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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闕·離舟)
渭水的晨霧如輕紗般柔柔地籠罩著江面,薄薄的水汽在秋日的冷風(fēng)中氤氳開來。孟子康站在小舟的船頭,肩上的襕衫被濕潤的空氣貼得緊緊的,肌膚感受到一陣絲絲涼意。湖面平靜,只有秋風(fēng)輕輕吹過,掀起一圈圈漣漪,也吹動著他手中那只盛滿杏花釀的酒盞。酒液在瓷盞中微微蕩漾,剎那間被一陣風(fēng)輕輕挑起,劃出一道細(xì)細(xì)的銀線,映著天邊剛剛升起的朝陽,泛起溫柔而閃爍的光輝。
清晨的江面靜謐得近乎安詳,唯有偶爾幾聲水鳥的啼鳴打破寂靜。孟子康深吸一口濕冷的空氣,神情凝重。風(fēng)吹過,他緊握的手微微一顫,掌心中懷藏的玉韘傳來隱隱刺痛,那是沈家傳下的鎮(zhèn)家之寶,里面藏著諸多秘密和玄機。仿佛在無聲地召喚著他,催促他繼續(xù)揭開那些撲朔迷離的謎團(tuán)。
忽然,身旁羅興的聲音打破這份沉靜:“孟兄,看那邊!”他指向岸邊的蘆葦叢深處,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
孟子康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群白鷺被什么驚擾,紛紛振翅飛起。雪白的羽翼劃破晨光,輕盈地掠過湖面,留下陣陣漣漪。就在白鷺飛掠的地方,隱約露出一截鐵箭矢,半埋于泥沙中,箭身滿是銹跡,顯然已久經(jīng)風(fēng)雨侵蝕。那鐵箭所處的位置正是去年沈國公遭遇伏擊的舊地,孟子康眉頭緊鎖,心中掠過一絲不安。
他收回目光,手中玉韘上的紋路隱隱閃爍,仿佛一層層迷霧在眼前緩緩散開。孟子康握緊拳頭,心念飛轉(zhuǎn):這次的風(fēng)暴,恐怕遠(yuǎn)比他預(yù)想的更深更遠(yuǎn)……
(中闕·長安夜)
夜幕低垂,長安城的永興街燈火輝煌,宛若銀河倒瀉般灑落在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上。街邊的胡姬酒肆燈籠高掛,內(nèi)里傳出婉轉(zhuǎn)悠揚的篳篥聲,伴著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響,營造出一派熱鬧而不失雅致的氛圍。
孟子康坐在一隅,目光卻并不在眼前的樂聲和人群上。他的視線緊緊鎖定著街角一個賣傀儡戲的老人。那老人行走間袖口微敞,隱約露出手腕內(nèi)側(cè)一枚形如火焰的胎記,形狀詭異而鮮明,仿佛在夜色中燃燒般令人不寒而栗。
“客官,要打尖還是住店?”老人忽地咧嘴一笑,露出幾顆黃牙,聲音粗啞卻帶著幾分狡黠。
就在此時,一名油光滿面的店小二正忙著擦拭桌沿,不料被孟子康忽然一把抓住手腕,聲音低沉且急切:“后廚可有新到的洞庭蟹?”——這句看似平常的問話,實則是沈家暗衛(wèi)之間的接頭暗語。
小二的眼神陡然一變,瞳孔迅速收縮,手中的抹布失控地滑落,桌上的酒壺被碰倒。酒液緩緩流淌,順著桌面蜿蜒出一幅奇異的嶺南地圖,地圖上三處驛站被酒液圈出,仿佛無聲地提示著某種重要的線索。
孟子康心頭一緊,知曉這并非巧合,而是有意為之。某場風(fēng)暴,正在悄無聲息地逼近。
(下闕·山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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