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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料車碾過碎石子的聲響在山谷里格外清晰,林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橫刀的刀柄,掌心的老繭與刀柄上的纏繩摩擦出細碎的響聲。
車轅上的張教頭脊背挺得筆直,鬢角的白發(fā)在暮色中微微發(fā)亮,駕車的韁繩被他攥得死緊,仿佛那是拴住命運的最后一道繩索。
車廂里傳來林娘子整理包裹的窸窣聲,混著車輪碾過枯葉的脆響,像極了三個月前東京城破時,琉璃瓦碎在青石板上的聲音。
自那夜血濺白虎堂,高俅的人頭懸在汴梁城門三日,朝廷的海捕文書便像漫天柳絮般撒向九州。
林沖原以為殺了這對父子便能斬斷恩怨,卻不想高俅黨羽遍天下,御史臺的彈劾奏折堆了半丈高,天子震怒之下,竟將他視為禍亂朝綱的賊子。
此刻他們已走了十七日,從東京到滄州的官道上,每隔十里便能看見貼著他畫像的告示,朱砂圈住的“斬立決”三個字,紅得像當年高衙內(nèi)調(diào)戲林娘子時,她鬢角被扯落的那朵石榴花。
野豬林的暮色來得格外早,參天古木的枝椏在頭頂織成密網(wǎng),遮住了最后一絲天光。林沖突然抬手按住車轅,張教頭立刻勒住韁繩,老馬發(fā)出一聲低啞的嘶鳴?!暗?,怎么了?
”車廂里傳來林娘子的輕聲詢問,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林沖沒有回頭,目光死死盯著前方二十步外橫在路中間的斷木,樹皮上新鮮的劃痕在暮色中泛著青白,像一道未愈的傷口。
“有埋伏?!彼穆曇糨p得像片落葉,卻讓張教頭的手瞬間繃緊。作為退隱的教頭,老人立刻聽懂了女婿話里的寒意,悄悄摸向車轅下藏著的柳葉刀。林沖解下腰間橫刀,刀鞘與皮革摩擦的輕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他側(cè)耳細聽,除了遠處山雀的驚飛聲,還有幾不可聞的衣料摩擦聲從左右樹梢傳來。
重生后的記憶在腦海中翻涌,前世特種兵的戰(zhàn)術(shù)素養(yǎng)與今生八十萬禁軍教頭的武藝在血脈里交融,他忽然想起三個月前在高俅書房,用軍刺割開那老賊咽喉時,對方眼中的驚詫——那時他便該知道,這世道從來不是殺一人便能太平的。
斷木后傳來一聲低笑,七個黑衣人從樹影里落下,刀刃在暮色中泛著幽藍,顯然淬過毒。為首者面覆青巾,只露出一雙陰鷙的眼睛:“林教頭果然機警,我等奉陸虞候之命,特來送教頭一家上路。
”陸虞候三個字像根毒刺,扎得林沖太陽穴突突直跳,那個曾與他稱兄道弟的小人,此刻正躲在汴梁城的某個角落,等著用他的人頭換官帽上的紅寶石。
林娘子掀開窗簾的一角,看見丈夫背對著自己站在路中央,寬肩窄腰的剪影被暮色拉得老長,像棵被雷劈過卻依然不倒的松樹。
她想起新婚那夜,林沖在燭下給她描眉,筆尖劃過眉峰時說:“娘子生得像幅工筆畫,卻偏要嫁給我這舞刀弄槍的粗人?!蹦菚r她笑著按住他握筆的手,卻不想如今這幅畫竟要被血染紅。
“躲好。”林沖的聲音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冷硬。張教頭已站在車廂旁,刀刃出鞘半寸,老人的目光在七個殺手身上掃過,心里暗驚——這些人的步法竟是禁軍教頭才懂的梅花陣,看來陸謙這次是下了血本。
林沖忽然低喝一聲,橫刀劈向右側(cè)殺手,刀風帶起落葉紛飛,卻在即將及體時突然變向,刀柄重重磕在對方手腕上。前世在特種部隊學的近身格斗術(shù)在此刻派上用場,他知道這些毒刃碰不得,唯有以巧勁卸去對方武器。
左側(cè)殺手趁機撲來,刀鋒直取后心,林沖旋身避過,橫刀在胸前劃出圓弧,刀背砸在對方肘彎,骨骼碎裂聲混著悶哼響起。青巾首領(lǐng)見同伴倒地,一聲唿哨,剩下五人呈扇形包抄,刀刃上的藍光在暮色中連成一片。
林沖忽然想起前世在叢林執(zhí)行任務(wù)時,被敵方狙擊手包圍的那個雨夜,那時他也是這樣被逼迫到絕境,卻靠一枚手雷炸開了生路。此刻他沒有手雷,卻有比前世更鋒利的刀,和比前世更強烈的執(zhí)念——他不能死,更不能讓身后馬車上的兩個人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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