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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房間里,臺燈散發(fā)著昏黃的光暈,在桌面上投下小小的光圈。張淵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將手中的懸疑小說倒扣在桌上。連續(xù)加班一周,他的精神緊繃到了極點(diǎn),就連看書放松時,書頁上的文字似乎都在眼前跳來跳去。
窗外,烏云不知何時已將月亮完全遮蔽。悶熱的空氣里,一絲風(fēng)也沒有,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張淵起身走到窗邊,試圖透透氣,卻只感覺到熱浪撲面而來。突然,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將黑暗的房間瞬間照亮,緊接著,震耳欲聾的雷聲轟然炸響,暴雨如注般傾瀉而下。
張淵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卻不小心被桌角絆倒。在他摔倒的瞬間,眼前閃過一道奇異的白光。強(qiáng)烈的眩暈感襲來,他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仿佛整個人都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
當(dāng)張淵再次睜開眼睛時,喉間溢出壓抑的悶哼。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他死死攥住床單,指節(jié)泛白。然而,這根本不是他熟悉的床單,而是某種粗糙又冰冷的金屬。四周濃稠如墨的黑暗讓他瞳孔驟縮——這里不是他的臥室,頭頂是一片詭譎的灰黑色天空,像被撕碎又胡亂拼湊的幕布,幾縷暗紅血絲般的云絮凝滯不動。腐臭的風(fēng)裹挾著金屬銹味掠過耳畔,遠(yuǎn)處枯樹扭曲的枝椏間,懸掛著破碎的霓虹招牌,在寂靜中發(fā)出細(xì)微的吱呀聲。
“歡迎來到失色天空?!睓C(jī)械般冰冷的女聲突兀響起,驚得張淵幾乎跳起來。他踉蹌著后退半步,后背撞上銹蝕的鐵架,發(fā)出刺耳的刮擦聲。“誰?!”他厲聲喝道,聲音在這片死寂的廢墟里激起層層回音。
“這里不是極樂凈土,也不是美麗孤島,這里是失色天空!回到你的小小世界吧——可惜,回不去了。”聲音帶著孩童般的戲謔,卻讓張淵寒毛倒豎。話音未落,地面突然震顫如篩,瀝青路面裂開蛛網(wǎng)狀的縫隙,漆黑的觸手破土而出,黏液滴落在地騰起白煙。
張淵轉(zhuǎn)身狂奔,身后觸手掃過鐵架,金屬扭曲變形的轟鳴震得他耳膜生疼。拐進(jìn)一條堆滿玻璃碴的巷道時,他瞥見墻面斑駁的涂鴉——鮮紅的顏料寫著“逃不掉的”,落款是扭曲的爪痕。頭頂傳來尖銳的破空聲,他本能地?fù)涞乖诘?,一只形似烏鴉卻長著人臉的怪物擦著頭皮掠過,腥臭的風(fēng)掀起他凌亂的發(fā)絲。
不知跑了多久,張淵在一座廢棄的建筑里找到了暫時的庇護(hù)所。在這里,他遇到了同樣被困在此處的陸離。陸離告訴他,想要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就必須找到傳說中的“晨曦火種”。然而,尋找火種的道路充滿了艱難險阻。
他們穿越彌漫著毒霧的沼澤,沼澤里不時冒出詭異的氣泡,每一個氣泡破裂,都會散發(fā)出令人作嘔的氣味;他們攀爬布滿尖刺的山峰,山峰上的巖石仿佛有生命一般,時不時滾落下來,阻攔他們的去路;他們還與各種各樣的怪物展開殊死搏斗,每一場戰(zhàn)斗都讓張淵身心俱疲。
在與暗魘的最終對決中,陸離為了保護(hù)張淵,不幸被暗魘吞噬。張淵悲痛欲絕,心中的憤怒和求生的欲望被徹底激發(fā)。他拼盡全力,終于拿到了“晨曦火種”。當(dāng)火種的光芒照亮失色天空的那一刻,一道裂縫出現(xiàn)在天空之中。張淵毫不猶豫地沖向裂縫。
刺眼的光芒過后,張淵猛地從床上坐起,大口喘著粗氣。他環(huán)顧四周,熟悉的臥室映入眼簾,臺燈依舊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了。他摸了摸額頭,全是冷汗,這才意識到原來剛剛經(jīng)歷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
張淵起身想要去倒杯水,卻在床邊發(fā)現(xiàn)了一張黑灰色的紙條,邊緣還殘留著些許黏液。紙條上用鮮紅的字跡寫著:“失色天空”。他呆立原地,看著手中的紙條,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窗外,一陣風(fēng)吹過,紙條從他手中滑落,飄向了黑暗的角落,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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