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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安猛地從冷汗中驚醒,懷里的《道德經》散落一地。窗外的月光慘白如紙,照得床頭的桃木劍泛著冷光。他大口喘著粗氣,夢里那個渾身纏繞著黑霧的惡鬼,正用利爪撕開母親喉嚨的畫面,還在腦海中不斷回放。
“又是這個夢……”他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自從三個月前開始,這個噩夢就如影隨形。夢里惡鬼每次都用不同的方式殺死家人,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連呼救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第二日清晨,廚房里傳來母親熬粥的香氣。林九安看著母親忙碌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拿起墻角的桃木劍。劍身突然劇烈震顫,發(fā)出嗡嗡的悲鳴。
“阿九,發(fā)什么呆呢?快來吃飯?!蹦赣H的聲音傳來。林九安手一抖,桃木劍哐當落地。他彎腰去撿,卻在劍身上看到了自己扭曲的倒影——那倒影嘴角上揚,露出森然的獠牙。
當晚,惡鬼再次入夢。這次,林九安握緊桃木劍沖了上去。桃木劍刺入惡鬼身體的瞬間,惡鬼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而林九安卻感覺心口一陣劇痛。他低頭,發(fā)現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變得透明,而惡鬼的模樣卻越來越清晰——那分明就是他自己!
現實中的林九安猛地睜開眼,卻發(fā)現自己站在一片血霧彌漫的荒野中。不遠處,幾個身著道袍的人正朝他走來。為首的老道士嘆了口氣:“孽障,你被前世的惡念吞噬,已經在這輪回中困了百年。今日,該做個了斷了?!?
林九安的意識一片混亂,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原來百年前,他本是魔道的大惡人,因修煉邪術被正派圍剿。臨死前,他發(fā)下毒誓,要讓所有修道者不得好死。這百年間,他不斷輪回,每次都化身惡鬼,屠戮修道之人。
“不!我不要!”林九安嘶吼著,手中的桃木劍變成了漆黑的魔劍。他沖向那些道士,劍光閃過,鮮血四濺。
不知過了多久,林九安再次回到了熟悉的家中。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臉是血,眼神空洞。這時,一聲熟悉的貓叫傳來。橘貓?zhí)恢獜哪睦镢@了出來,蹭著他的褲腿,發(fā)出軟糯的叫聲。
林九安蹲下身子,抱住跳跳。溫熱的淚水滴在貓毛上。跳跳突然發(fā)出一聲清亮的喵叫,身上泛起柔和的金光。金光中,林九安看到了百年前被自己殺害的道士們,他們的眼神中沒有仇恨,只有悲憫。
“放下執(zhí)念,方能解脫?!崩系朗康穆曇粼诙呿懫?。林九安手中的魔劍化作飛灰,他的身體也開始變得透明。在消散的最后一刻,他看到跳跳變成了一位白衣仙人,仙人一揮手,時空開始倒流。
當林九安再次睜開眼,發(fā)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噩夢開始的夜晚。但這次,他沒有拿起桃木劍,而是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父母。跳跳趴在窗臺上,沖他眨了眨眼睛。
從那以后,林九安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噩夢。他繼續(xù)當他的小道士,偶爾捉捉小鬼,日子平淡而幸福。只是每當夜深人靜,他都會抱著跳跳,輕聲說一句:“謝謝你,帶我走出了那個無盡的輪回。”
日子如細沙從指縫間流淌,林九安在道觀后的菜畦種下新一季的蘿卜時,跳跳總蜷在田壟邊追蝴蝶。誰也不知道這只橘貓曾攪動過時空的暗流,只有月光灑落的夜晚,林九安撫摸著它柔順的皮毛,仍會在恍惚間看見貓瞳深處流轉的金色光暈。
直到某個驚雷炸響的雨夜,道觀大門被人拍得震天響。林九安提著油燈開門,只見渾身濕透的少年懷中抱著只斷腿的貍花貓,哭腔里帶著顫音:“道長,救救它!”跳跳突然從梁上躍下,沖著少年發(fā)出嘶鳴,毛炸開如蓬松的火球。
林九安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桃木劍又開始在劍鞘中震顫。少年脖頸處若隱若現的黑霧,與百年前自己魔化時的氣息如出一轍。他強壓下心頭翻涌的殺意,接過貍花貓的瞬間,指尖觸到一片冰冷的鱗片——那根本不是貓,而是條蜷縮成幼獸模樣的邪蛟。
“不好!”林九安旋身抽劍,卻見跳跳已化作金光撲向少年。黑霧驟然爆開,少年的面容扭曲變形,露出與林九安惡念形態(tài)如出一轍的獠牙。邪蛟騰空而起,尾巴掃落道觀的飛檐,瓦片碎裂聲中,跳跳的金光照亮了少年眼底殘存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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