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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巴圖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1章 無法逆轉(zhuǎn)的異變,遼東邪俠,全能巴圖魯,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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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望了一眼身后那被烈焰吞噬、如同巨獸垂死掙扎的分壇,看著北斗七子正艱難地攙扶起張紅等虛弱不堪的囚徒,身影沒入預留的密道入口。他沒有時間了!身影如同離弦的黑色勁矢,又似一道撕裂濃重夜色的閃電,以超越極限的速度,朝著大營方向亡命飛馳!每一步踏在凍硬的土石上,都仿佛踏在自己碎裂的心尖。寒風如刀,刮過臉頰,卻絲毫無法冷卻那焚心蝕骨的恐懼。

大營區(qū)域,阿茹娜的氈帳已非庇護之所,而是一座被死亡陰影籠罩的孤島。帳內(nèi),濃得化不開的血腥氣混合著汗水和絕望的氣息,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胸口。地上鋪著的厚厚羊毛氈,早已被暗紅粘稠的血液徹底浸透,踩上去發(fā)出令人心悸的噗嗤聲。阿茹娜躺在臨時拼湊的矮榻上,臉色蠟黃如金紙,嘴唇干裂發(fā)紫,大顆大顆的冷汗混著淚水,不斷從她慘白的額頭滾落,濡濕了散亂貼在頰邊的烏發(fā)。她纖細的身體在每一次劇烈的宮縮中痛苦地弓起、扭曲,喉嚨里溢出壓抑不住的、如同幼獸瀕死的哀鳴。身下,刺目的鮮血仍在不斷汩汩涌出,仿佛要將她年輕的生命徹底抽干。

兩名苗疆五毒教的侍女跪在她身側(cè),雙手染滿刺目的猩紅,正用盡全身力氣按壓著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試圖將那固執(zhí)地橫在產(chǎn)道中的胎兒推轉(zhuǎn)過來。她們臉上混雜著汗水、淚水和力竭的蒼白,手臂因持續(xù)的用力而不停顫抖。旁邊,一個被臨時從附近村落尋來的、只會接順產(chǎn)的老婦人,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癱軟在地,只會神經(jīng)質(zhì)地念叨著含糊不清的祈禱詞。

“姐姐!撐住!遠哥哥……遠哥哥他馬上就回來了!他一定有辦法!”阿古拉跪在榻邊,雙手緊緊包裹著阿茹娜冰冷得嚇人的手,聲音嘶啞得如同砂紙摩擦。她身上五彩斑斕的苗疆盛裝濺滿了斑斑點點的血跡,那張明媚嬌艷的臉龐,此刻只剩下極致的恐懼和無助。她帶來的,是五毒教最善戰(zhàn)的青年精銳,精通的是殺人放蠱、驅(qū)蟲御獸,而非這關乎生死的接生之術!面對這洶涌的鮮血和橫位卡死的胎兒,她們所有的蠱術與毒藥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纏繞著她的心臟。

“阿古……拉……”阿茹娜虛弱地睜開眼,渙散的眼神艱難地聚焦在妹妹臉上,氣若游絲,“孩子……我們的孩子……遠哥哥……郎君……我……我好疼……好怕……”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不可聞,每一個字都像是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

“不怕!姐姐不怕!孩子會好好的!你也會好好的!”阿古拉用力回握,讓姐姐指甲深深掐進自己的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就在這時,帳外陡然爆發(fā)出更加激烈、更加絕望的廝殺聲!金屬猛烈撞擊的刺耳銳響、垂死的慘嚎、毒蟲振翅的嗡鳴瞬間壓過了帳內(nèi)的呻吟!

“阿古拉大人!黑焰衛(wèi)!是拜火教!拜火教黑焰衛(wèi)殺來了!頂不住了!他們……是沖著帳子來的!”一個蜈蚣部的女戰(zhàn)士渾身是血,踉蹌著撞開帳簾,半邊肩膀血肉模糊,聲音帶著哭腔和決絕。

“拜火教?!張三金這條老狗!”阿古拉猛地抬頭,眼中瞬間燃起暴戾的火焰,如同被激怒的毒蝎!又是他!竟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派人來抓她瀕死的姐姐!“頂住!給我用命頂?。≈┲氩?!蝎子部!放你們最毒的蠱!蜈蚣部,蟾部,蜥蜴部!給我殺!一個活口不留!為了苗疆的血仇!”

帳外的戰(zhàn)斗瞬間進入最慘烈的白刃相搏!五毒教的青年男女們,壓抑了無數(shù)代的仇恨如同火山般徹底噴發(fā)!拜火教!這個曾經(jīng)奴役苗疆、燒殺搶掠、帶來無盡苦難的惡魔!新仇舊恨,化作不死不休的瘋狂!

“殺光這些拜火教的畜生!為死去的族人報仇!”蜘蛛部的少女尖聲厲嘯,雙手如穿花蝴蝶般急速舞動,袖口、領口、發(fā)髻中,無數(shù)色彩斑斕、大小不一的毒蜘蛛如同決堤的潮水洶涌而出,帶著細密的嘶嘶聲撲向沖來的黑焰衛(wèi)。被咬中的黑焰衛(wèi)瞬間臉色烏黑,發(fā)出非人的慘嚎,瘋狂抓撓著自己的皮肉,不過幾個呼吸便抽搐著倒地氣絕。

蝎子部的精壯漢子們赤著上身,古銅色的皮膚上猙獰的蝎子圖騰仿佛活了過來。他們?nèi)缤嬲亩拘?,悍不畏死地撞入敵陣,手中淬了劇毒的彎刀閃爍著幽藍的寒光,每一次揮砍都帶起一蓬溫熱的血雨。更有巨大的毒蝎虛影在他們身后凝聚,凝實的尾鉤帶著撕裂空氣的毒風,狠狠刺穿敵人的甲胄和胸膛!

蟾部的女子們圍成半圓,口中發(fā)出低沉而詭異的“咕?!甭暎瑹o形的音波如同水紋般擴散開來。被波及的黑焰衛(wèi)頓時如陷泥沼,頭暈目眩,動作遲緩僵硬,隨即被悄無聲息襲來的淬毒吹箭輕易射穿咽喉。

蜈蚣部的戰(zhàn)士則如同鬼魅般在混亂的戰(zhàn)場中穿梭,身形詭異飄忽,手中淬毒的短匕如同毒蛇的信子,每一次寒光乍現(xiàn),都精準地帶走一條性命,血線在喉間飆射。

蜥蜴部的青年們則利用靈活的身手,如同真正的壁虎般攀爬跳躍于帳篷、殘垣之間,從刁鉆的角度發(fā)起突襲,淬毒的吹箭和飛鏢如同死亡的雨點。

積壓了數(shù)十年的血海深仇,在這冰冷的云州冬夜,在阿茹娜撕心裂肺的哀鳴聲中,徹底點燃了不死不休的戰(zhàn)火!五毒教詭異的蠱術、致命的毒藥、悍不畏死的搏殺,硬生生在人數(shù)和裝備都占優(yōu)的黑焰衛(wèi)精銳沖擊下,暫時穩(wěn)住了營帳外圍的防線,形成了一片血腥的絞肉場!每一寸土地都被鮮血染紅,每一口空氣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云州城,拜火教隱秘的據(jù)點深處。

燭火搖曳,將張三金那張保養(yǎng)得宜、此刻卻布滿陰鷙算計的臉映照得半明半暗。他輕輕撫摸著手中一枚溫潤的玉扳指,聽著心腹低聲匯報著城中的亂局,嘴角噙著一絲冰冷的、如同毒蛇吐信的笑意。

“哦?阿茹娜……早產(chǎn)?難產(chǎn)?血流不止?”張三金的聲音帶著一種慢條斯理的殘忍,仿佛在欣賞一出精心編排的戲劇,“真是天助我也……我那好遠兒,此刻想必已經(jīng)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了吧?”

他緩緩站起身,踱步到窗前,望著遠處隱隱傳來的火光和喊殺聲,眼中閃爍著毒計得逞的幽光。

“赫連鐵!”他沉聲喚道。

一個身材矮壯、面容陰冷如鐵鑄、身著黑色火焰紋重甲的大漢應聲而出,單膝跪地,如同出鞘的兇刃:“屬下在!”

“點齊你的黑焰衛(wèi),最精銳的那一隊。目標,顧遠叛軍大營,阿茹娜的氈帳?!睆埲鸬穆曇舨粠б唤z溫度,“給我把人‘請’回來。記住,要活的!尤其是她腹中那個孽種……我要讓顧遠,親眼看著他最珍視的東西,一點一點……在我手中腐爛!”他刻意加重了“請”字,其中的歹毒意味不言而喻。

“遵命!定不辱命!”赫連鐵眼中兇光一閃,領命而去,沉重的腳步聲迅速消失在門外。

張三金并未回頭,繼續(xù)對著虛空下令:“讓王婆子準備動身。告訴她,心蠱發(fā)作的滋味,她不會想再嘗第二次。她的任務只有一個——‘幫’阿茹娜‘順利’生產(chǎn),然后,徹底控制住那個小賤人,讓她變成我們最聽話的傀儡?!?他臉上露出一種掌控一切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去吧,做得隱秘些?!?

心腹領命,無聲退下。

做完這些,張三金臉上那毒蛇般的笑容更深了。他走到另一側(cè),對著陰影中一個垂手侍立、看似普通教眾的人低語了幾句。那人連連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詐,迅速轉(zhuǎn)身離開。

“古力森連那個老莽夫……”張三金喃喃自語,重新坐回椅中,端起一杯溫熱的茶,輕輕吹了吹浮沫,“也該讓他看看,他視若己出的好侄孫,究竟是個什么貨色了……再給他添一把火,讓他親眼看看顧遠是如何屠戮我圣教兄弟的……還有那個產(chǎn)婆……呵呵,顧遠需要產(chǎn)婆救命,古力那個莽夫一定會要阻止產(chǎn)婆害人……無論他們誰做了什么,結果都一樣……”

他輕輕啜了一口茶,眼中是運籌帷幄的陰冷得意。這一石三鳥的毒計,環(huán)環(huán)相扣,將人性的弱點、情義的羈絆、絕望的渴求都算計到了極致。顧遠,古力森連,阿茹娜……都不過是他棋盤上掙扎的棋子。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顧遠痛不欲生、古力森連與顧遠反目、自相殘殺,而阿茹娜母子淪為傀儡的絕妙景象。

距離阿茹娜大營戰(zhàn)場不遠處,一片倒塌的土墻廢墟后。

古力森連高大的身軀痛苦地佝僂著,如同被重錘擊垮的山岳。他背靠著冰冷的斷壁殘垣,臉色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紫金色,額頭上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暴突,豆大的汗珠混合著嘴角不斷溢出的黑血,滾落在他沾滿塵土的前襟。他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死死捂住胸口,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伴隨著破風箱般嘶啞的嗬嗬聲,仿佛要將碎裂的肺葉都咳出來。另一只手則深深摳進了冰冷的夯土墻里,留下五道猙獰的深痕!

赤蝎毒!顧遠精心改良、融入數(shù)種奇毒的赤蝎毒,正在他雄渾的經(jīng)脈中瘋狂肆虐、燃燒!那感覺,如同無數(shù)燒紅的烙鐵在五臟六腑間瘋狂攪動,又似萬千毒蟻在啃噬骨髓!若非他數(shù)十年苦修的百獸功內(nèi)力雄渾無匹,死死護住心脈,此刻早已化作一灘腥臭膿血!饒是如此,劇毒也不斷侵蝕著他的生機,眼前陣陣發(fā)黑,往日摧山斷岳的力量也被削弱,每一次心跳都帶來撕裂般的劇痛。

“咳咳……小……小畜生……狼崽子……”古力森連又咳出一大口腥臭的黑血,渾濁的老眼中交織著焚天的怒火與一種被至親之人從背后捅刀、剜心剔骨的悲涼。那碗醒酒湯的滋味,顧遠“關切”的眼神,過往十幾年傾囊相授、視若親子的點點滴滴……此刻都化作了最鋒利的毒刃,反復凌遲著他那顆耿直的心!痛!比這赤蝎毒帶來的肉體痛苦,更痛上千百倍!

就在他毒火攻心、神智都有些模糊之際,一個身影如同受驚的兔子,連滾帶爬、滿臉“驚惶”地撲到他藏身的廢墟附近,聲音帶著哭腔和“絕望”地喊道:

“古力長老!古力長老!不好了!出大事了!顧遠……顧遠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反了!他帶著叛軍正在血洗我們分壇?。『者B鐵壇主……還有好多好多兄弟……都被他殺了!尸骨……尸骨都堆成山了!他……他這是要徹底毀了圣教??!” 來人正是張三金安排的“心腹”,言辭鑿鑿,聲淚俱下。

“什么?!”古力森連猛地抬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住來人,那眼神如同瀕死的猛虎,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暴怒,“赫連鐵……死了?!被顧遠……殺了?!”這個消息如同火上澆油,瞬間將他僅存的理智焚燒殆盡!胸中那口憋著的毒血幾乎要破腔而出!那碗毒湯的懷疑,此刻徹底被這“鐵證”坐實!背叛!赤裸裸的、毫無人性的背叛!

“千真萬確啊長老!”來人指著遠處火光沖天、殺聲最烈的大營方向,“您聽!那喊殺聲!都是我們兄弟的慘叫?。☆欉h那畜生……他不僅反叛,教主……教主他得知消息,氣得吐血?。 ?

古力森連只覺得眼前一黑,耳中嗡嗡作響,只有“顧遠反叛”、“赫連鐵被殺”、“兄弟慘死”這幾個詞在腦海中瘋狂撞擊!怒火混合著劇毒,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撕裂!

然而,來人接下來的話,卻像一盆摻雜著冰碴的冷水,猛地澆在他熊熊燃燒的怒火之上:

“教主……教主他悲憤交加,說……說顧遠這叛逆喪盡天良,死不足惜!雖然確實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該牽連無辜……尤其是阿茹娜夫人……可是……可是教主他……他被氣昏了頭??!他……他派了王婆子去!那王婆子……是早年就被教主下了‘心蠱’的傀儡!教主是要控制阿茹娜夫人,讓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盡萬般折磨!好讓顧遠那叛逆,親眼看著……痛!不!欲!生!?。 ?來人聲音凄厲,充滿了“不忍”和“焦急”。

“控制阿茹娜?!讓她生不如死?!”古力森連渾身劇震,布滿血絲的虎目圓睜!顧遠該死!千刀萬剮也難消他心頭之恨!但是阿茹娜……那個溫婉如水、總是帶著恬靜笑容、會默默關心他飲食起居、給他縫制厚實暖和的皮襖的好姑娘……她是無辜的!她腹中那尚未出世的孩子更是無辜的!張三金這個老狗竟然要用如此滅絕人性、歹毒到極致的手段去折磨一個瀕臨死亡的難產(chǎn)弱女子?!

耿直火爆、一生信奉光明磊落的老人,胸中那股源于本性的、保護弱小的義憤之火,瞬間壓倒了被背叛的痛楚和毒發(fā)的煎熬!一人做事一人當!顧遠造的孽,天大的罪過,自有他這做師父的清理門戶!絕不該由阿茹娜來承受這比地獄還可怕的酷刑!

“王婆子……往哪去了?!”古力森連強提一口幾乎渙散的真氣,嘶聲問道,聲音沙啞得如同砂輪摩擦銹鐵,每一個字都帶著血沫。

“就……就往那邊!往顧遠叛軍大營的方向去了!長老!您快去阻止啊!晚了……阿茹娜夫人就……”來人急切地指向一條通往大營側(cè)后方的偏僻小路。

古力森連不再有絲毫猶豫,甚至來不及分辨這消息背后是否藏著更深的陷阱。他猛地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翻騰欲嘔的毒血和撕裂般的劇痛,將殘存的內(nèi)力盡數(shù)提起!高大的身軀雖然依舊踉蹌,卻帶著一種破釜沉舟、一往無前的決絕氣勢,如同受傷暴怒的雄獅,朝著那條小路,跌跌撞撞卻又無比堅定地撲了過去!他必須阻止!必須阻止張三金的毒計!這是他此刻心中唯一的念頭,支撐著他瀕臨崩潰的身體。

顧遠的身影,帶著一路狂奔激起的煙塵和濃烈的血腥煞氣,如同黑色的颶風,終于沖回了大營戰(zhàn)場邊緣!

眼前的景象,讓他的心瞬間沉入無底冰窟!

營帳外圍,已然化作人間地獄!五毒教戰(zhàn)士與黑焰衛(wèi)精銳的尸體相互枕藉,殘肢斷臂隨處可見,鮮血將凍土染成了暗紅色的泥沼。毒蟲的尸體混合著人的殘軀,散發(fā)出令人作嘔的腥臭。阿古拉聲嘶力竭的指揮聲、苗疆戰(zhàn)士充滿仇恨的吶喊、黑焰衛(wèi)兇悍的咆哮、兵刃撞擊的銳響、垂死的哀嚎……交織成一片死亡的狂想曲!雖然五毒教的抵抗慘烈而頑強,但黑焰衛(wèi)的數(shù)量和精良裝備顯然占了上風,包圍圈正在被一步步壓縮,那頂承載著他所有希望的氈帳,如同驚濤駭浪中的孤舟,隨時可能傾覆!

更讓他目眥欲裂的是,在距離氈帳不足二十丈的地方,一個如同鐵塔般的黑色身影,正揮舞著一柄門板似的沉重鬼頭刀,如同地獄沖出的魔神!刀光過處,帶起凄厲的破空尖嘯!一名擋在他身前的五毒教蝎子部戰(zhàn)士,連人帶手中彎刀,被那狂暴無比的力量硬生生劈成兩半!鮮血和內(nèi)臟碎片如雨噴灑!

赫連鐵!張三金座下最兇殘的劊子手!

“赫連鐵——!!”顧遠胸中積壓的所有怒火、恐懼、對阿茹娜安危的極致?lián)鷳n,在看到這個目標的瞬間,轟然引爆!化作焚盡一切的、純粹到極致的殺意!他發(fā)出一聲如同受傷孤狼般的、撕裂夜空的咆哮!身影沒有絲毫停頓,甚至沒有去拔腰間的佩刀,整個人如同被激怒的洪荒巨獸,挾著刺耳的罡風破空聲,朝著赫連鐵猛撲過去!

人在半途,筋骨已然發(fā)出沉悶的爆鳴!百獸功——虎嘯山林!一股慘烈、霸道、仿佛要撕裂眼前一切的兇煞之氣轟然爆發(fā)!他右臂肌肉虬結賁張,五指彎曲如鉤,指甲瞬間變得如同精鋼般銳利烏黑,帶著撕裂空氣的厲嘯,直抓赫連鐵的后心要害!那氣勢,仿佛一頭真正的猛虎,自崖頂撲落,勢要一擊碎骨掏心!

赫連鐵身為黑焰衛(wèi)統(tǒng)領,武功亦不是白給。顧遠那飽含殺意的咆哮和身后傳來的恐怖勁風,讓他瞬間警兆狂鳴!他猛地回身,鬼頭刀帶著開山裂石般的萬鈞之力,卷起一道烏黑的刀罡,橫掃而出!刀鋒所過,空氣仿佛都被斬裂,發(fā)出刺耳的尖嘯!

“顧遠?!受死!”赫連鐵獰笑,眼中是殘忍的興奮。

然而,他低估了顧遠此刻因阿茹娜而陷入的瘋狂狀態(tài),更低估了百獸功虎形搏殺時的至剛至猛!顧遠面對橫掃而來的致命刀罡,竟不閃不避!就在刀鋒即將及體的剎那,他身形猛地一個不可思議的矮身急旋,如同靈貓般貼著地面滑過,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那足以將他腰斬的刀鋒!而那蓄滿了他畢生功力、凝聚了所有恐懼與憤怒的虎爪,去勢不減反增,速度飆升到極致!

“噗嗤——!”

一聲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筋肉撕裂聲響起!赫連鐵胸前那精鐵打造的厚重護心鏡,連同內(nèi)里的鎖子甲,如同脆弱的薄紙般被顧遠的虎爪硬生生撕裂!五道深可見骨、皮肉翻卷的恐怖血槽瞬間出現(xiàn)在他胸膛之上!滾燙的鮮血如同噴泉般激射而出,濺了顧遠滿頭滿臉!

“呃啊——!”赫連鐵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劇痛和巨大的沖擊力讓他魁梧的身軀踉蹌后退,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駭。

顧遠眼中兇光暴漲,根本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虎爪余勢未盡,身形借力再變!百獸功——熊羆撼山!他沉肩、墜肘、擰腰、發(fā)力!整個身體如同狂奔沖撞的遠古巨熊,帶著碾碎一切的狂暴氣勢,將全身的力量和重量,狠狠撞入赫連鐵那門戶大開的懷中!

“轟——咔啦!”

沉悶如巨木撞擊山巖的巨響伴隨著清晰的骨骼碎裂聲同時炸開!赫連鐵雙眼暴突,口中鮮血混合著內(nèi)臟碎塊狂噴而出!他那魁梧如鐵塔的身軀,如同被投石機拋出的巨石,離地倒飛出去七八丈遠,重重砸在一堆燃燒的輜重車輛上!火焰瞬間吞噬了他扭曲變形、胸骨盡碎的軀體,只留下一聲戛然而止、充滿不甘的凄厲慘嚎在血腥的夜空中回蕩。

顧遠看都沒看那團燃燒的焦黑殘骸一眼,甚至顧不上抹去臉上的血污,身形毫不停留,帶著一身濃烈到化不開的血腥煞氣,就要不顧一切地沖向那頂氈帳!

然而!

就在距離戰(zhàn)場核心不足十丈的一處半塌馬廄的陰影里,一雙充血的眼睛,正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著他!那目光中充滿了極致的震驚、被徹底背叛和愚弄的滔天怒火,以及一種心死如灰、萬念俱灰的悲愴!正是循著“王婆子”蹤跡、強撐到此地的古力森連!

老人親眼目睹了全過程!目睹了顧遠如同地獄歸來的魔神,用最剛猛、最暴戾、最殘忍的百獸功,將他拜火教的壇主赫連鐵——一個他或許不喜但終究是同袍的教中高層——瞬間虐殺!那血腥到令人作嘔的手段,那毫不掩飾的、如同看待螻蟻般的冷酷殺意,還有周圍橫七豎八倒下的、穿著拜火教服飾的尸體……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最冰冷的鐵證,狠狠砸碎了他心中最后一絲僥幸!徹底印證了張三金“密報”的真實性!

“小畜生……狼崽子……你……你果然……”古力森連只覺得喉頭一甜,又是一大口黑血涌出,眼前陣陣發(fā)黑,金星亂舞。那碗醒酒湯的滋味,顧遠“關切”的眼神,過往幾十年傾囊相授、視若己出的點點滴滴……此刻都化作了最鋒利的刀子,在他心口反復剜絞!痛!痛徹心扉!比那赤蝎毒侵蝕經(jīng)脈的劇痛,更痛上千百倍!一種被至親之人徹底背叛、將一顆真心踐踏在泥濘里的巨大悲涼,幾乎將他淹沒。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鬼鬼祟祟、腳步有些僵硬地沿著那條偏僻小路,朝著氈帳的方向快速摸去。那是一個穿著灰布棉襖、挎著個舊布包袱的老婦人,臉上帶著一種不自然的麻木和呆滯,眼神空洞無光,正是被張三金以“心蠱”徹底控制、淪為傀儡的產(chǎn)婆——王婆子!

古力森連猛地從悲憤中驚醒!阿茹娜!那個無辜的姑娘!絕不能讓張三金這滅絕人性的毒計得逞!絕不能讓阿茹娜落入那生不如死的境地!這個念頭如同最后的火炬,支撐著他瀕臨崩潰的身體和意志。

“站?。 惫帕ιB強提最后一口行將潰散的真氣,發(fā)出一聲嘶啞卻充滿威嚴的暴喝,踉蹌著從馬廄的陰影中沖出,如同受傷的獅王,攔在了王婆子面前。他臉色紫金,嘴角黑血不斷溢出,高大的身軀因劇毒和傷勢而劇烈顫抖,搖搖欲墜,但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卻燃燒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光芒,死死盯住王婆子空洞的雙眼。

“讓……開……教主……之命……帶……帶我去見阿茹娜……”王婆子似乎被蠱蟲操控,神智混沌,只是機械地重復著腦中被灌輸?shù)拿?,試圖繞過眼前這個氣息恐怖、攔路的老者。

“休想!”古力森連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掙扎,但瞬間被更深的決絕取代。殺了這個被控制的傀儡,是阻止張三金毒計的唯一方法!雖然……這也等同于親手掐滅了阿茹娜獲得專業(yè)救助的最后一線微光……兩害相權取其輕!與其讓阿茹娜落入魔掌受盡非人折磨,不如……由他來做這個惡人!

“對不住了,阿茹娜姑娘!”老人發(fā)出一聲低沉的、仿佛來自胸腔深處的悲鳴,眼中最后一點猶豫也化為灰燼。他猛地從腰間解下一個沉重的皮囊,拔開塞子,將里面粘稠的、散發(fā)著刺鼻氣味的黑色火油,用盡力氣,狠狠潑向王婆子身前的地面和她身上!

下一刻,他手中緊握的火折子猛地擦燃!

“呼啦——!”

一道熾熱的火線瞬間騰起,如同被驚醒的烈焰巨蟒,瘋狂地舔舐著潑灑的火油!熊熊烈焰猛地竄起一人多高,熾熱的氣浪翻滾,形成了一道灼熱逼人的火墻,將王婆子完全吞噬在內(nèi)!也徹底阻斷了這條通往氈帳的必經(jīng)之路!

“啊——呃啊——!”火焰瞬間包裹了王婆子的身體和衣物,她發(fā)出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充滿極致痛苦的慘嚎!那聲音仿佛來自靈魂深處,在火焰中瘋狂地扭動、掙扎,如同一個扭曲燃燒的火炬!僅僅幾個呼吸,那慘嚎便戛然而止,火焰中只剩下皮肉燃燒的滋滋聲和令人作嘔的焦糊氣味彌漫開來。

古力森連看著火焰中那團迅速焦黑蜷縮的人形,又艱難地轉(zhuǎn)頭,望向遠處那頂被喊殺聲包圍、如同風中殘燭般的氈帳,渾濁的老眼中充滿了復雜難言的巨大痛苦、無奈和一絲如釋重負的決然。他捂住劇痛欲裂的胸口,劇烈地咳嗽著,大口大口的黑血涌出。他必須離開!劇毒和傷勢已經(jīng)讓他身心俱疲,顧遠……這個孽障……這筆血債,他必須今夜報!隨即他身影如同風中殘燭,迅速沒入另一側(cè)的黑暗與混亂之中,每一步都留下一個帶血的腳印,一背靜處,他……

然而,古力森連放火焚燒王婆子的這一幕,那驟然騰起的沖天火光,那凄厲絕望到極致的慘嚎,卻無比清晰地落入了不遠處、剛剛指揮蜈蚣部戰(zhàn)士擊退一波黑焰衛(wèi)沖擊的阿古拉眼中!

阿古拉猛地轉(zhuǎn)頭!正好看到古力森連潑油、點火、將那個挎著包袱的老婦人,那個在她眼中,那就是唯一的、能救姐姐性命的產(chǎn)婆活活燒成焦炭的全過程!也看到了古力森連最后望向營帳方向時,那充滿“狠厲”與“決絕”的眼神!那眼神,在她看來,分明是斬草除根、斷絕姐姐生路的冷酷!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凍結。

阿古拉只覺得一股無法形容的、足以凍結靈魂的寒意瞬間從腳底直沖頭頂,又在下一秒轉(zhuǎn)化為焚盡一切的、足以毀滅世界的暴怒和恨意!產(chǎn)婆!那是姐姐活下去最后的、唯一的希望!那個可能懂得處理橫位難產(chǎn)、能將姐姐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救命稻草!

古力森連!這個拜火教的老魔頭!顧遠那混蛋的叔公!他竟然……竟然在這最后的、最絕望的關頭,用如此殘忍、如此滅絕人性的方式,親手將產(chǎn)婆燒成了灰燼!徹底斷絕了姐姐最后一絲渺茫的生機!

“啊——————?。。 ?

阿古拉發(fā)出了一聲凄厲到穿透云霄、如同厲鬼泣血的尖嘯!那嘯聲中蘊含的極致絕望、滔天憤怒和刻骨仇恨,瞬間壓過了戰(zhàn)場上所有的廝殺與慘嚎!她目眥盡裂,眼球上瞬間布滿了駭人的血絲,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開來!她死死地、死死地盯著古力森連消失的那片黑暗,那怨毒的目光,仿佛要將那老魔頭的身影烙印進自己的靈魂深處,永生永世不得磨滅!

“古力森連——?。。 彼曀涣叩嘏叵?,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管里、從心肺中、從靈魂最深的恨意深淵中硬生生摳出來的,帶著血淋淋的詛咒和來自九幽地獄的怨毒,“老匹夫!老畜生!我阿古拉在此,以我蚩尤大神之名立下血誓!若我姐姐有事,此生此世!窮盡碧落黃泉!踏遍九天十地!定要親手挖出你的心肝!剝下你的老皮!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永世不得超生!為我姐姐償命——!?。 ?

那刻骨銘心、飽含苗疆最惡毒詛咒的血誓,如同無形的烙印,深深烙入這血腥的夜空。與此同時,氈帳內(nèi),阿茹娜仿佛感應到了什么,發(fā)出一聲陡然拔高的、充滿了極致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哀鳴!

“阿茹娜——!”顧遠終于沖破重重阻攔,帶著一身血污和煞氣,如同瘋魔般撞開了氈帳的門簾!

帳外,是更加瘋狂的喊殺與火焰燃燒的噼啪爆響。

帳內(nèi),是濃得化不開的血腥與瀕死的絕望哀鳴。

阿古拉那充滿血淚的詛咒,顧遠肝膽俱裂的呼喚,阿茹娜撕心裂肺的痛呼……在這年寒冬、云州血染的絕望長夜里,共同交織成一首令人窒息的、通往深淵的葬歌。

朔風嗚咽著卷過,帶著濃重的血腥和焦糊的氣息,冰冷刺骨,仿佛要將這人間煉獄徹底凍結……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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