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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十七分,末班地鐵早已停運。林夏蜷縮在站臺長椅上,膝蓋抵著胸口,耳機里循環(huán)播放著一首沒有歌詞的鋼琴曲。她的帆布鞋沾著未干的雨水,在地面洇出深色痕跡。這個站臺總是讓她想起某個未完成的故事——也許是因為玻璃幕墻上斑駁的水痕,像極了被淚水暈染的字跡。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你見過真正的主角嗎?」她盯著這句話,手指懸在鍵盤上方遲遲沒有動作。遠處傳來隱約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站臺上回蕩。一個穿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從陰影中走出,懷里抱著一個破舊的牛皮箱。他的目光掃過林夏,卻像是穿透了她的身體,徑直走向自動售票機。
林夏看著男人投入硬幣,機械女聲響起:「余額不足?!鼓腥顺聊?,將箱子放在地上,從里面翻出一本泛黃的筆記本。林夏注意到他翻頁的手指在微微顫抖,指甲縫里沾著暗紅的顏料?!感枰獛兔??」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突兀。男人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種近乎悲憫的微笑:「不用了。這趟車,我等不到了。」他合上筆記本,把箱子重新扣好,「你知道嗎?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故事的主角,但其實我們都只是配角,在別人的劇本里跑龍?zhí)??!?
林夏正要開口,男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隧道深處。她撿起男人遺落的筆記本,扉頁上寫著一行小字:「獻給永遠不會出現(xiàn)的主角?!狗_第一頁,是一幅未完成的畫,畫中模糊的輪廓像是一座正在崩塌的舞臺,臺下空蕩蕩的觀眾席里,無數(shù)雙眼睛泛著幽藍的光。
城市另一端的寫字樓里,程默盯著電腦屏幕上跳動的代碼,咖啡杯早已涼透。凌晨四點,辦公室只剩他工位的燈光還亮著。突然,顯示器閃爍了幾下,跳出一段奇怪的彈窗:「主角已脫離劇本,請盡快修正?!顾乱庾R地敲擊鍵盤,卻發(fā)現(xiàn)所有文件都變成了亂碼,只有桌面上多了一個名為「配角日志」的文檔。
打開文檔,第一行字讓他脊背發(fā)涼:「當(dāng)你意識到自己是配角時,真正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刮臋n里密密麻麻記錄著不同人的生活片段,其中一段文字用紅筆反復(fù)標(biāo)注:「林夏,地鐵三號線站臺,接觸神秘畫者。警告:可能引發(fā)劇情崩潰?!钩棠站o鼠標(biāo),滾輪飛速滑動,發(fā)現(xiàn)這些記錄里的人物,都在經(jīng)歷著某種超現(xiàn)實的事件。
與此同時,在城市邊緣的破舊公寓里,蘇晚正對著鏡子涂口紅。紅色的唇膏在她唇上暈染開來,像是一道未愈的傷口。她聽見有人在敲門,卻始終沒有起身。敲門聲持續(xù)了三分鐘,突然變成了有節(jié)奏的摩斯密碼:嗒嗒 嗒嗒嗒 嗒嗒——求救信號。蘇晚的手一抖,口紅在臉頰上劃出長長的血痕。
「別躲了,蘇晚。」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你知道的,我們都是被遺棄的角色?!顾郎喩斫┯?,記憶突然如潮水般涌來。三個月前,她在一場車禍中「死亡」,醒來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這個陌生的公寓,所有認(rèn)識的人都不記得她的存在。而現(xiàn)在,門外的聲音,屬于那個本該和她一起葬身火海的前男友。
街道上,雨又下了起來。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女在雨中奔跑,書包上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她叫林小滿,是林夏的妹妹,但此刻的林夏早已不記得有這么一個親人。林小滿的運動鞋踩過積水,濺起的水花在空中短暫地拼湊出一張人臉——那是她們失蹤多年的母親。
「姐姐說主角不會來了。」林小滿對著空氣說話,「但我知道她在說謊。只要我跑得夠快,就能追上故事的主線。」她的頭發(fā)和衣服都被雨水浸透,卻始終沒有停下腳步。在她的口袋里,裝著一張泛黃的電影票根,日期是二十年前,影院早已拆遷,而那場電影,從沒有人看過。
程默沖出寫字樓時,暴雨傾盆。他攥著手機,上面的導(dǎo)航軟件顯示著一個陌生的地址——正是林夏所在的地鐵站。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去那里,只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他。路上,他不斷接到陌生來電,接通后卻只有電流的雜音,偶爾夾雜著只言片語:「別相信任何人」「主角不存在」「我們都在等一個永遠不會出現(xiàn)的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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