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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海還真是塊難啃的骨頭。
無論是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還是重刑加身,他都始終只有一句話,他沒有殺人,但又不解釋自己為何要有逃跑的舉動。
很是難辦,再加刑,林泳思都怕他熬刑不住,死在堂上,自己本意也并不是屈打成招,斷案當有理有據(jù)才是。
一連拖了幾日,余海一口咬定自己冤枉,是那小乞丐害怕被砍頭,胡亂攀咬,他當時想跑也是怕被誤會,情急之下的本能反應(yīng)。
對他的外圍調(diào)查也沒什么進展。他自述自己本是流民,三年前從北方交戰(zhàn)區(qū)逃難而來,一路上妻兒老小俱亡,一家七口,只自己九死一生才趕來淮安,找不到活糊口,不得已入了奴籍。
這番說辭真假難辨,亂世的戶籍制度早已明存實亡,本地左近還有跡可查,其他地方來的流民可真查不出來。
這也是為什么林泳思在淮安城里找細作一直很艱難的原因,每個人的身份都可能是假的,他們的說辭大同小異,流民二字即可遮掩一切。
二黑子依然被關(guān)在牢里,他每日就干一件事,坐在牢門處,隔著欄桿盯著余海的臉,想從他的動作神態(tài)語氣中,再找出些旁的證據(jù),能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林泳思暗暗吩咐林甲盯著大牢,看這兩人私下里都干些什么。甚至還叫來小英兒,假裝探監(jiān),實則試探余海。
可惜,余海根本不上鉤,只要不是林泳思來提審,他始終一言不發(fā),將沉默進行到底。
二黑子心里越來越?jīng)]底,他害怕自己認錯了人,害怕依然把他當殺人犯砍了了事,害怕好不容易爭取到的生機轉(zhuǎn)瞬斷絕,夜不能寐。
林甲將這些都看在眼里,匯報給林泳思,將他心中對二黑子最后一絲不信任也排除得一干二凈。
無論余海是不是真兇,二黑子肯定不是。
終于,半個月后,就在林泳思都快把余海淡忘了的時候,他突然招供了。
經(jīng)過半個月的休養(yǎng),刑訊的傷都快好了,余海主動叫住前來巡監(jiān)的老趙頭:“天天清湯寡水,吃得嘴里都淡出鳥來了。”
“你一個犯人,還想吃香喝辣?”想屁吃呢。
“這樣,你跟大人說說,給我送只醬豬肘,再來壺好酒,等我吃飽喝足,我就交代,如何?”
老趙頭狐疑地打量著余海,答應(yīng)幫他把話帶到。
不過一頓酒肉,林泳思直接派李聞溪去,送東西的同時帶好了筆墨,等著錄口供。
余海一口酒一口肉吃得好不歡快,他的幾根手指被夾板夾得骨折變型,捧著豬肘的姿勢有些難看,卻并不耽誤他吃飯的速度。
風(fēng)卷殘云過后,他打了個飽嗝,一抹嘴上的油:“不錯,周正是我殺的?!?
“動機呢?為什么要殺人?”這也是李聞溪一直想知道的問題,她想弄明白余海背后,還有沒有別人,比如康裕。
“殺便是殺了,要什么動機?”余海想了想說:“我這人,脾氣不好,大家都知道?!?
余海是個驢脾氣,一言不和就翻臉的事沒少干,杜府里認識他的下人都被他嗆過。
“那天巡夜,我腳疼,走不動了,就與領(lǐng)頭的打了聲招呼,準備先休息會兒。路過周老爺屋門口時,被他叫住。”
“他一個有手有腳的大老爺們,不掙錢好好生活,偏敗光了家產(chǎn)后,還有兒子可以依靠,怎么這么命好?”
“他使喚我給他削水果,削就削了,還當著我的面說杜府全家都沒好東西,我們這些奴才都狗仗人勢,說我一個下人都敢給他臉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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