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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徐子寧切身體會到了什么叫“萬國來朝”的震撼。
這個詞放到史書上確實很夸張,很厲害。但是落到他這個保安頭子手上就變成了絕對是讓人血壓飆升的龐大工作壓力。
從吳淞登岸的各路藩屬國頭頭腦腦,還有友邦來賓,或者各種中立甚至敵對國的代表亦或者地區(qū)性、非官方代表。
人很多,非常多,而且基本上都是需要保護的重要人物。
總之就是讓本地的安保壓力與日俱增。
因為這些人并不是立刻就出發(fā)去帝京的,有些窮地方來的會專門留在吳淞這種商埠進(jìn)行所謂的“朝貢貿(mào)易”。而那些來自富庶地方的也會在吳淞留下一些商貿(mào)代表,負(fù)責(zé)在本地的交易交流工作。
說白了那就是換個說法的各種商貿(mào)交易或者展會,畢竟這可是大明全球體系內(nèi)所有“家庭成員”聚集在一起的盛會,最后的交易額絕對是天文數(shù)字,沒有人會愿意錯過。
雖然明面上說是吊唁先帝,實際上大家肯定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也許那位大行皇帝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身后事能有這么大的“流水”吧?
但這就是現(xiàn)實,而徐子寧也不得不接受屬于自己的現(xiàn)實。
比如他忙到腳不沾地,根本沒空去寶玉樓嘗嘗咸淡這件事。
還有就是某個琉球公主,被她老爹當(dāng)成商貿(mào)代表留了下來,可是她這些天壓根兒就沒有去談什么生意,凈圍著徐子寧轉(zhuǎn)悠了。
關(guān)鍵是徐子寧還拿她沒辦法,畢竟誰讓人家是公主呢?惹不起??!
“末將還有工作,請殿下恕罪?!?
一本正經(jīng)的徐子寧朝粘鼠板似的尚思儀拱了拱手,然后頭也不回的就轉(zhuǎn)身逃進(jìn)了部下們組成的人墻后面。
哪怕是再賞心悅目,看多了也是會膩的。
更別說她簡直就是個超級強化版本的好奇寶寶,什么都要問,什么都想問,不知道的還以為徐子寧是某度呢,一搜啥都有是吧?
得虧她沒問什么醫(yī)學(xué)問題,不然就是某度看?。旱裘寄芙o你搜出個傳說級大病。
徐子寧一開始還是愿意回答的,但后面實在頂不住了。
不是因為她問得太多,而是問得越來越太抽象了。
誰家好人會問:“你是不是喜歡朱心沂???朱心沂是不是喜歡你啊?”
徐子寧:不是?姐們兒?這是能問的?
你們兩姐妹八卦就八卦,能不能不要找我這個中間商?
你們甚至都不愿意給我賺差價!
這種可能要我把小命倒貼進(jìn)去的八卦太貴,成本太高,徐子寧表示他要不起。
只能說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于是他光榮的選擇了逃跑。
可能也不完全是逃跑,因為他這會兒確實有重要工作需要處理。
“啊~熟悉的感覺,令我眉頭緊皺。”
還是一樣的全套將官軍裝,徐子寧站在碼頭上真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這次靠岸的船上,掛著“滋油冥主”的花旗。
雖說穿越前他是去那邊留學(xué)讀書的,但這絕不意味著他就喜歡那里。尤其是被米式滋油物理意義的誤傷之后,他對那片跟火藥打成一片的熱土,早就打起了十二分的厭惡。
更何況,這幫家伙給正常人的印象絕對且永遠(yuǎn)稱不上一個好字。
常言道:你永遠(yuǎn)可以把任何一件壞事歸結(jié)到白頭鷹那里。
并且你多半還真找對目標(biāo)了!
由此可見它們得是什么成分了,徐子寧只是皺眉都已經(jīng)算給足了面子。
“焯?香蕉人?”
待米船靠岸停穩(wěn),徐子寧卻看到從船上走下來的人群中,為首的好像是個老鄉(xiāng)?
真的是老鄉(xiāng),雖然確實西裝革履,還留著八字胡,但那張臉和膚色就是大明人。
阿米利卡的訪問代表是大明人?這是不是有億點魔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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