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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母指尖輕敲杯沿：\"你現(xiàn)在和齊司禮還睡一起嗎？\"

趙明遠手腕一顫，咖啡在杯口晃出漣漪：\"媽！展會現(xiàn)場問這個...\"

趙母繼續(xù)問：\"你對顏嫣的癮太大。\"銳利的目光掃過他無名指婚戒，\"現(xiàn)在確定還喜歡齊司禮？\"

遠處傳來機器人故障的警報聲

趙明遠低頭轉(zhuǎn)動戒指：\"我們約定過一輩子...\"喉結(jié)滾動，\"但顏嫣也不想放棄...\"

趙母追問：\"齊司禮知道你這心思？\"

趙明遠避開視線：\"他...會理解。\"

趙母突然笑出聲：\"那正好，讓齊司禮跟顏嫣離婚。\"手指敲桌子，\"把顏嫣遷進咱家戶口。\"

窗外機械臂表演的電子音漸漸遠去，趙母站起身，整理了下旗袍下擺，語氣平淡：\"柳嫂，帶孩子們回去。\"

柳嫂點頭，和張姐牽著昀兒和霽兒的手往外走。孩子們回頭張望，霽兒小聲問：\"奶奶不和爸爸一起走嗎？\"

趙母彎腰替霽兒理了理衣領(lǐng)，沒看趙明遠：\"爸爸還有事情。\"

休息室門輕輕關(guān)上，趙明遠獨自站在落地窗前。窗外，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落在空蕩蕩的沙發(fā)上。

機器人展覽館，閉館時分。展臺燈光漸次熄滅，只剩下中央展示區(qū)的機械臂仍在無聲運轉(zhuǎn)。趙明遠站在數(shù)據(jù)終端前，指尖快速劃過屏幕。

趙明遠對銷售經(jīng)理說：\"把今天所有演示數(shù)據(jù)拷貝一份，參數(shù)分析要詳細。\"

銷售經(jīng)理點頭離去，趙明遠轉(zhuǎn)身走向正在收拾資料的靳教授。

趙明遠遞過加密硬盤：\"靳教授，這些資料……恐怕帶不回去。\"壓低聲音，\"就這幾天，能研究多少是多少。\"

靳教授握緊硬盤，眼睛發(fā)亮：\"太好了！我這就召集孩子們學(xué)習研究！\"

酒店門口，暮色漸沉。趙明遠倚在車邊等待，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修長。顏嫣姐弟站在旋轉(zhuǎn)門口，顏川抱著筆記本欲言又止。

顏川小聲：\"姐……\"

顏嫣推他后背：\"去吧，別讓教授等。\"

目送弟弟進入酒店，她轉(zhuǎn)身時被趙明遠握住手腕。男人掌心溫度灼人，她卻沒掙開。

趙明遠拇指摩挲她腕骨：\"帶我去逛逛哈佛校區(qū)。\"

顏嫣低頭操作手機，咔嚓一聲拍下交握的手，彩信瞬間飛向齊司禮的號碼。

顏嫣抬眼微笑：\"好啊……\"

路燈在石板路上投下暖黃光暈，落葉在腳下發(fā)出細碎聲響。遠處鐘樓傳來九點的報時，驚起幾只夜棲的鴿子。

顏嫣挽著趙明遠的手臂，指尖在他西裝袖口劃圈：\"那是圖書館，我常在頂樓寫論文。\"

在那個安靜的拐角處，突然傳來一陣歡快的嬉笑聲。緊接著，三個抱著羽毛球的亞裔學(xué)生出現(xiàn)在眼前，他們正興高采烈地談?wù)撝裁矗樕涎笠缰啻旱幕盍Α?

同學(xué)林的目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吸引住了，當他看到顏嫣和趙明遠時，眼睛猛地睜大，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指著趙明遠，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Yan！這位是……？”

趙明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自然而又自信的微笑。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攬住顏嫣的腰，然后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道：“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