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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我抽出貼身藏著的半塊玉佩,與他的碎片拼在一起。玉面浮現(xiàn)出蓮花紋樣——那是母親老家徽記。暗格外傳來鐵器挖掘聲,男孩突然扯下頸間布條,將兩塊玉佩纏在我腕間:\"你比我會藏...\"
話音未落,暗格木板轟然碎裂。丹寧的火把照亮男孩決絕的眼神,他猛地撲向最近的捕快,尖銳的哭喊聲混著兵器碰撞聲刺破夜空。我攥緊玉佩,在混戰(zhàn)中摸到地窖暗門,潮濕的風(fēng)裹著血腥氣撲面而來。身后傳來男孩凄厲的慘叫,像把生銹的刀剜著心口。
暴雨傾盆而下時,我背著昏迷的男孩奔進山林。他發(fā)間沾著草屑與血痂,卻仍牢牢攥著那半截虎頭鞋。遠處村莊火光沖天,劉大婆的尖笑仿佛還在耳邊回蕩。山風(fēng)掠過斷崖,卷起我懷里那對拼合的玉佩,冰涼的玉面貼著皮膚,像母親臨終前最后的溫度。
暴雨沖刷著山間小徑,我背著男孩跌跌撞撞奔進一處廢棄的山神廟。廟內(nèi)蛛網(wǎng)密布,神像前的長明燈卻詭異地亮著微光。將男孩安頓在干草堆上,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后背上赫然插著半截箭頭,暗紅血跡已浸透粗布衣衫。
撕下衣襟為他包扎時,男孩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渙散的瞳孔里映著搖曳的燭光:“姐姐...玉佩...能換解藥...”他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原來數(shù)月前,劉大婆與丹寧勾結(jié),在村中水井投毒,用解藥控制百姓為他們賣命。母親當(dāng)年被誣陷,也是因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
廟外傳來馬蹄聲,我將男孩藏進神龕后的暗格,握緊短刃守在廟門。月光下,丹寧的佩刀泛著幽藍的光,他身后跟著十余個黑衣殺手,刀刃上還滴著血水?!敖怀鲇衽?,饒你不死?!钡幍穆曇粝穸旧咄滦牛澳怯窭锊刂俺貙殘D,本就是我們的東西!”
混戰(zhàn)中,短刃在丹寧臉上劃出一道血痕。他惱羞成怒,刀鋒直取我咽喉。千鈞一發(fā)之際,男孩不知何時沖了出來,懷中抱著裝滿火藥的陶罐?!胺砰_她!”稚嫩的吼聲里,陶罐狠狠砸向殺手們的火把?;鸸鉀_天而起,爆炸聲震得山神廟簌簌落灰。
我拽著男孩滾到廟外,身后傳來丹寧的慘叫。山風(fēng)裹著硝煙掠過,男孩卻癱倒在地,嘴角溢出黑血——原來他為了給我爭取時間,早已服下了最后一顆解藥?!敖憬?..”他的手無力垂下,眼角落下最后一滴淚,“替我...告訴娘...”
晨光刺破云層時,我攥著完整的玉佩走向京城。山下村莊升起裊裊炊煙,水井旁新立的石碑上,“劉張氏之墓”五個字在朝陽下泛著冷光。遠處傳來馬蹄聲,一隊錦衣衛(wèi)正疾馳而來,為首之人腰間玉佩的蓮花紋樣,與我腕間的玉佩如出一轍。
風(fēng)卷著枯葉掠過斷壁殘垣,我輕撫著懷中虎頭鞋,將玉佩鄭重收入懷中。母親說過,再黑的夜也會迎來破曉。而這一次,我要讓丹寧之流的陰謀,永遠埋葬在黎明的曙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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