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游龍?zhí)崾灸嚎春笄笫詹兀ǖ?6章 被怨靈撕成碎片,上方出馬仙,上官游龍,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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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實(shí)的設(shè)備突然瘋狂報警:“陣眼石能量值暴增!他們在利用你的血脈啟動最終獻(xiàn)祭!”遠(yuǎn)處的血色深淵中,松幸加男的身影再次浮現(xiàn),他手中握著沾滿我鮮血的冰錐,發(fā)出癲狂的大笑。
冰寒順著經(jīng)脈直沖靈臺,我的靈力開始逆流。蟒天花舉起陰陽鏡,鏡中映出令人絕望的畫面:長白山化作一座冰棺,龍脈被徹底凍結(jié)。“鏡靈說...只有用任家祖?zhèn)鞯摹倩暝E’才能逼出冰魄!”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但你會...”
“動手!”我強(qiáng)撐著抓住她的手腕。桃木劍突然橫在面前——張玉龍將劍身插入地面,引動天雷劈在我身上。劇痛瞬間淹沒所有感官,電流與寒氣在體內(nèi)瘋狂碰撞。櫻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再次抬手,無數(shù)冰刃破空而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蟒天鳳化作巨蟒擋在身前,鱗片被冰刃割裂,鮮血灑在雪地上卻瞬間凝結(jié)成冰花。
焚魂訣的火焰與冰魄咒激烈交鋒,我的意識漸漸模糊?;秀遍g,祖父的虛影出現(xiàn)在眼前,他手中握著半塊天蓬尺,將一股溫?zé)岬牧α孔⑷胛殷w內(nèi):“任家血脈,從不曾屈服?!庇衽逋蝗槐虐l(fā)金光,與天蓬尺殘片產(chǎn)生共鳴,斷裂的雙器在空中重新拼合。
“原來你還留著這個!”松幸加男的咆哮震得空氣嗡嗡作響。他將冰錐刺入陣眼石,七十二棟建筑廢墟中升起血色鎖鏈,纏住正在復(fù)蘇的龍脈虛影。黃小花的天罡印光芒黯淡如燭火,她突然扯開衣襟,將印璽按在我傷口處:“用我的靈力!”
兩股力量同時涌入,我感覺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轟然炸開,被凍結(jié)的經(jīng)脈重新燃起火焰。
天蓬尺爆發(fā)出萬丈金光,所有冰刃在觸及光芒的瞬間化為齏粉。櫻子的臉色第一次出現(xiàn)裂痕,她袖中的青銅鈴鐺無風(fēng)自動,卻被金光震得粉碎。我揮尺斬斷束縛龍脈的鎖鏈,龍影發(fā)出震天龍吟,脫落的鱗片化作流星雨砸向陣眼石。
松幸加男瘋狂地結(jié)印,血淵中升起巨大的八岐蛇影。蛇瞳中映出我祖父的面容——原來當(dāng)年初代松幸家主,正是被八岐?dú)埢旮缴?!“這次,不會再讓你逃了!”我將雙器高舉過頭頂,長白山的火山口突然噴發(fā)金色巖漿。
蟒家姐妹化作雙蛇纏住八岐,張玉龍的桃木劍引動最強(qiáng)天雷,平山道士拋出全部符咒。櫻子望著混亂的戰(zhàn)場,眼中閃過一絲掙扎,突然沖向松幸加男。
血滴墜入凹槽的剎那,陣眼石表面的血色紋路如同活物般瘋狂扭動,迸發(fā)出刺目紅光。櫻子的瞳孔驟然收縮,她終于收起那副冷漠的面具,驚喝道:“不可能!任家血脈怎么會激活‘龍淵血契’?!”原本虛弱的龍脈虛影突然暴起,周身纏繞的鎖鏈寸寸崩裂,龍爪一揮便將附近三棟別墅碾成齏粉。
我胸前的冰錐在紅光中開始消融,祖父留下的玉佩滾燙如烙鐵,灼穿衣領(lǐng)懸浮半空。蟒天鳳化作人形將我拽起,斬妖劍橫在身前:“任姐!你的血喚醒了陣眼深處的守護(hù)靈!”平山道士的拂塵簌簌抖動,金光與紅光交織:“這是任家先祖以血脈為引的終極禁制,需要千年一遇的純陰血才能觸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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