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椒炒肉蓋澆飯?zhí)崾灸嚎春笄笫詹兀ǖ?9章 夜火焚符,胡沙錄,青椒炒肉蓋澆飯,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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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云蹲下身,借著火把的光檢查他的傷口:“拓跋拔的狼衛(wèi)。” 他指尖劃過陳五左臂的刀傷,眼神冷下來,“剛才在甜市會館,乙渾的人遞了帖子,說要‘共商互市細則’—— 怕是調虎離山。”
陳五盯著他革帶上的血:“你受傷了?”
“小傷?!?阿史那云扯下自己的衣袖給他包扎,狼頭銀簪在火光里晃了晃,“護城衛(wèi)在西巷截住三個望風的,審出是拓跋拔和乙渾合謀。他們怕陛下因天象重罰,想先除了咱們?!?
包扎的手突然頓住。阿史那云看見陳五手里的絹帛,眼神驟變:“這是…… 宗正寺的秘檔?”
陳五把魚符遞過去。阿史那云的手指撫過玄鳥紋路,喉結動了動:“我小時候見過老薩滿的神諭圖,和這玄鳥一模一樣。他說‘玄鳥銜珠,胡漢同根’—— 原來指的是皇族血脈?”
窗外傳來更聲,已是子時。陳五望著滿地卷宗,突然想起穿越初醒時,腦海里閃過的零碎畫面:金鑾殿的琉璃瓦、乳母的哭號、大漠的風沙 —— 原來這具身體的原主,竟是太武帝早夭的皇孫?可歷史上并無記載,難道是被人刻意抹去?
“先回會館?!?阿史那云扶他起身,目光掃過暗室里的木箱,“這些卷宗明日讓崔司徒來看。陳兄,你可記得自己……” 他猶豫了下,“可記得剛來甜市時,總說些‘后世’的話,那時我便覺得,你像從另一個世界來的?!?
陳五的心跳漏了半拍。那些被他當作 “前世記憶” 的片段,原來都是這具身體殘留的?魚符的溫熱透過衣料傳來,足心的朱砂痣仿佛在發(fā)燙 ——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在夢里見過太武帝抱著個嬰兒流淚,嬰兒襁褓上繡著玄鳥銜珠。
護城衛(wèi)的火把照亮歸途。陳五望著平城的夜空,五星的位置比前日偏了些,卻仍明亮。他摸了摸腰間的甜燈,金砂不知何時又凝成 “謎” 字,燙得他掌心發(fā)麻。
回到會館時,崔浩的書童正等在門口,懷里抱著卷《魏書?宗室志》:“我家大人說,今夜必有變故,讓把這個交給陳大人。”
陳五翻開書,泛黃的紙頁間掉出張字條,是崔浩的筆跡:“景穆太子次子,生而帶玄鳥符,未及命名而薨,其乳母攜雌符逃亡,不知所終。此事太武皇帝曾囑‘隱于史’,然民間有‘玄鳥歸巢,胡漢同輝’之說?!?
阿史那云湊過來看,狼頭革帶擦過書頁:“崔司徒連這都能查到?”
“他是修國史的?!?陳五盯著字條上的 “隱于史” 三字,突然想起藏書閣里被撕毀的卷宗 —— 有人不想讓這段歷史存在,可玄鳥符卻在他身上重現(xiàn),是巧合,還是天意?
更深露重,阿史那云堅持守在他寢室門口。陳五望著銅鏡里的自己,指尖劃過足心的朱砂痣,突然笑了 —— 穿越而來時,他以為自己是局外人,拼了命想在胡漢之間架橋,卻不想,自己本就是橋的基石,是太武帝刻意隱瞞的 “胡漢同根” 的活證。
甜燈在案頭忽明忽暗,金砂慢慢聚成 “根” 字。陳五摸著魚符上的玄鳥,終于明白為何每次提及互市,太武帝的眼神總會多幾分深意 —— 或許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早就在等一個契機,讓玄鳥符重現(xiàn),讓胡漢血脈的真相,借由他的口,說給天下人聽。
窗外傳來更夫的梆子聲,“天干物燥,小心火燭”。陳五吹滅燭火,黑暗中,魚符的溫熱貼著心口,像塊燒紅的炭。他知道,明日起,平城的暗流會更洶涌,拓跋拔和乙渾不會罷休,南朝的使者也會聞風而動,但此刻,他手里握著的不再是單純的權術,而是足以動搖北魏宗室根基的秘辛。
這一夜,平城的星空格外清澈。陳五夢見自己站在漠南的胡楊林中,乳母抱著襁褓中的嬰兒向他走來,襁褓上的玄鳥突然展翅,銜著珍珠飛向天際,身后跟著五顆明亮的星子,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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