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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石洲城的喧囂如期而至。晨光刺破薄霧,灑在喬府的飛檐翹角上,也驅(qū)散了書房內(nèi)積郁一夜的沉重。顧遠不再需要扮演那個沉溺溫柔鄉(xiāng)的閑散人。昨夜與喬清洛的溫存與自省,加上對當前局勢的重新評估,讓他果斷撕下了那層偽裝的面具。目的已然達到——北斗七子經(jīng)過那場雷霆敲打,暫時穩(wěn)如磐石;毒蛇九子的疑點雖未徹底厘清,卻也指明了新的方向——藍童、謝胥將作為第一目標;更重要的是,他已決心不再將喬清洛置于任何計劃的風險之中。

因此,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顧遠已端坐在書案之后。他換上了一身便于行動的玄青色勁裝,外罩一件素色直裰,長發(fā)利落地束起,眉宇間雖仍有幾分大病初愈的清減,但眼神已然恢復(fù)了往昔的銳利與清明。案頭堆積的文書被迅速分類,鹽引、鐵料采買、城防輪值、五毒教眾撫恤安排……各項事務(wù)在他手中流轉(zhuǎn),指令清晰而果斷地發(fā)出。他不再是那個纏綿病榻的“閑人”,而是重新變回了那個在石洲城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體恤下屬又運籌帷幄的人,現(xiàn)在,他是五毒教眾和石洲商戶眼中令人敬畏的“顧先生”,是喬太公\"失蹤\"后重新掌管了石洲鹽道,商道的顧先生,是史迦、王暢等人心中可靠的主心骨。

石洲的機器,在顧遠重新執(zhí)掌舵輪后,運轉(zhuǎn)得似乎更加順暢高效。史迦帶著五毒教精銳巡查鹽道,王暢坐鎮(zhèn)中樞協(xié)調(diào)各方,鄒野如同幽靈般監(jiān)控著關(guān)鍵節(jié)點,連被敲打過的左耀、李襄也顯得格外賣力。一切都顯得有條不紊,仿佛那日的陰霾與自我懷疑從未存在。

然而,這份刻意營造的、帶著安撫性質(zhì)的“正?!?,在午時剛過不久,便被一封突如其來的信件徹底打破。

一名穿著不起眼短褐、就是一個普通腳夫樣貌的漢子,被府邸守衛(wèi)引至書房外。他顯得有些局促,雙手捧著一個毫不起眼的灰布包裹,說是受人所托,務(wù)必將此物親手交給“顧先生”。

顧遠揮退左右,只留下王暢在側(cè)。他接過包裹,入手輕飄飄的,并無異樣。拆開灰布,里面是一個沒有任何標記的普通牛皮紙信封,封口處只用米漿簡單粘合。他粗壯又修長的手指靈巧地撕開封口,抽出里面唯一的一張折疊整齊的紙箋。

紙張展開的瞬間,顧遠那剛剛恢復(fù)沉靜的眼眸,驟然收縮!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巨石,激起驚濤駭浪!

紙上并非文字,而是一幅線條清晰、標注詳盡的地圖!

地圖的中心,赫然是“幽州”!

更讓他心神劇震的是,地圖上清晰地標記著十幾個點位,旁邊用蠅頭小楷標注著代號或化名!這些點位,這些名字……顧遠只看了一眼,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從腳底竄上頭頂,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老王!”顧遠的聲音帶著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緊繃,他將地圖猛地拍在案幾上,急切的叫來王暢,王暢趕來氣都還沒喘勻,便被他一把拽了過去,紙推到王暢面前,“你看!”

王暢湊近一看,那張飽經(jīng)風霜、向來沉穩(wěn)如山的臉上,也瞬間失去了血色!他粗糲的手指顫抖著劃過地圖上那些熟悉的標記,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駭:“這……這……!這是……這是我們當年在幽州埋下的暗樁網(wǎng)!一點不差!連……連那些只有我們核心幾人才知道的備用聯(lián)絡(luò)點和緊急撤離通道都標上了!” 他猛地抬起頭,死死盯著顧遠,聲音因震驚而嘶啞,“這怎么可能?!誰泄露的?!”

顧遠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強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目光死死鎖定在地圖上被朱砂特意圈出的三個點上:“這三個標記點……”

王暢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臉色更加難看,帶著一種后怕的余悸:“是!就是這三個!前些日子,我和老四、老五暗中排查時發(fā)現(xiàn)的!一個是被劉守光的人意外拔除,另外兩個……被策反了!我們……我們已經(jīng)秘密處理干凈,消息絕對封鎖了!” 他喘著粗氣,仿佛又回到了那驚心動魄的暗夜行動中,“這圖上……連我們處理掉的時間都標得如此接近……這……”

書房內(nèi)的空氣仿佛被抽干了,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聲。一股無形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彌漫開來。這幅地圖的出現(xiàn),如同一只冰冷的手,精準地扼住了他們最隱秘的咽喉!它不僅意味著幽州這張耗費無數(shù)心血編織的情報網(wǎng)仿佛徹底暴露,更意味著,有一個極其了解他們核心機密、甚至能實時掌握他們行動的存在,正躲在暗處,冷冷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管識業(yè)……”顧遠的目光落在信封上唯一的一行字上,那是用同樣蠅頭小楷寫的落款。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八钦l?”顧遠的聲音如同淬了冰,每一個字都帶著刺骨的寒意。這個名字背后代表的,是巨大的威脅,還是一個……未知的契機?

王暢茫然地搖頭,額角滲出冷汗:“從未聽過此人!老顧,主上,這……這太詭異了!此人送來此圖,是何用意?示威?警告?還是……”他不敢往下想。

顧遠沒有立刻回答。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同最精密的儀器,開始分析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地圖本身是致命的武器,暴露了他們的底牌。但對方特意送來,還標出了已被拔除的暗樁……這絕非簡單的示威!

“故作玄虛?”顧遠冷笑一聲,眼中寒芒閃爍,“不,老王,這更像是……一張邀請函。”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地圖上幽州的位置,“幽州亂了,劉氏父子反目,阿保機介入……這本就是一場擺在明面上的風暴。但這張圖……”他的手指重重地點在“管識業(yè)”三個字上,“是要告訴我們,幽州的亂局,對我們而言,或許只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大菜,在后面!這個‘管識業(yè)’,或者說他背后的人,想引我入局!”

他猛地抬起頭,銳利的目光射向那個還候在門外、局促不安的腳夫:“送信的人,長什么樣子?”

腳夫被顧遠冰冷的目光一掃,嚇得一哆嗦,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憶道:“回……回大人,小的……小的沒太看清。那人……穿著一身黑衣服,外面還罩著個挺大的黑斗篷,帽子壓得很低,遮住了所有臉。就……就記得個子不算太高,挺精瘦的,但動作很快,像……像一陣風似的,把東西塞給我,還給了我一小塊碎銀子,只說了一句:‘把這個交給石洲原喬府處的顧先生,讓他去城東老街的‘忘憂酒館’找我。告訴他,我保證他絕對會見我,也絕對不虛此行!’說完就……就沒了影子……”

城東老街!忘憂酒館!

顧遠眼中精光爆射!城東……那是五毒教勢力滲透最深、掌控最嚴的區(qū)域!史迦的教眾多以普通商販、匠人身份混跡其中,如同無數(shù)雙隱形的眼睛。對方選擇在那里見面,與其說是挑釁,不如說是一種……示弱?或者說,一種表明“我無意在你的地盤上?;ㄕ小钡淖藨B(tài)?

“蛇涎味……”顧遠忽然鼻翼微動,極其細微地嗅了嗅。他拿起那張地圖,湊近紙張的邊緣,在燈下仔細辨認。果然!在牛皮紙信封和地圖紙張的縫隙處,隱隱殘留著一絲極其微弱、幾乎難以察覺的腥甜氣息!若非他是用毒的大行家,對毒蟲毒蛇的氣息極其敏感,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

這味道……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蛇涎!雖然淡得幾乎消散,但顧遠絕不會認錯!這味道,他太熟悉了!毒蟲教!毒蛇九子!這是他們豢養(yǎng)的異種毒蛇身上特有的腥甜!

“呵……”顧遠發(fā)出一聲冰冷的、了然的輕笑。所有線索瞬間串聯(lián)起來!地圖暴露幽州暗樁,指向核心機密泄露;約見地點選在五毒教勢力范圍,示弱又帶點誠意;隱晦的蛇涎味,如同一個無聲的簽名——我來自毒蛇九子,或者至少,與毒蛇九子關(guān)系匪淺!

這不再是陰謀,而是陽謀!對方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我知道你的秘密,我了解你的勢力范圍,我甚至就是來自你正在懷疑的內(nèi)部!現(xiàn)在,我約你在一個你相對安全的地方見面,你敢不敢來?

“老顧!不能去!”王暢聽完腳夫的描述和顧遠的分析,臉色大變,一步跨到顧遠身前,急切地低吼道,“這明顯是個圈套!此人來歷不明,手段詭異,能掌握如此絕密,必定圖謀不軌!城東雖在我們掌控,但難保他們沒有埋伏!您萬金之軀,豈能輕涉險地?讓屬下去!或者讓老四帶人先去探個究竟!”

顧遠看著王暢那張因擔憂而焦急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暖意,但隨即被更深的、如同寒潭般的冷靜取代。他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書房內(nèi)投下極具壓迫感的陰影。

“老王,稍安勿躁?!鳖欉h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強大自信,“此人手段固然詭異,但目的……未必是取我的性命。若真想動手,何須如此大費周章送來地圖?直接在暗處放冷箭豈不更簡單?他送來地圖,標明已被拔除的暗樁,又留下蛇涎味這個明晃晃的線索,還特意約在城東……這四步棋,步步都在告訴我:第一,他掌握著能威脅我的東西;第二,他知道我在查什么,想查什么;第三,他選擇在我的勢力范圍內(nèi)見面,以示‘誠意’或者說‘無害’?第四,他篤定我一定會去,因為他拋出的這個餌,我不得不咬!”

他踱步到窗前,推開一絲縫隙,目光銳利地掃向城東的方向:“他了解我。知道我對這種掌控之外的‘神秘’絕不可能置之不理。知道我對毒蛇九子的疑心已起。更知道,這張幽州暗樁圖,就像懸在我頭頂?shù)睦麆?,我必須弄清楚它的來源和目的!所以,他算準了我會去。?

顧遠轉(zhuǎn)過身,臉上露出一絲近乎冷酷的笑意:“至于圈套?呵,老王,別忘了,城東,不只是五毒教的地盤。赤磷衛(wèi)那些最精銳的巴圖魯,可有不少還扮作流民、乞丐、苦力,散落在城東各處巷弄,由晁豪親自調(diào)度。那是我們真正的底牌之一!有他們在暗處盯著,加上史迦的教眾在明處,一個忘憂酒館……翻不了天!”

他走到王暢面前,拍了拍這位忠心耿耿的老兄弟的肩膀,語氣不容置疑:“此事,到此為止。你知我知,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清洛。我不想讓她擔心。你留在府中,穩(wěn)住局面。若我兩個時辰未歸,或城東有異常煙火信號……”顧遠的眼神驟然變得無比銳利,“你便知該如何做!”

王暢看著顧遠那雙深不見底、閃爍著決斷與智慧光芒的眼睛,知道再勸無用。主上心意已決,且分析得絲絲入扣。他只能壓下滿心的擔憂,重重抱拳,聲音低沉而堅定:“是!屬下遵命!您……千萬小心!”

顧遠微微頷首,不再多言。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袍,將那張致命的幽州地圖仔細折好,貼身放入懷中。他沒有攜帶顯眼的兵刃,只是在腰間暗藏的皮囊里塞了兩把短劍,袖中埋了幾枚淬毒的細針,懷中揣了幾樣小巧的救命藥物。最后,他拿起桌上一個不起眼的、裝著普通茶葉的小瓷罐,輕輕晃了晃,發(fā)出沙沙的聲響——這是他給城東赤磷衛(wèi)的暗號,表示需要赤磷衛(wèi)在城東區(qū)域進入最高警戒狀態(tài)。

做完這一切,顧遠深吸一口氣,推開書房的門。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瞇了瞇眼,隨即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府邸的廊道深處,只留下王暢一人站在空曠的書房里,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眉頭緊鎖,憂心忡忡。

石洲城表面的寧靜下,一股詭秘而危險的暗流,正隨著顧遠走向城東老街的步伐,悄然涌動。忘憂酒館里等待著他的,是揭開毒蛇九子謎團的鑰匙,還是一個精心布置的致命陷阱?顧遠不知道,但他知道,這步棋,他必須走。為了石洲的安穩(wěn),為了揪出暗處的毒蛇,更為了守護他身后那個溫暖的家。他孤身赴約的身影,帶著決絕與漢家謀士的縝密,一步步踏入了那張由神秘人“管識業(yè)”悄然織就的、充滿未知的詭秘之網(wǎng)……

午后的石洲城,沐浴在一種虛假而脆弱的繁榮之中。陽光暖融融地灑在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上,兩旁的商鋪鱗次櫛比,幡旗招展。商販的吆喝聲、騾馬的嘶鳴聲、茶館酒肆里的談笑聲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喧囂而充滿生機的洪流。街面上人流如織,有衣著光鮮的商賈,有步履匆匆的伙計,也有帶著滿足笑意、提著新購貨物的普通百姓。鹽道、鐵道的順暢運轉(zhuǎn),如同給這座飽經(jīng)戰(zhàn)火的邊城注入了強心劑,短暫的安寧讓這里呈現(xiàn)出一種近乎畸形的繁華景象。

顧遠穿行于這喧囂的人潮之中,玄青色的勁裝讓他并不十分顯眼,但那挺拔的身姿和眉宇間揮之不去的冷峻,依舊讓敏銳的路人下意識地避讓幾分。他步履沉穩(wěn)而迅疾,目光看似隨意地掃過四周的店鋪、行人、乃至屋頂?shù)娘w檐,實則如同最精密的雷達,捕捉著任何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然而,此刻占據(jù)他心神的,并非這表面的繁華,而是懷中那張冰冷如蛇、重逾千斤的地圖,以及那個神秘莫測的名字——管識業(yè)!

“管識業(yè)……”這個名字在他心中反復(fù)咀嚼,帶著毒液般的猜疑。是赫紅?那個女人行事向來剛烈直接,會用這種迂回詭秘的方式?是她弟弟祝雍?祝雍心思深沉陰鷙,倒是有可能,但他與赫紅是姐弟,同氣連枝,何必假托化名?還是毒蛇九子中其他哪個心思叵測的頭目?金銀黑白黃藍紅青……何佳俊(金)?銀蘭(銀)?祝雍(黑)?云哲(白)?謝胥(黃)?藍童(藍)?彭湯(綠)?孔青(青)?哪一個都有可能!

又或者……更糟!是毒蛇九子中某個人,甚至某個核心頭目,已經(jīng)被外部的巨鱷策反!劉仁恭?那個老狐貍疑心極重,手段狠辣。耶律阿保機?那只草原上的禿鷲,鷹犬無孔不入!李克用?沙陀梟雄,對潞州之敗耿耿于懷!他們派來的使者?代表其主子來與自己“談?wù)劇保?

每一種可能性都帶著致命的威脅,每一種猜測都指向更深的迷霧。顧遠只覺得一股冰冷的煩躁在胸中翻騰,如同被無形的蛛網(wǎng)層層纏繞,越掙扎,束縛越緊。他加快了腳步,幾乎要奔跑起來,只想立刻趕到那忘憂酒館,撕開那層神秘的黑斗篷,看清“管識業(yè)”的真面目!這未知的煎熬,比明刀明槍的廝殺更讓人心神不寧。

城東老街,相比主干道稍顯僻靜,但煙火氣更濃??諝庵袕浡淤|(zhì)酒水、鹵煮下水和小攤油煙的混合氣味。忘憂酒館的招牌半新不舊,門口掛著褪色的酒旗。顧遠在街角陰影處略作停頓,銳利的目光如同鷹般掃過酒館內(nèi)外。

門口蹲著兩個曬太陽的閑漢,懶洋洋地剔著牙。窗戶敞開著,能看到里面幾桌客人,大多是些穿著粗布短褐的力工、行腳商販,正高聲劃拳、吹牛談笑,面紅耳赤,唾沫橫飛??諝庵袕浡鴿饬业木茪夂秃刮?。屋頂?沒有異樣反光。巷口?幾個頑童在追逐打鬧。整條街,包括酒館內(nèi)部,感知不到一絲刻意隱藏的殺氣,只有市井的嘈雜與生活的粗糲。

“顧先生,您來了!”一個眼尖的伙計看到顧遠,立刻堆起熱情而熟稔的笑容迎了上來,聲音洪亮,毫無異樣,“有位客官在樓上‘聽雨軒’包間等您呢!吩咐了,就等您一位!” 伙計的神態(tài)自然。

顧遠微微頷首,不動聲色地邁步走進酒館。一樓大堂的喧囂撲面而來,他目不斜視,沿著狹窄的木樓梯拾級而上。腳步聲在寂靜的樓梯間格外清晰。二樓的走廊略顯昏暗,只有盡頭的一間包房門口透出些許光亮,門楣上掛著一塊小小的木牌——“聽雨軒”。

顧遠停在門前,深吸一口氣,瞬間將所有的焦躁與疑慮強行壓下,只剩下冰冷的警惕與審視。他推門而入。

包間不大,陳設(shè)簡單。一張方桌,幾把椅子,靠窗的位置。桌上擺著幾碟常見的下酒小菜:鹽水毛豆、鹵豬耳、花生米,還有一壺酒,兩只酒杯。一個穿著寬大黑色斗篷的身影,背對著門口,面朝窗戶坐著,斗篷的帽子依舊低低壓著,遮住了面容。

顧遠反手輕輕關(guān)上房門,隔絕了樓下隱約傳來的嘈雜。他沒有立刻上前,只是站在門口,目光如同實質(zhì)般落在那黑色的背影上,房間里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

“毒蛇管識業(yè)?”顧遠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穿透性的冰冷和試探,如同出鞘的刀鋒,直指對方身份。

那背影微微一僵,隨即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帶著幾分沙啞的笑聲。笑聲中并無惡意,反而透著一種……奇特的放松?那人緩緩轉(zhuǎn)過身,同時抬手,掀開了罩在頭上的寬大斗篷帽子。

一張熟悉的臉孔暴露在顧遠眼前!

瘦臉,總是帶著一副憨厚可掬的笑容,眼睛不大,卻透著商賈般的精明與和善。正是毒蟲教左護法,掌管財貨、素有“金蛇”之稱的何佳俊!

“顧帥,久違了?!焙渭芽∧樕隙哑饝T常的、人畜無害的笑容,站起身,對著顧遠拱了拱手,語氣熟稔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恭敬。

顧遠的瞳孔在瞬間收縮!心中掀起的驚濤駭浪遠比看到那張幽州地圖時更加劇烈!是何佳??!竟然是這個平日里看起來最是隨和、最不起眼的“金先生”!他怎么會是“管識業(yè)”?他雖然掌握幽州暗樁的核心機密,但他約自己來此,意欲何為?毒蛇九子的內(nèi)亂……他也參與其中了?

無數(shù)個疑問如同沸騰的氣泡,在顧遠腦海中瘋狂炸開。他面上卻只是掠過一絲極其短暫的錯愕,隨即恢復(fù)了深潭般的平靜,只是眼神變得更加銳利如刀,仿佛要將何佳俊從皮囊到骨髓都徹底剖開。

“金先生?”顧遠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他緩步走到桌邊,在何佳俊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目光依舊牢牢鎖定對方,“‘管識業(yè)’?倒是好名字。卻不知金先生今日如此大費周章,約顧某來此,所為何事?這幽州地圖……又作何解釋?”他開門見山,單刀直入,不給對方任何迂回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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