你覺得他會怎么做？\"

一滴冷汗順著瞳羽的脊背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