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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窮神光環(huán)’不是擅長破壞和‘精準(zhǔn)倒霉’嗎？”趙鐵柱指著那幾個封存的桶，“給我精準(zhǔn)地‘霉’它們！讓桶內(nèi)環(huán)境劇烈‘波動’！但別炸！制造高壓、缺氧、溫度驟變的‘惡劣環(huán)境’！就像……就像給種子破殼需要的壓力！”

蘇小窮懵了：“啊？波動？惡劣環(huán)境？這不更容易炸嗎？”

“就是要這個勁兒！但不是爆炸！是模擬它最初誕生的極端環(huán)境——爛果發(fā)酵、窮神催化、哮天尾擊！”趙鐵柱思路越來越清晰，“你制造混亂波動！然后，”他目光投向打鼾的哮天犬，“再把這條死狗弄醒，讓它去每個桶的氣閥那里打幾個飽嗝！用它的神犬氣息‘中和’和‘引導(dǎo)’！”

老馮聽得目瞪口呆：“制造混亂……再用生物場中和引導(dǎo)？這……這符合能量守恒嗎？”

“管它守恒不守恒！能長出‘綠源晶萃’就是守恒！”趙鐵柱斬釘截鐵，“實(shí)踐是檢驗(yàn)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蘇小窮，動手！記住，精準(zhǔn)‘霉’，制造可控波動！”

蘇小窮雖然滿腦子問號，但看到趙鐵柱不容置疑的眼神，只能再次咬牙，集中精神，將窮神光環(huán)的破壞力小心翼翼地引導(dǎo)向桶內(nèi)環(huán)境，意念鎖定——高壓！缺氧！溫度亂跳！千萬別炸！

倉庫里氣氛再次緊張起來。蘇小窮的小臉再次憋紅。被她“照顧”的桶內(nèi)，壓力表指針開始不規(guī)則地輕微跳動，溫度探頭也顯示上下波動。

“停！下一項(xiàng)！哮天！起來干活了！”趙鐵柱毫不客氣地一腳踢在狗屁股上。

“汪嗚？！誰？！誰敢擾本神犬清夢！”哮天犬憤怒地跳起來。

“去！對著那個桶的氣閥，打三個飽嗝！”趙鐵柱命令。

“哈？打嗝？你以為本神犬是……”哮天犬剛要炸毛，趙鐵柱眼疾手快地從角落里翻出半根不知放了多久、已經(jīng)發(fā)硬的肉骨頭，在它鼻子前一晃。

“干完活，這個歸你?！?

哮天犬的狗眼瞬間亮了，口水直流：“……成交！”它屁顛屁顛跑到目標(biāo)桶氣閥處，深吸一口氣，然后對著閥門，“嗝兒……嗝兒……嗝兒……”打了三個貨真價實(shí)、帶著濃郁“綠源晶萃”桶底味的飽嗝。

老馮的探測儀屏幕，緊盯著那個桶。在蘇小窮制造的短暫混亂波動被哮天犬的氣息“撫平”后，代表生命活性的綠色曲線，竟然真的開始以一種比之前閑置桶更快的速度，緩緩爬升！

“有……有效！活性在增長！”老馮的聲音帶著顫抖和巨大的困惑，“這……這不科學(xué)！但數(shù)據(jù)是真的！”

趙鐵柱狠狠一揮拳！賭對了！窮神制造混亂壓力，神犬氣息引導(dǎo)中和，模擬“綠源晶萃”誕生環(huán)境！一條基于他們團(tuán)隊“特色”的、歪打正著的生產(chǎn)線雛形出現(xiàn)了！

就在這時，倉庫的小破窗外傳來一陣喧嘩。

“哎呦王大媽！您這嘴……嚯！金光閃閃的！”

“鑲上啦？真金的？快讓大伙兒瞧瞧！”

“嘖嘖！這派頭！跟電影里的闊太太似的！”

趙鐵柱眼神一凜，幾步?jīng)_到窗邊，掀起一點(diǎn)滿是油污的窗簾。

只見樓下小廣場上，王大媽正被一群大爺大媽圍在中間，志得意滿，笑容燦爛。她一張嘴，一顆嶄新的、亮得能晃瞎人眼的純金門牙，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而她手里，正小心翼翼地捧著那個裝著“綠源晶萃”樣本、依舊散發(fā)著微弱翠綠熒光的玻璃瓶，如同捧著傳家寶。

“瞧瞧！瞧瞧！”王大媽嗓門洪亮，指著自己的金牙，又晃了晃瓶子，“這就是鐵柱公司的高科技產(chǎn)品，‘綠源晶萃’！看見這光沒？聞聞這味兒！神著呢！我這麻了半天的臉，帶上它就舒服多了！老李頭，你那破金牙算啥？老掉牙啦！咱這是高科技鑲金牙！還有專利費(fèi)呢！”

人群發(fā)出陣陣驚嘆和羨慕的議論。王大媽成了行走的廣告牌，效果拔群！

“首批試用名額有限啊！”王大媽適時地拋出趙鐵柱教給她的話術(shù)，“想體驗(yàn)‘綠源晶萃’神奇功效的，特別是有風(fēng)濕骨痛、精神頭不足的老伙計們，晚點(diǎn)去鐵柱公司倉庫門口登記！先到先得！”

趙鐵柱嘴角勾起一絲奸商的笑容。金牙代言人，效果滿分！

他回頭，目光掃過因?yàn)椤案F犬組合”生產(chǎn)線初顯成效而稍微振奮的團(tuán)隊：“老馮，給我盯死活性數(shù)據(jù)！蘇小窮，休息五分鐘，繼續(xù)‘波動’下一個桶！”他目光最后落在鼾聲又起的哮天犬身上，“至于你……再貢獻(xiàn)十個嗝，加一根過期火腿腸！”

“汪！成交！”哮天犬在睡夢中吧唧了一下嘴。

突然，趙鐵柱腦海中一陣極其微弱但清晰的悸動！財富感知被觸發(fā)了！指向樓下人群中的……退休李老師？他老伴多年腰腿痛？

他猛地看向面板：

【檢測到多目標(biāo)期待情緒波動（圍觀人群）】 【能量純度分析：混雜，蘊(yùn)含“好奇”、“羨慕”、“嘗試意愿”】 【判定：符合“純凈香火”（極低純度）轉(zhuǎn)化標(biāo)準(zhǔn)】 【引導(dǎo)吸收中……】 【純凈香火儲備 +0.7！當(dāng)前：100.0\/】

突破了！三位數(shù)了！100縷！

一股比之前稍明顯的暖流匯入，趙鐵柱精神一振。他看著樓下喧囂的人群，看著倉庫里歪打正著的生產(chǎn)線，看著面板上百位數(shù)的香火。

危機(jī)未除，前路兇險。但這個建立在臭氣、霉斑、狗嗝和窮神光環(huán)上的“香火有限公司”，似乎……真的歪歪扭扭地找到了一條活路？

就在這時，涼亭方向，玉帝化身的老張似乎剛跳完一曲，正接過旁邊人遞來的保溫杯喝水。他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倉庫窗戶，嘴角似乎彎了彎。放下水杯時，食指極其自然地在杯壁上輕輕彈了一下。

嗡！

趙鐵柱的財富感知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線牽引，瞬間鎖定了倉庫角落里，一個剛剛被哮天犬打過嗝的桶壁上——一點(diǎn)極其微弱的、幾乎看不見的翠綠熒光，如同初生的星火，悄然浮現(xiàn)！

老張的手指，彈的不是杯壁，是……生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