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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一邊決絕地限制著他,又一邊要千方百計(jì)地暗地保護(hù)著他,你不累嗎?”
張定然惆悵地看著潦草先生,無奈地說道:“沒辦法,這或許就是我的命,守護(hù)天炎國是我的職責(zé),保護(hù)瑀兒也是師兄留給我的使命。”
“那你沒有發(fā)覺最近那個家伙越來越難以掌控了嗎?”
張定然連忙點(diǎn)著頭:“先生說到我的心坎里了,瑀兒最近闖的禍,我發(fā)覺幫起他來,越來越力不從心了?!?
接著又開始疑惑地質(zhì)問潦草先生:“先生,您不會不僅沒有限制他,還在背后幫著他吧?”
潦草先生立即反駁道:“怎么可能?這么一個大才,我怎么可能會去限制他?”
看著張定然驚愕的眼神,潦草先生又尷尬地笑了笑:“至于幫他嘛,倒也談不上,我就是提點(diǎn)了他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
張定然難以置信地看著潦草先生:“您居然還提點(diǎn)了他?”
“嘿嘿…真的就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啦,我本來倒是想收他為弟子的,可是人家不干吶,眼見對修煉功法如此有天賦的人,我一時沒忍住,所以就…嘿嘿…”
“您不知道,萬一他修煉到無法控制的地步,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嘛?”
說到這里,潦草先生仰天輕輕長嘆了一下:“上一個有如此天賦的人,兀言老前輩,他拯救了蒼生,時隔數(shù)百年,又降臨一個有如此天賦的人,到底是來拯救蒼生還是給蒼生帶來災(zāi)難,就要看造化了?!?
“那如果瑀兒真的會給蒼生帶來災(zāi)難,先生您會怎么做?”
潦草先生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那我必然是會親手毀掉他的?!?
張定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而表情舒緩了起來:“聽說瑀兒這幾日經(jīng)常去釣魚,看來他也并沒有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修煉功法上面。”
“不過,瑀兒身后幫他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呢?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將一個一點(diǎn)功法基礎(chǔ)都沒有的人,指點(diǎn)到如此高的水平,那個人肯定不一般。”
“先生,您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看著張定然一臉迷茫地問向自己,潦草先生只是淡淡一笑……
……
精功館,慧閣
張安睿翹起二郎腿,跟正在拿著功法書冊的吳羽牧說道:“阿牧,你知道阿瑀這幾天都在干嘛嗎?”
吳羽牧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翻開的書冊,隨口回應(yīng):“怎么了?阿瑀在忙什么?”
“你是不知道,阿瑀最近整天領(lǐng)著瞎妮去‘亂墳灣’釣魚。”張安睿說著一臉鄙夷著“真是的,有如此閑情雅致的事情,也不叫上我?!?
吳羽牧仍然頭也不抬,一直看著書冊,時不時地翻著頁,只是“哦”了一聲。
看著吳羽牧如此敷衍,張安睿不禁埋怨了起來:“阿牧,你真是的,也不知道關(guān)心關(guān)心阿瑀?!?
吳羽牧這才輕輕將書冊放下,淡定地看著張安睿:“怎么了?你剛剛不是說阿瑀挺好的嗎,沒事還還釣魚去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事,是崔凱要挑戰(zhàn)阿瑀的事。”張安睿說著癟起嘴:“阿瑀也真是的,上次直接打敗我不就好了,那樣他不就贏下了跟太子的賭約了,他倒好,碰上我直接認(rèn)輸了?!?
“或許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聽吳羽牧如此風(fēng)輕云淡地說著,張安睿立馬坐不住了,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下,眼睛朝著吳羽牧瞪得大大的。
“阿牧,你又不是不知道崔凱那個家伙的水平,阿瑀跟他可是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吳羽牧雖然知道劉瑀為了賭約背后的秘密,但是依舊淡淡地說道:“可能那個賭約對他意義非凡呢?!?
“賭上什么,也不能拿性命開玩笑啊,再說了那個崔凱看上去也不像個好東西,估計(jì)不會對阿瑀手下留情的?!?
吳羽牧猶豫了片刻,淡定地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按照阿瑀之前的功法水平,肯定不會是崔凱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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