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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拂曉,詞岸殘林的枝椏在微光中輕輕顫抖,仿佛一只沉睡千年的手指,在晨風(fēng)中試探下一次表達的可能。
沈茉凌的手指停在那頁紙上,掌心下方,是一塊連火頻儀都無法讀取的古語頁。它既不屬于鏡文,也不屬于碑語,更不在共義詞譜登記之內(nèi),甚至無法確切命名它是否為“書寫體”——這頁紙上沒有語言,有的只是密集到近乎病態(tài)的點狀符號,以及一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靜默質(zhì)感。
“這就是……紀(jì)霽言的第七頁?”她低聲問。
硯離點頭,神色比星槿第一次解讀碑隱社遺語時還要慎重:“這頁從未公開,也從未被編入共義記憶倉。原因只有一個——它無法被歸類?!?
“因為它沒有詞?!睆涷敺垂P錄儀,頁面頻譜為零,代表此頁無法被讀取、無法解碼、也無法賦義,“理論上,它甚至不能稱為語言材料?!?
“可紀(jì)霽言偏偏將它命名為‘遺骨頁’?!毙情榷紫律恚p手輕按紙邊,“在我們語碑族的傳統(tǒng)中,‘骨’不是指死,而是指遺留,是已經(jīng)被忘記、但不應(yīng)該被放棄的部分?!?
她閉上眼,掌心探入那片灰色符文構(gòu)成的邊緣,一道殘頻如碎音般微微跳動,仿佛有誰在石底低聲呼喚,卻被困在無聲之間,不斷重復(fù),求得回應(yīng)。
“這不是語言,這是創(chuàng)傷?!毙情容p聲說,聲音微顫,“她將所有無法說出的傷痛,壓進這一頁。不是為了表達,而是……為了避免它被篡改?!?
沈茉凌望著那頁紙,忽然感到脊背發(fā)冷。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記錄體”——它既拒絕被閱讀,又拒絕被遺忘。那是對語言的極限試煉。她開始明白紀(jì)霽言留它至今,并不只是為誰寫,更是為了讓人知道:有些東西,不被說出來,反而能保留其真實。
—
一|言前的觸發(fā)
硯離從身側(cè)的黑匣中取出一根筆芯——那是由“火頻骨屑”鍛成的復(fù)寫器,筆端微光凝聚,帶著紀(jì)霽言最后語焰的殘頻。他將筆芯交到沈茉凌手中,眼神肅然:“你是唯一能與這頁共頻者?!?
“我?”她愕然。
“你擁有夢塔印魂,是魂語與現(xiàn)實頻譜交匯的唯一例體?!背庪x說,“紀(jì)霽言設(shè)想的‘未被命名之人’——指的正是你。”
她接過筆芯。
筆端輕觸“遺骨頁”,沒有任何灼熱或亮光,但她卻如墜深淵。仿佛整片意識被一根無形的絲線牽引,落入一個完全無法言表的黑色空間。
——這里沒有語言。沒有顏色,沒有聲音,沒有任何象征體系。
但正因為如此,這里反而充滿了一種從未被表達,卻強烈真實的東西。
她看見一個老人被從語議殿驅(qū)逐,身披舊朝的語袍,卻被新制翻譯者嘲笑為“語誤者”;她看見一個少女在殘夜塔前緊握著碑頁,在死亡面前無力開口,只留下一行血指符號;她還看見無數(shù)坐在靜默角落的異鄉(xiāng)人,嘴巴微動,卻被系統(tǒng)頻譜標(biāo)記為“背景噪音”。
她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舌頭。
她想寫字,卻發(fā)現(xiàn)筆下沒有墨痕。
她終于明白,這一頁不是讓人“書寫”的——這一頁,是讓人“聽見那些無法被書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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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遺骨之頁的歸響
她醒來時,整座詞林都靜默地注視著她。她的手指還停在那頁“遺骨紙”上,筆芯早已熄滅,但她的手心,卻浮現(xiàn)出一段全新的文字:
“第七頁之書,不為書者寫,
不為讀者記,
只為那未能成聲的一頁詞魂,留下一次完整的聆聽。”
“你成功了。”硯離低聲道。
星槿走近,輕撫沈茉凌微顫的肩,“那不是語言,是記憶。是語言成為語言之前,最原始的記憶。”
彌驍目光灼灼:“那……我們能否將它,送入共義塔?”
“不?!鄙蜍粤杈従彄u頭,“它不是給他們的。它,是給那些,不在語言系統(tǒng)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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