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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陰。
因為去年李榷、郭汜在關(guān)中相爭,導(dǎo)致關(guān)中大亂、后面又是天子?xùn)|遷雒陽,關(guān)中之地爆發(fā)了一系列的亂事,賈詡為避亂局,向天子上還了印綬,攜帶家人依附寧輯將軍段煨,到如今已經(jīng)有一段時日了。
賈詡出身于武威姑臧,位于涼州羌亂的腹地,混亂和紛爭一直常伴他身,后來董卓為禍雒陽,他被夾帶其中,不得已和涼州諸將廝混在一起,命如浮萍,不知何日被風(fēng)吹雨打去。
如今賈詡在一番操弄下,他遠(yuǎn)離了關(guān)中的亂局,又得從天子處脫身,保全了家人和自身,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在華陰,擁有了一段生平少有的太平日子。
故而,賈詡很享受現(xiàn)下的平和時光,只是在這段愜意閑適的歲月中,他沒有因此放松心神、松懈下來,恰恰相反,他依舊保持著骨子里的謹(jǐn)慎小心。
就像是當(dāng)下,他察覺到了寧輯將軍段煨雖然表面上對他十分的禮遇,沒有一絲一毫失禮的地方,可他窺見了段煨的眉眸深處,隱藏著對他的忌憚之色,以及因這縷忌憚之色偶爾暴露出來的殺意。
賈詡知曉,這是因為他在涼州人中頗有虛名、為段煨麾下涼州士卒所敬服的緣故,段煨這是害怕他煽動士卒、趁隙奪了華陰的軍權(quán),以至段煨失卻了割據(jù)一方的權(quán)柄。
雖是賈詡本心是沒有這個想法的,但他揣測段煨的忌憚和殺意只怕會越積越深,早晚會爆發(fā)出來,到時候自家這條小命生死難測,而且不止是他,他的家人也難以有什么生機(jī)。
“華陰不可久留!”
賈詡撫著胡須,輕輕的嘆了一聲,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若想要段煨不加害于他,他必須離開華陰,這樣方可讓段煨寬心。
那段譽在道明邀請一事后,雖是撫著胡須,半瞇著眼,可賈詡很是敏銳的察覺到,段譽在眼睛不眨的盯著自己,刺探著自己臉上的神色,而且段譽臉上有略微的擔(dān)憂,似是擔(dān)心自己一口應(yīng)下。
“華陰非是久居之所?!辟Z詡自言自語的喃喃了一句,他在華陰待的時間越長,段煨心中對他的忌憚便越深,一個不好,自己的身家性命只怕會落在段煨手里,他得尋一條退路了。
直到夜半時分,華陰官寺的絲竹之樂才止息住了,沒有再傳入賈詡的耳中。
段煨派遣來的人是主簿段譽,段譽一則擔(dān)任著主簿的位置,是能參與機(jī)密的吏員,二則段譽姓段,乃是段煨的親族,所以段譽可以說的上是段煨的親信,親信中的親信。
“夫君,你剛說什么?”賈詡的妻子正在縫補衣物,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賈詡在自言自語說的什么,她問詢了上了一句。
若是平日里碰到這種情況,他會引兵攻下陜縣附近的塢堡,宰殺一家豪強(qiáng)大戶,用來填飽軍中的饑荒,解決一時之需。
“沒什么。”賈詡搖了搖頭,他隨口扯了一句:“官寺那邊好熱鬧,絲竹聲都傳到我們這里了?!?
“嗯?”賈詡的妻子略微歪著頭,露出意料之中的疑惑神色。
賈詡不再安座,他站起身來,面朝華陰官寺的方向,一邊聽著自官寺傳來的絲竹之樂,一邊思索起早間段煨遣人來邀請他參加宴會的情形。
說起來也是他不善經(jīng)營,沒有長遠(yuǎn)的打算,糧草充足的時候就肆意奢侈,過多的浪費了糧草,以至于眼下落得斷糧的境地。
“是?!辟Z詡的妻子沒有因為賈詡的話動怒,她只低眉順目的應(yīng)了一聲,并肯定了一句賈詡的權(quán)威:“外面的事,自是由夫君做主。”
“嗯?為什么段將軍不想讓夫君同益州使者接觸……夫君無官無職,不過是一介閑人,和益州使者見面不見面的,都應(yīng)該沒什么干系吧?!辟Z詡的妻子還是不解,繼續(xù)追問道。
……
陜縣。
言罷,賈詡的妻子不再言語,她繼續(xù)埋下頭縫起了衣物,做起她這個妻子應(yīng)做的事情。
驃騎將軍張濟(jì)近來碰到了一樁難處,那就是他軍中乏糧,不日就要斷糧了。
“段將軍在招待益州來的使者程郁,自然是要熱鬧一些,這事夫君你不是知道嗎?”賈詡的妻子反問了一句,同時道出了一句疑惑:“夫君,段將軍早間邀你參加宴會,過去作陪益州使者,你為何不去?”
“段將軍邀請我去參加宴會,并不等于他想讓我去參加宴會。”賈詡道出了一個不等式,一個令他妻子疑惑的不等式。
賈詡微笑,他盡可能的說的簡單易懂:“段將軍遣人來邀我參加宴會,去作陪益州使者,不過是出于禮貌,我料定段將軍本心是不想讓我見到益州使者,同益州使者有什么接觸的?!?
從段譽的臉上窺見了段煨的心思后,賈詡自然是一口回絕了邀請,他大概猜到了段煨的心思,段煨心里估計是擔(dān)憂自家去參加宴會,和益州使者勾搭上了,結(jié)了外援,對段煨把持華陰的軍政不利。
賈詡搖頭不語,他不打算講的再多些:“這不是你們婦人該知道的事,就交給我打理吧。”
但是很難評的是,經(jīng)過他這一二年間的劫掠,陜縣附近的塢堡,要么被他拿下、已經(jīng)是吃的一干二凈了,要么塢堡的主人見勢不妙、早早舉家遷移走了,導(dǎo)致現(xiàn)在陜縣附近無有塢堡供他劫掠了。
糧是軍中膽,這沒有了糧草,他麾下的這支涼州鐵騎,只怕會無敵自破,四散流離。
不過軍中乏糧的問題,張濟(jì)倒是也有個解決的方法,關(guān)中的李榷、郭汜為了抗衡即將北上的蜀軍,連連向他發(fā)來文書,請他去關(guān)中助陣,并拍著胸脯保證,會供給他所需的糧草輜重。
“關(guān)中?!睆垵?jì)喃喃著這兩個字,面色上的猶豫昭然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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