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游龍?zhí)崾灸嚎春笄笫詹兀ǖ?75章 田埂上的怨魂之陰曹路險(xiǎn),四魂公斷,上方出馬仙,上官游龍,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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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恐怖的是,碎裂的餅渣里掉出片人皮,上面用蠅頭小楷寫著春杏的血書:“靖康哥,劉三逼我嫁趙寶祿,我已將你的煙盒埋在槐樹下,來世定尋你償還……” 鞠靖康看著人皮上的字跡,白骨胸腔發(fā)出 “咔嚓” 巨響,纏繞的紅繩應(yīng)聲斷裂,趙寶祿的鬼影被震得粉碎,化作無數(shù)枚棺釘插在麥田里。
“原來…… 你沒騙我……” 鞠靖康的白骨手松開王淑芬的命線,那線在空中飄擺,像被風(fēng)吹拂的蛛絲。他腐爛的右臉漸漸復(fù)原,露出與左臉對(duì)稱的文秀模樣,只是眼窩里流出的不再是血,而是渾濁的麥稈汁液。
這時(shí),周末愉突然慘叫著爬起來,他后頸處浮出個(gè)清晰的指印,指印里嵌著鞠靖康的白骨指紋?!笆俏摇?是我前世錯(cuò)了……” 他跪在地上,抓起泥土往頭上砸,“我不該幫趙寶祿埋尸,不該搶春杏……” 他話音未落,麥田深處傳來 “轟隆” 巨響,槐樹下的泥土裂開,露出半只銹爛的銅煙盒,煙盒縫隙里飄出春杏的紅肚兜,兜面上的麥穗紋竟在滴血。
“蟒家仙,快!” 我撿起王淑芬散落的命線,黃小花立刻上前,雙手按住她的眉心,天罡印發(fā)出綠光,將命線重新接入她的眉心。王淑芬的身體劇烈顫抖,喉嚨里咳出一團(tuán)黑血,血里裹著無數(shù)細(xì)小的紅繩,每根紅繩都刻著 “怨” 字。
鞠靖康看著復(fù)原的煙盒,突然伸手觸摸王淑芬的臉頰,這次留下的不再是青痕,而是冰冷的淚痕。“春杏,不,王淑芬,” 他的聲音帶著釋然的顫抖,“我錯(cuò)把怨氣當(dāng)情緣,差點(diǎn)害了你……” 他轉(zhuǎn)身看向周末愉,白骨手抬起,指向麥田深處的老槐樹,“我生前最大的愿望…… 是讓春杏看看外面的麥田,不是做地主的丫鬟,而是做自己的主人。”
蟒天鳳突然驚呼,指向鞠靖康的身體 —— 他的白骨正被金色麥芒包裹,腐爛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竟?jié)u漸復(fù)原成民國賬房先生的模樣,只是胸口仍留著匕首刺穿的疤痕,疤痕里長出一株麥苗,葉片上凝著春杏和王淑芬的眼淚。
“前世債,今生償,非血償,唯愿償……” 命簿殘頁的血字在空中飛舞,化作無數(shù)麥粒落在鞠靖康掌心。他將麥粒撒向麥田,那些插著棺釘?shù)牡胤骄归L出金黃的麥穗,麥穗間浮現(xiàn)出春杏的笑臉,她手里拿著銅煙盒,正對(duì)著王淑芬招手。
王淑芬猛地睜開眼,瞳孔里的青光退去,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茫然?!皧櫵阕印?她摸著脖子上的紅繩勒痕,那里已變成一道淺棕色的紋路,形狀像株麥穗,“我好像…… 做了個(gè)很長的夢(mèng)?!?
鞠靖康的身體漸漸透明,他最后看了眼王淑芬,又看了眼正在麥田里懺悔的周末愉,化作一道金光鉆進(jìn)老槐樹?;睒渫蝗婚_花,白色的花瓣落在王淑芬的掌心,花瓣中央躺著枚銅扣,正是那枚棺釘所化,上面的麥穗紋里嵌著一滴晶瑩的露珠。
這時(shí),蟒天花撿起地上的斬妖劍殘刃,刃口的蛇血竟變成了清澈的露水,她手臂上的鱗片重新閃爍光芒:“怨煞已散,這麥田…… 終于干凈了?!?黃小花則指著老槐樹,樹下不知何時(shí)多出一塊新碑,碑上沒有名字,只刻著半塊麥餅和一只銅煙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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