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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他蘸著露水在星臺上畫出九宮格,將代表各方的玉牌按方位擺好。當黃逍遙的青玉牌壓在赫紅與祝雍之間時,三塊玉牌同時泛起幽光。
寅時三刻,密室地磚裂開縫隙。顧遠望著從地道走出的灰衣人,指尖悄悄按上腰間軟劍。這是三年來他親手培養(yǎng)的\"暗衛(wèi)\",專門監(jiān)視教中高層。
\"赫紅前夜獨自祭拜過城隍廟。\"灰衣人呈上沾著香灰的布片,\"供品是波斯蜜棗與金絲血燕——都是張三金發(fā)妻的最愛。\"
顧遠捻起一片殘香,在鼻端輕嗅:\"雪山曼陀羅配鶴頂紅,倒是解圣火蠱的良方。\"他輕笑,將香灰撒向空中。粉塵在琉璃燈下顯出詭異的軌跡,好似拜火教密文\"父女連心\"四字。
五更梆子響時,顧遠站在阿茹娜的畫像前,手中把玩著兩枚棋子。黑玉棋刻著北斗七子,白玉棋雕著毒蛇九子,棋罐底還埋著三年前從云州帶回的殘破虎符。
\"該添把火了。\"他將黑棋投入火盆,看著王暢的玄鐵玉牌在烈焰中發(fā)紅。又取出血玉髓雕成的嬰孩襁褓,輕輕壓在赫紅的玉牌之上。當?shù)谝豢|陽光穿透琉璃瓦時,九道密令已隨著信鴿飛向八方。
潞州城南土地廟的供桌下,受傷初愈的黃逍遙摩挲著新接手的九蛇令。青銅令牌內(nèi)側(cè)的蛇鱗刮得指腹生疼,他清楚記得顧遠暗衛(wèi)交付令牌時說的話:\"九蛇缺的從來不是毒牙,而是能束住七寸的手。\"
\"黃堂主,該布置子時的煙火了。\"祝雍的毒牙筆在墻面畫出地宮暗道圖,墨跡卻詭異地流向赫紅所在方位。黃逍遙瞥見他袖口若隱若現(xiàn)的傷痕——那是在平州替流民擋箭留下的。
一陣香風(fēng)襲來,赫紅的赤練鞭卷著供品鮮桃落在圖紙上:\"聽說王暢在平州斬了三百投降軍士向公子邀軍功?\"她咬破桃尖時,汁水沿著鞭梢蛇頭的獠牙往下滴,\"黑先生當時怎不施展悲天憫人的手段?\"
\"夠了!\"藍童的冰魄匕首釘入供桌,\"北斗七子和我們都是自己人,我們卻在此勾心斗角成何體統(tǒng)?\"他腕間銀鈴輕響,眾人臉色驟變——這是發(fā)現(xiàn)敵襲的暗號。
黃逍遙掀開供桌下的暗道石板時,指尖觸到尚未干涸的血跡。他想起今晨收到的密信,顧遠秀逸的字跡里藏著機鋒:\"九蛇靈動,當以鷸蚌之局養(yǎng)其兇性。\"
子夜的地宮入口處,黃逍遙遠遠看著九道青銅門。赫紅手執(zhí)骨鞭笑道:\"聽說北斗堂主昨日收到公子急令,要他們棄守平州?\"
她沒看見身后祝雍將毒牙筆探向巽位機關(guān),更不知此刻顧遠正在百里外的水鏡陣前微笑。但他未曾注意到的是,幽州城外一聲鐘響后,九枚玉牌背面在星臺上同時裂出細小縫隙……
遠處地宮似傳來微弱孩童啼哭,那聲音與阿茹娜臨終前的慘叫一模一樣。黃逍遙握劍的手不住顫抖,他終于明白顧遠為何執(zhí)意要破地宮——那個被叔公抱走的孩子,此刻正躺在地宮最深處的黑玉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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