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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我蜷縮在警局審訊室的鐵椅上,手腕被手銬磨得生疼。頭頂?shù)陌谉霟粑宋俗黜?,在潮濕的空氣中暈染出朦朧的光圈。
“林夏,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睂徲嵶缹γ娴年惥賹⒁豁痴掌刂嘏脑谧郎?,鋒利的邊角在桌面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6月10日晚八點到十點,你究竟在哪里?”
照片上,我最好的朋友許念躺在血泊中,脖頸處一道猙獰的傷口,她那雙曾經(jīng)靈動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天花板。我的胃里一陣翻涌,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我說過了,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家?!蔽疫o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監(jiān)控可以證明?!?
陳警官冷笑一聲,調(diào)出手機里的監(jiān)控畫面:“你家樓道的監(jiān)控顯示,當(dāng)晚八點十五分,你穿著白色連衣裙出了門,十點零七分才回來。而許念的死亡時間,正是八點半到九點之間?!?
我渾身發(fā)冷,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天傍晚,我收到一條匿名短信:“想知道你父母車禍的真相,來廢棄工廠?!?
那是我心底最深的痛。五年前,父母在一場離奇的車禍中喪生,肇事司機至今逍遙法外。我鬼使神差地?fù)Q上許念送我的白色連衣裙,按照短信里的地址趕去。
廢棄工廠里彌漫著刺鼻的腐臭味,月光從破碎的窗戶灑進來,照亮地上散落的雜物。突然,一個黑影從背后襲來,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自己的床上,頭痛欲裂,還以為是一場噩夢。直到第二天,我看到新聞里許念遇害的消息。
“林夏,你和許念最近是不是因為項目獎金的事發(fā)生過爭執(zhí)?”陳警官的聲音將我拉回現(xiàn)實,“有人看見你們在辦公室大吵一架?!?
我的心猛地一沉。確實,三天前,我們因為一個重要項目的獎金分配問題產(chǎn)生了分歧。但我怎么可能因為這點事殺了她?
就在這時,一名警員匆匆跑進來,在陳警官耳邊低語幾句。陳警官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將一份報告甩在我面前:“在許念指甲縫里提取到的皮膚組織,dNA檢測結(jié)果與你匹配?!?
我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不可置信地看著報告上的文字。這不可能!我明明什么都沒做!
“帶走!”陳警官一聲令下,兩名警員上前將我從椅子上拽起來。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撞開,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闖了進來。
“等一下!”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急促,“我有證據(jù)證明林夏不是兇手?!?
他掏出一個U盤遞給陳警官,屏幕上開始播放一段監(jiān)控視頻。畫面顯示,當(dāng)晚八點二十分,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男人進入許念的公寓,十分鐘后匆匆離開。
“這個人是誰?”陳警官眉頭緊皺。
“他叫周遠(yuǎn),是許念的前男友?!蹦腥苏驴谡郑殷@訝地發(fā)現(xiàn),他竟是許念的鄰居,平時沉默寡言的程序員陸川,“我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許念的案子,發(fā)現(xiàn)周遠(yuǎn)最近行為異常。而且,我在他的車?yán)镎业搅藥аE的匕首?!?
陸川提供的證據(jù)確鑿,周遠(yuǎn)很快被警方逮捕。在鐵證面前,他終于承認(rèn)了罪行。原來,他一直糾纏著許念復(fù)合,那天看到我穿著許念的裙子出門,誤以為是許念,便跟蹤到廢棄工廠將我打暈。后來他又潛入許念家中,因復(fù)合不成痛下殺手,還試圖嫁禍給我。
我被無罪釋放,走出警局時,夕陽的余暉灑在身上,卻無法驅(qū)散我心中的寒意。許念的葬禮上,我望著她的遺像,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對不起,念念?!蔽逸p聲說,“我一定會找出殺害你父母的兇手,還你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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