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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蘭宮內(nèi),清越的琴音戛然而止,余下一聲短促而略帶煩躁的顫音,如斷弦之兆。
季姑嬴卿玉指輕按在愛琴“清角”的琴弦上,秀眉微蹙。自那日與李斯在相邦府一番“雅樂論道”,她雖在技法上落敗,心中卻對那石破天驚的“均諧之術(shù)”與“和聲之奏”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本以為,似李斯這等通透之人,必會趁熱打鐵,借探討樂理之名與她多加親近,以固大王之心。
然而,數(shù)十日過去,李斯竟如石沉大海,再無半點音訊。
這讓嬴卿頗為煩惱。她乃大秦王姑,身份尊貴,何曾受過這般冷遇?她開始懷疑,那日李斯石破天驚的樂理新論,或許并非出于對音律真正的熱愛,而僅僅是他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
他需要她為《呂氏春秋·古樂篇》執(zhí)筆,便設(shè)下了一場精妙的“論道”之局,以看似高深的學(xué)問將她折服。一旦目的達成,這“樂理”的敲門磚,便被他棄之如履。
這個念頭,比單純的落敗更讓她感到屈辱。這不僅是對她王姑身份的輕慢,對她引以為傲的樂道的褻瀆。她,嬴卿,連同她畢生鐘愛的雅樂,竟都成了他李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就在此時,內(nèi)侍通報,昌平君熊啟求見。
“兄長?!辟鋽科鹎榫w,恢復(fù)了王姑的端儀。
昌平君熊啟緩步入內(nèi),見她面前的琴與案上散亂的樂譜,眼中閃過一絲了然,行禮后,看似無意地閑談道:
“臣今日入宮,倒是聽聞了一件趣事。三日后,相邦呂不韋將在府中設(shè)宴,為伐魏將帥壯行。咸陽城中但凡有些頭臉的人物,怕是都會齊聚相邦府了?!?
嬴卿端起茶盞,輕抿一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淡淡道:“呂相邦一向好客,府中門客三千,日日高朋滿座,算不得什么趣事。”
熊啟笑了笑,聲音壓低了幾分,仿佛在分享一個秘密:
“趣就趣在,此次宴會名為壯行,實則是為那新晉的軍正李斯造勢。聽聞,相邦之女呂娥蓉,才貌雙全,屆時定會是宴上最耀眼的一顆明珠。呂相邦愛才,更愛將人才納為己用,這番心思,怕是路人皆知了?!?
他仔細(xì)觀察著嬴卿的神色,見她執(zhí)杯的手指微微一頓,便繼續(xù)不緊不慢地說道:
“此乃呂氏家宴,相邦為抬舉其門客,場面想必定是極盡鋪張。我等王室宗親,身份尊貴,倒是不便屈尊參與,免得旁人說王室與商賈爭輝,落了下乘?!?
這番話,看似是為王室顏面著想的勸告,實則每一個字都精準(zhǔn)地刺在嬴卿的傲骨上。
“商賈爭輝”、“落了下乘”,無一不在暗示,若她不去,便是默認(rèn)了呂氏之女可以獨占鰲頭,默認(rèn)了她這位大秦王姑在這場對“國之重器”的爭奪中,先行退避了。
果然,嬴卿緩緩放下茶盞,發(fā)出“叮”的一聲輕響。她抬起眼簾,清冷的眸子里終于泛起一絲波瀾,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商賈之女?兄長言重了。呂相邦如今貴為仲父,他府上的宴會,怎會是尋常的商賈之宴?”
她站起身,目光遙望咸陽宮的方向,語氣看似平淡,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本宮倒要去看看,這呂氏的門庭,究竟有多高,他呂不韋的女兒,又有何等風(fēng)華,更何況,大王欲行‘周秦之變’,李斯乃國之重器。本宮身為王姑,親自考察一番,又有何不妥?”
昌平君心中一喜,面上卻故作擔(dān)憂,躬身道:“季姑說的是。只是……如此一來,怕是會助長那李斯的傲氣,也讓相邦府的算計……唉?!?
“無妨?!辟浯驍嗔怂?,語氣中帶著一絲睥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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