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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長安夜雨

第二章 太極宮的陰影

林悅站在東市新落成的惠民藥鋪前，望著鎏金匾額上\"濟世堂\"三個大字，終于松了口氣。小竹踮著腳擦拭柜臺，忽然指著街對面驚呼：\"阿姊，那個戴面紗的胡人總往咱們這兒看！\"

林悅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粟特商人正往藥鋪方向張望。她不動聲色地將次氯酸鈉溶液倒入青瓷瓶：\"小竹，去把孫真人送來的金銀花搬到后院。\"

藥鋪開張首日，門庭若市。林悅親自給百姓義診，教他們用鹽水漱口預(yù)防疾病。一個老婦人突然倒地抽搐，林悅立刻用現(xiàn)代急救法為她做心肺復(fù)蘇。圍觀人群發(fā)出驚呼：\"這是西域邪術(shù)！\"

\"住口！\"孫思邈拄著拐杖闖入，\"此乃扁鵲的'起死回生術(shù)'！\"他從藥箱取出銀針，\"林小友，用你的青霉素藥膏。\"

老婦人漸漸蘇醒，人群中爆發(fā)出歡呼聲。林悅卻注意到那個粟特商人悄悄離去，袖口閃過突厥狼頭紋。

次日清晨，林悅在藥鋪發(fā)現(xiàn)一封密信。拆開一看，是太平公主的邀約：\"明日巳時，紫云觀一見。\"她握著信紙的手微微發(fā)抖——紫云觀是太平公主豢養(yǎng)男寵的地方。

\"阿姊，要不要告訴李公子？\"小竹擔憂地問。

\"不必。\"林悅將信燒掉，\"我倒要看看，太平公主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第二日，林悅帶著青霉素藥膏來到紫云觀。太平公主斜倚在沉香榻上，身邊跪著個面色蒼白的少年：\"聽說林姑娘能治'花柳病'？\"

林悅望著少年潰爛的下身，心中了然。她取出藥膏：\"公主可知，此病需內(nèi)服外治？\"

\"本宮要你根治他。\"太平公主突然掐住少年下巴，\"否則，本宮就讓你嘗嘗'人彘'的滋味。\"

林悅強忍著惡心，將磺胺粉混入湯藥：\"公主，此病需連續(xù)服藥七日。\"她暗中將稀釋的青霉素注入少年靜脈，\"但需遠離女色。\"

太平公主忽然笑了：\"林姑娘果然聰慧。\"她從袖中取出個琉璃瓶，\"這是突厥可汗送的'美人醉'，你可敢喝？\"

林悅接過瓶子，嗅到一股甜膩的香氣。這分明是現(xiàn)代的搖頭丸！她強作鎮(zhèn)定：\"公主若想試藥，民女愿代勞。\"

\"不必。\"太平公主將藥瓶砸在地上，\"本宮要你用青霉素換突厥使團的秘密。\"

林悅心中一凜：\"民女只是醫(yī)者...\"

\"少裝蒜！\"太平公主突然抽出金錯刀，\"本宮知道你和李淳風的勾當。三日后突厥使團進宮，本宮要你在他們的酒中下毒。\"

林悅望著刀鋒，忽然福至心靈：\"公主可知，突厥可汗身患梅毒？\"她取出顯微鏡，\"此乃病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