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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明疏反而就勢將她撲倒在藤椅上。
他把臉埋進她頸窩,發(fā)絲掃過她的唇角:“不起?!睈灺晲灇獾穆曇魩е且?,“雌主待我太偏心……”
他的指尖揪住她的衣帶,“若我不爭……”
涂明疏突然抬頭,金瞳里浮動著水光,“你會忘了我。”
云珩望著天空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血契也不起來?”
涂明疏渾身一僵。
半晌,他突然低笑出聲,笑聲里帶著幾分凄然:“看吧,你總是這樣?!?
涂明疏猛地撐起身子,銀發(fā)如瀑垂落:“若是他們……”
他的聲音突然哽住,喉結(jié)劇烈滾動。
“你也這般急著趕人?”
云珩趁機起身整理衣襟,聞言動作一頓:“只有你……”撣了撣袖口不存在的灰塵,“會這般纏人?!?
言外之意,不纏人就不會被這樣對待。
但這只是讓他聽到的。
事實上,只要太煩她,全都給她走得遠遠的。
涂明疏聞言眸光一暗,正要反駁卻見云珩轉(zhuǎn)身欲走。
雪貂的本能讓他瞬間彈起,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肢:“你生氣了?要去哪兒?”
涂明疏聲音里是藏不住的慌亂,指尖無意識地收緊,在她衣料上抓出褶皺。
云珩抬頭望了眼天色,遠處烏云已悄然壓近,風里裹挾著潮濕的泥土氣息。
她的指尖在藤椅扶手上輕敲兩下:“把椅子搬回走廊,要下雨了?!?
涂明疏眸光驟然一凝,銀發(fā)被風吹得凌亂:“折玉告訴你的?”
他語氣里帶著幾分尖銳的試探,像是要從中挖出什么秘密。
云珩懶得與他周旋,只淡淡“嗯”了一聲,便從他懷中掙脫,拖著藤椅往廊下走。
老舊的藤條與青石板摩擦,發(fā)出細微的“吱呀”聲,在漸起的風中顯得格外清晰。
風勢漸強,卷著落葉在院中打旋。
她坐在廊下,看著慢悠悠晃過來的涂明疏,語氣平靜:“不想淋雨就老實待著。秋日的第一場雨最是解暑,待會兒空氣會很好聞?!?
頓了頓,又補充道:“屋里還有張?zhí)僖危胱约喝グ??!?
涂明疏沒有動。
他站在原地,琥珀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云珩看,像是要從她臉上找出什么破綻。
很奇怪。
明明方才還因他的冒犯而惱怒,此刻卻能心平氣和地與他說話,仿佛那些不愉快從未發(fā)生過。
這種迅速切換的情緒,這種不在意的態(tài)度……
涂明疏瞳孔微縮。
——像極了他自己。
只有不在意,才會如此輕易地放下情緒。
憤怒也好,喜悅也罷,都不過是轉(zhuǎn)瞬即逝的過眼云煙,留不下半點痕跡。
這個認知讓他胸口莫名地發(fā)悶。
涂明疏緩了片刻。
但若是如此,他知道該怎么做了。
他大步上前,在云珩身邊單膝蹲下。這個姿勢讓他不得不仰頭看她,銀發(fā)垂落肩頭,在風中輕輕晃動。
“我不想猜了,”涂明疏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罕見的認真,“雌主,你究竟喜歡什么?”
云珩轉(zhuǎn)過頭,目光落在他被風吹得泛紅的鼻尖上:“很多。你想聽什么?”
“喜歡的雄性?!彼苯亓水?,琥珀金的眸子里暗流涌動。
“沒有?!彼鸬酶纱啵凵衿届o得像一潭深水。
涂明疏自然看得出她是認真的。
可正是這份坦然,讓他心口那團悶火燒得更旺。
“為什么?”他追問,指尖無意識地摳著廊柱上斑駁的漆痕。
云珩望向遠處翻滾的烏云,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這世上有趣的事情那么多……”
雨滴開始零星落下,打濕了廊前的石階。
“為什么非得要有喜歡的雄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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