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游龍?zhí)崾灸嚎春笄笫詹兀ǖ?77章 田埂上的怨魂之卦盤落塵,良田生暖,上方出馬仙,上官游龍,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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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盒打開的瞬間,一股血腥味噴涌而出。里面的信紙被血浸透,卻奇跡般沒有腐爛,春杏的字跡在血水中浮動:“靖康哥,趙寶祿要殺你,劉三已背叛我們…… 我把你的煙盒埋在槐樹下,若有來世,定在麥田等你……” 信末的血指紋突然凸起,化作一枚真實的血珠,滴在王淑芬的手背上,燙出焦黑的麥穗形疤痕。
“原來她早知道……” 鞠靖康的怨魂發(fā)出破碎的嗚咽,白骨胸腔劇烈起伏,纏繞的紅繩寸寸斷裂。更恐怖的是,尸骨的眼窩突然滲出黑水,在地面匯成春杏被勒死的倒影 —— 趙寶祿的鬼影掐著她的脖子,劉三在一旁冷笑,手里攥著十畝良田的地契。
“對不起…… 靖康哥……” 王淑芬跪倒在尸骨前,指甲摳進(jìn)泥土,挖出的不是草根,是春杏散落的發(fā)絲。這時,命簿殘頁突然爆裂,金光裹住尸骨和信件,老槐樹的樹洞滲出乳白色汁液,在地面長成麥苗,葉片上的露珠映出鞠靖康和春杏的笑臉,卻在下一秒裂成血珠,滾進(jìn)泥土。
蟒天花的陰陽鏡突然照出槐樹深處的景象:鞠靖康的棺木被蛇群環(huán)繞,每條蛇的鱗片都刻著 “怨” 字,而棺底墊著的不是石灰,是無數(shù)被碾碎的麥餅 —— 那是趙寶祿和劉三用來鎮(zhèn)邪的陰物?!八麄冇迷够牮B(yǎng)麥,難怪這片田年年高產(chǎn)!” 黃小花的天罡印發(fā)燙,印出的不是金光,是密密麻麻的哭臉。
鞠靖康的白骨手終于觸到王淑芬的肩膀,這一次沒有青痕,只有冰冷的釋然。他的指骨劃過她的眉心,春杏的記憶碎片如流星般墜落:“春杏…… 謝謝你……” 話音未落,白骨上泛起淡紅色血管,竟長出半透明的皮肉,只是胸口的傷口仍在淌血,血珠落在麥苗上,開出妖異的黑色花朵。
遷墳時正值農(nóng)歷七月半,天空飄著血色的雨。周末愉用紅布裹著鞠靖康的尸骨,每走一步,泥地里就冒出蛇頭,蛇信子舔過紅布,留下 “還我命” 的血痕。村里的老人顫巍巍地撒著糯米,卻被雨水沖成血漿,在地面畫出歪扭的鎮(zhèn)魂符。
“慢著!” 我突然叫停,命簿殘頁在雨中自動翻開,空白處滲出春杏的血書:“棺釘未拔,怨氣難消。” 蟒天鳳揮劍劈開尸骨的胸骨,一枚銹爛的棺釘滾落出來,釘頭刻著趙寶祿的花押,釘身纏繞著劉三的頭發(fā)。棺釘落地時,整片麥田的麥穗都垂落滴血,匯成一條血河沖向老槐樹。
新墳立在麥田邊緣,碑石是從亂葬崗搬來的殘碑,背面竟刻著春杏的生辰八字。王淑芬燒紙錢時,火焰突然變成藍(lán)色,紙灰不升反降,鉆進(jìn)墓碑縫隙,在碑面滲出春杏的笑臉?!熬缚蹈纾@是我給你寫的第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她將春杏的信放在火上,信紙燃燒時發(fā)出嗚咽,化作蝴蝶落在麥苗上,翅膀上全是未干的血跡。
鞠靖康的怨魂站在碑頂,長衫已變成透明的光霧,每縷光絲都在剝離怨氣。他俯身觸碰王淑芬的頭頂,光霧突然炸裂,露出趙寶祿和劉三的殘魂 —— 他們被鞠靖康的執(zhí)念困了五十年,此刻正化作飛灰。“執(zhí)念是苦……” 光霧中的鞠靖康伸出手,掌心躺著枚發(fā)光的麥粒,“春杏,你看,這是你說的‘外面的世界’?!?
周末愉突然慘叫著跪倒,他的影子里鉆出無數(shù)小蛇,每條蛇都咬著他的腳踝?!皧櫵阕?,我該怎么還前世的債?” 他的后背浮現(xiàn)出劉三鞭打佃戶的血痕,每道痕都在滲血,血珠滾落在地,長成帶刺的野麥。
“用這雙手,種滿無刺的麥?!?我抓起他的手按在麥苗上,黃小花的天罡印發(fā)出綠光,野麥的尖刺紛紛脫落,變成飽滿的麥穗。這時,鞠靖康的光霧徹底消散,化作漫天星斗,其中一顆流星墜落在新墳前,砸出個小坑,坑里長出的麥苗竟結(jié)著金黃的麥粒,每粒麥芒都泛著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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