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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趙牧有些白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
“今日太子闖宮一事,陛下會怒,會斥責,甚至會懲罰?!?
“但在這雷霆之怒的背后,夜梟,你信不信?”
“陛下心里,或許……會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
“就像看到一只一直溫順的小貓,突然亮出了爪子!”
“哪怕這爪子撓的是自己,也比它永遠只會喵喵叫強!”
“至于結(jié)果?”趙牧聳聳肩,姿態(tài)瀟灑隨意,仿佛在談論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廢黜?下獄?甚至……賜死?”
“都有可能,但那是陛下和太子父子之間的事了?!?
“我呢.....”趙牧提起酒杯邊飲邊說道,“只是給太子遞了把‘刀’,告訴他該亮劍的時候就得亮劍。”
“至于他用這把刀是削蘋果還是砍人,砍了誰,砍成什么樣?!薄澳鞘撬拿鼣?shù),我管不著,也懶得管......”
趙牧語氣輕松,放下酒杯又愜意的來了個葛優(yōu)躺,然后帶著一種超然物外的灑脫道,“成了,說明太子孺子可教,陛下眼光沒瞎?!?
“敗了,那也是太子命該如此,說明他終究不是那塊料?!?
“于我而言,不過是隨手落下一子,看一場大戲罷了。”
“反正看戲嘛,精彩就好,何必在意結(jié)局?”
“你說是吧,夜梟?”吸取了剛才尷尬教訓的趙牧,這回總算是叫對了名字。
不過夜梟顯然已經(jīng)被他的言語所震驚的心神失守,魂飛天外。
過了好半晌,才神情有些恍惚的回應道:“啊對對對....先生說的都對,先生真乃神人!”
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的夜梟,好不容易回過神后,又緊張兮兮的問道:“那……先生,那我們接下來,又該如何.....?”
“接下來?”趙牧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手將太子留給自己那枚玉佩拋起又接住,動作行云流水,“接下里咱們當然是該干嘛干嘛!”
“該喝酒喝酒,該睡覺睡覺,畢竟明兒還要開店呢,店里新來那幾個姑娘還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爺可忙得很!”趙牧思維發(fā)散,隨意說著,頓了頓,眼中卻又閃過一絲促狹的光芒,“哦,對了夜梟!”
“回頭你記得把太子殿下今夜‘單刀赴會’、勇闖太極殿的‘壯舉’,用最夸張、最傳奇的方式,悄悄散出去?!?
“特別是……要讓魏王府和侯府的人都‘不小心’聽到?!?
他嘴角勾起一抹瀟灑的弧度,緩慢說道:“好讓那肥頭大耳的魏王殿下也緊張緊張,讓他知道他那位‘懦弱’的大哥發(fā)起狠來是什么樣子,別老成天惦記咱們天上人間的姑娘,還想買下帶回王府,真夠讓人惡心的,也不瞅瞅自己什么損色,都特娘的胖成豬了!”
“還有侯君集那老色批!”
“幾次三番想要以權(quán)勢壓人,染指咱們家的姑娘們?!?
“我就不信,太子這次的舉動,嚇不死他!”
趙牧說罷,將玉佩隨手揣回懷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姿態(tài)慵懶地重新躺回涼榻上,望著夜空中那高懸的明月,仿佛剛才談論的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街頭雜耍。
“行了,夜梟你去吧?!?
“爺有些乏了,畢竟這看戲也是個體力活?!彼麚]揮手,閉上了眼睛,嘴角還殘留著一絲仿佛看透世情、游戲人間的笑意。
就好像不論今夜宮中鬧起了多大的腥風血雨。
他趙牧,也只是一個在臺下嗑著瓜子、看得津津有味的看客罷了。
最多……也只是給臺上的角兒,遞了把趁手的道具而已。
至于結(jié)局如何?
那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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