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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九幽的鋼爪刮過顧遠面頰時,人皮面具如蛇蛻般片片剝落。潰爛的假皮屑混著血珠飛濺,露出底下棱角分明的下顎線。喬清洛瞳孔縮起——這弧度剛毅的頜骨,與昨夜月光下驚鴻一瞥的契丹男子如出一轍。
\"果然藏著貓膩!\"陰九幽的鋼爪鎖向顧遠咽喉,卻被他反手扣住腕脈。老魔頭驚覺這脈象似曾相識,三十年前古力森連擒拿叛徒時,用的正是這招\(zhòng)"蒼狼扣\"。
顧遠暗罵自己大意。他本可繼續(xù)偽裝瘸腿老丐,偏在喬清洛遇險時失了心機故意提醒。此刻內(nèi)力隨情緒激蕩,潰爛的假腿布帛崩裂,露出精壯的腿肌。
擂臺殘存的東北角突然塌陷。顧遠借勢拽著陰九幽墜入鹽倉地窖,半空中鋼爪與肉掌對拼十七記。陳年鹽晶被勁風卷起,在火把映照下如星河傾瀉。
喬清洛立刻追至地窖口,正見顧遠使出昨夜破解她殺招的擒拿術。陰九幽的護肩甲應聲而碎,顧遠指節(jié)發(fā)白。這招本該直取咽喉,卻因身還負傷莫名偏斜。陰九幽趁機甩出腰間流星錘,鐵鏈纏住顧遠左臂:\"你這契丹余孽,老夫今日就......\"
\"你是當年古力森連旁邊的狼崽子!\"陰九幽突然狂笑,鋼爪刺向顧遠心口,\"太好了,老夫殺不了古力森,那今日正好.....\"
破空聲截斷癲語。喬清洛拿起旁邊鋼叉貫穿老魔頭右肩,將他釘在鹽垛上。顧遠趁機并指如刀,指尖凝著淡藍氣勁——這是百獸功禁術\"白狼拜月\"。
陰九幽的鋼爪突然爆開,十二枚毒針射向喬清洛面門。顧遠本能旋身相護,毒針盡數(shù)釘入后背。
\"走!\"他攬住喬清洛腰肢沖天而起,左掌拍向鹽垛。內(nèi)力激蕩間,三千斤青鹽如瀑傾瀉,將陰九幽活埋其中。喬清洛的指尖攬開他左袖,左臂狼頭刺青震撼的映入她眼簾——昨夜巷戰(zhàn)時,她見到的就是這個!
擂臺廢墟上,喬太公的鐵杖深深插入青磚。顧遠落地時假須盡褪,殘存的人皮面具掛在臉上。
喬守仁的獨眼精光暴射,鐵杖挑起顧遠下巴:\"閣下倒是演得一出好戲。\"
陰九幽的尸首被鹽粒半掩,暗紅的血在青鹽上洇出猙獰的狼首形狀。顧遠佝僂著背劇烈咳嗽,潰爛的假皮隨著喘息簌簌剝落。臺下人群如沸水炸鍋,幾個潑皮指著他的殘破衣袖尖叫:\"妖術!這老丐會妖術!\"
喬守仁的鐵杖重重頓地,鹽粒隨聲浪震起三寸:\"肅靜!\"他獨眼掃過晉王府殘部藏身的角落,聲如洪鐘穿透暮色:\"喬某平生最重諾言,這位壯士既勝了小女......\"
\"爹!\"喬清洛突然攥住父親袖口。她指尖正抵著顧遠左臂,隔著襤褸布料能觸到狼頭刺青的起伏。老鹽梟反手按住女兒手腕,力道大得她腕骨生疼:\"洛兒,給恩公奉茶。\"
顧遠在攙扶中踉蹌起身,刻意讓假腿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喬清洛的茶盞遞到眼前時,他嗅到盞底淡淡的曼陀羅香——這是昨夜在地牢聞過的迷藥味道。
戌時的梆子聲催開喬府七十二盞琉璃燈。顧遠被安置在西廂客房,戌時三刻,喬府正廳的青銅獸爐騰起龍涎香。顧遠被迫換上錦袍,左臂刺青被金絲護腕遮掩。喬清洛的指尖在案下輕叩,節(jié)奏暗合昨夜巷戰(zhàn)時的金鈴余韻。
\"好女婿這手易容術,怕是得自墨家高人?\"喬守仁摩挲著夜光杯,一把抓下顧遠的易容面具。
夜光杯在喬守仁指間泛起幽藍,此時喬清洛手中茶盞\"當啷\"墜地,碎瓷濺起的茶湯灑在青磚之上——顧遠的面容與昨日她看到的輪廓如出一轍。
\"竟是這般俊俏郎君。\"喬守仁鐵杖挑起顧遠下頜,杖頭暗藏的鹽晶刀片在他頸間劃出血線,\"昨夜西巷月下,閣下倒是演得一出好戲。\"
顧遠喉結在刀鋒下滾動,目光掃過廳角燃著的龍涎香。青煙繚繞間,十二扇檀木屏風上的漕運圖若隱若現(xiàn)。他忽而輕笑,契丹語混著漢語如珠落玉盤:\"喬會長既知寒玉礦脈在此地...\"
鐵杖驟然收緊,血珠滾落錦袍。喬清洛的鴛鴦鉞已出鞘三寸,卻見顧遠指尖夾著片帶血的鹽晶——正是她今晨在擂臺撒出的毒蒺藜。
戌時的梆子聲穿透雕花窗欞,喬守仁獨眼中精光暴漲。他忽然撤杖大笑,震得梁間積灰簌簌而落:\"公子可知,這廳中燃的龍涎香摻了漠北狼毒?\"
顧遠抹去頸間血痕,將鹽晶按在燭火上。青煙騰起時顯現(xiàn)契丹密文,正是晉王與回鶻交易的軍械清單。\"喬會長又可知,你三日前運往太原的鹽船夾層里...\"他故意停頓,指尖劃過屏風上的黃河九曲圖,\"藏著二百張擘張弩?\"
喬守仁的鐵杖在青磚上劃出刺耳銳響,杖頭狼首鹽雕映著燭火,將顧遠的面容割裂成明暗兩色。鹽窖陰寒滲入骨髓,喬清洛的鴛鴦鉞卻比冰霜更冷——刃口正抵著顧遠頸間。
\"公子昨夜救我喬府于水火,\"老鹽梟獨眼瞇成毒蛇般的細縫,\"卻不知寒玉礦脈的輿圖,夠不夠報答?\"
顧遠屈指彈開鉞刃,震得喬清洛虎口發(fā)麻:\"喬會長十日前將二小姐生辰帖送入晉王府時,可曾問過她愿做棋子?\"他蘸著茶湯在案上勾畫,竟是比武擂臺的火油機關圖,\"鹽車藏弩為餌,擂臺做甕——好個一石三鳥的毒計!\"
閣外驚雷驟起,映出喬守仁抽搐的頰肉。他突然暴起,鐵杖劈碎茶案:\"放肆!\"
飛濺的瓷片割破顧遠下顎,血珠墜入鎏金獸爐騰起青煙。喬清洛的鉞刃僵在半空——父親杖頭彈出的,竟是當年古力森連遺落的狼牙鏢。
\"這招'白狼嘯月',喬會長使得不倫不類。比家叔差多了。\"顧遠抹去血跡,袖中甩出半卷羊皮。鹽晶繪制的漠北輿圖展開時,喬守仁的獨眼陡然瞪大——這正是他苦尋二十年的寒玉礦脈圖。
喬清洛的鉞\"當啷\"落地。她看著契丹青年衣襟旁紋著朵格桑花——漠北傳說中,這是勇士為亡妻守靈的印記。
喬太公道:\"古力森連是你叔公?呵,那你這個契丹人,一定大有來頭吧?\"
顧遠冷笑道:\"不瞞喬太公,在下古日連遠,漢名顧遠,當今古力連家族長老,羽陵部長老,耶律阿保機特派中原的契丹特勤。\"
喬太公瞪大雙眼,欲言,卻突然被顧遠打斷。
\"據(jù)在下所查,三年前潞州鹽稅案,\"顧遠將狼牙鏢按進輿圖缺口,\"晉王用三百童男女煉鹽時,喬會長的鹽船正泊在胭脂河碼頭。\"
暴雨拍打窗欞,喬清洛的淚水混著雨水滑落。父親撫摸著輿圖的手在顫抖,那是她從未見過的貪婪模樣。顧遠突然抓起案上鹽晶,在燭火中熔成狼首形狀:\"漠北十二部的血浸透這張圖時,喬會長可聽見孤兒寡母的哀嚎?\"
\"夠了!\"喬守仁鐵杖橫掃,鹽晶狼首應聲而碎。他突然扯過女兒手腕,將她推至顧遠懷中:\"小女及笄三年未嫁,公子若肯入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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