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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就沒法辯解。
因為說丟了大明的臉,那就是丟了天可汗的臉。
天可汗在帝京是皇帝的頭銜,一代代都保留繼承的,沒啥特別。
但在他們這里,那可是要真真切切放在自家供桌上經(jīng)常參拜的“天”啊!
丟了天可汗的臉,還被戳破了,這就跟扯下他們的遮羞布沒啥區(qū)別。
真·丟人啊!
這不辯解真不行,要是坐實了,那他們回去也沒臉見族人,似后也沒臉見祖宗。
于是一幫人都紛紛看向恰阿圖,那些坐在他旁邊的更是猛戳他。
剛剛讓你那么威風,那現(xiàn)在就到了你出場的時候啦!
仿佛被架在火上烤的恰阿圖,只能硬著頭皮起身拱手道:“徐將軍,您怎么能這樣說我們呢?”
他很努力的擠出兩滴淚水,扭頭指著在場輩分最高的族長:“這位,他祖上可是哲宗皇帝御筆親賜踏雪雄鷹的遼國公!”
“是那位戎馬一生,三征羅剎均大勝而還的遼國公!”
“您說他不顧大明的臉面,那遼國公難道也不顧大明的臉面嗎?!”
恰阿圖一臉悲戚,看著徐子寧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陷害忠良之后的賊子”。
演得他自己都信了。
只不過徐子寧沒信。
因為這就是很典型的偷換概念,你丟臉關(guān)你那光輝四射的祖宗什么事?
而且你遼國公很厲害嗎?
那老徐我祖上還是中山王呢,若是照你這么個說法,那我現(xiàn)在上大街撇條,別人是不是還要罵到中山王那里去?
這事兒能這么論嗎?!
當然,事兒是這么個事兒,徐子寧卻不能真的就這樣反嗆回去。
因為是時候借坡下驢了,他說得那么重本來就是為了警告,不是要趕盡剎絕。
雖然他也沒料到,這幫套馬滴漢子祖上居然真有這么闊的,看來大明的mZ融合搞得還算不錯?
那現(xiàn)在這樣又是咋回事?以前融合太多導致產(chǎn)生奇怪的變異了嗎?
無法理解的徐子寧,抬頭看向還在很努力擠眼淚的恰阿圖,嘆道:“何必呢?我對那位遼國公還是很敬重的,但這跟你們的行為并沒有直接關(guān)系。”
“不要把鍋推到祖宗那里去,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們自己都不敬重祖宗!”
言罷,他看著被逼退的恰阿圖,又看了看臉色各異的土官們,緩和道:“我不會也不打算強逼你們立刻改變?!?
“但有些話得說清楚?!?
“你們都是軍人,祖上曾經(jīng)闊過的也不在少數(shù)。作為軍人最基本的榮譽感總該都要具備的吧?”
“干出那些事,或許一時爽了,但到了前線該怎么辦?你們想過嗎?”
“是敢投敢降的敵人好,還是負隅頑抗的敵人好,這還用我教你們嗎?”
“自己想想吧!”
說完,徐子寧看向老趙。
一直不吭聲的老趙,也在此時主動開口支持他:“老夫也是這個意思,大明不需要靠行惡事來彰顯強大。”
“強大,是在戰(zhàn)場上打出來的?!?
“吾雖為文官,但忝為兵部尚書,所以這兵事也算份內(nèi)之事。”
“故此也知道,在大后方對著弱者逞兇千百遍,也比不上在前線斬一個虜兵?!?
“此為正理,需聽之,需改之?!?
“若是你們執(zhí)意繼續(xù)如此行事……”
老趙怒目圓睜,沉聲道:“那老夫只能以兵部尚書的身份說一句。”
“我兵部,不需要這種人?!?
來自閣臣和尚書的威脅,直接讓還有心想要辯解的人徹底閉嘴了。
見他們基本都“服氣”了,徐子寧才定下最后的調(diào)子:“該看該聽的,都要做,不要再裝聾作啞?!?
“要改要變的,也要做,不要我和趙尚書說了半天,你們左耳進右耳出?!?
“至于說那些覺得自己無辜的?!?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散會!”
言罷,他率先起身往外走,只是那一個起身的動作就嚇得眾人一抖。
隨后趙尚書默默看了一圈,又若有若無的輕嘆了一聲后,也起身離去。
只留下兩撥人擱那大眼瞪小眼,一時半會兒都沒一個人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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