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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寧扭頭盯著還有些自信的眼鏡男,眼中閃爍的火光令其不寒而栗,不由得收斂了臉上自信的表情。
作為曾經(jīng)的安東星人,徐子寧對坦克可以說愛得深沉。
有多愛?大概就是用蘭開斯特或者佩8把隊友和對面的坦克都揚了那么愛。
而他現(xiàn)在看到這些大明土特產(chǎn)的抽象坦克,確實有占點起轟炸機的沖動。
這一次,不是為了穿越者的尊嚴,而是為了捍衛(wèi)安東星人的榮譽!
“大家!全體目光向我看齊!”
他竄上其中一臺還沒裝好炮塔的半成品坦克,高舉雙手。
嘈雜吵鬧是工廠內(nèi)的常態(tài),但是眼鏡男似乎地位很高,在他帶人進來的時候就足夠吸引很多人的目光了。
徐子寧的抽象舉動更是添了一把火,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他,連最忙碌的技術(shù)工人都掀起防護面罩開始“惡意圍觀”。
雖然后半段還沒喊出來,但廠房內(nèi)的人看向他的目光已經(jīng)無異于是在看一個傘兵了,連阿忠不能例外,正撓著頭替少爺感到丟人。
當然,他不是要拍抽象段子,而是確實想要吸引注意力。
他掃視著無數(shù)在仰望著自己的人,往腳下一指,無比清晰的說道:“這是垃圾!”
一瞬間,整座廠房內(nèi)都安靜了下來。
是徹徹底底的安靜,安靜到仿佛能聽見每個人的心跳聲。
阿忠瞠目結(jié)舌,他覺得少爺這是急著投胎嗎?這樣亂說話不怕被在場的人一擁而上直接把你五等分了?
而其他人則無一例外都是憤怒,極致的憤怒。
如果不是眼鏡男還在場壓著,恐怕阿忠的擔心立刻就成真了。
“咳咳!徐指揮使說笑了,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就算是您的大哥鄉(xiāng)寧侯來了,哪怕是由他來說這種話,恐怕也得要給我們在場的人一個合理的交代吧?”
眼鏡男很鎮(zhèn)定地推了推眼鏡,先緩和氣氛,再拋出徐子寧最強的背景震懾住那些在蠢蠢欲動的技術(shù)工人,然后再威脅徐子寧,讓他不要再胡說八道。
一套組合拳打完,現(xiàn)場氣氛理論上應該算是緩和了不少。
然而他沒預料到的是,徐子寧根本不想聽理論。
“我把話放在這里!這些坦克在未來的戰(zhàn)場上就是垃圾!它們根本沒有辦法適應戰(zhàn)場環(huán)境的高速變化!只會成為前線將士們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成為敵人的靶子!”
徐子寧揮舞著手臂,抖得簡直像是正在命令史坦納進攻的洗頭佬。
眼鏡男:“......”
他救不了了,愛誰誰吧!
已經(jīng)徹底壓不住怒火的人群,也開始他們怒吼。
“我管你是什么侯!你憑什么說咱們費心費力造的坦克是垃圾?”
“胡說八道!我們造坦克的難道不比你一個紈绔懂行?!”
“什么不懂就在這兒大放厥詞,你家長輩沒教過你怎么說話嗎?”
這些技術(shù)工人可不是沒有文化的,罵起人來雖然不如正經(jīng)文人,但是好歹也不會各種粗鄙之語混雜著唾沫星子滿天飛。
畢竟能在軍工廠里冠上“技術(shù)”倆字的人,怎么可能是大字不識一籮筐的丈育?
而且這年頭大明的教育普及率已經(jīng)很高了,雖然大部分都是很基礎(chǔ)的識字,但已經(jīng)遠遠強于此時絕大部分的競爭對手了。
也正因為如此,哪怕他們的憤怒都已經(jīng)積蓄到快火山噴發(fā)了,卻還在強忍著沒有沖上去把徐子寧變成五等分的狀態(tài)。
徐子寧也不是什么狂到?jīng)]邊的人,他知道眾怒難犯,反正吸引注意力和醞釀反轉(zhuǎn)打臉的前奏都已經(jīng)搞定了,接下來自然就該好好說話。
他自信一笑,正色道:“諸位請聽我說!我請問大家,坦克的作用是什么?”
既然涉及到自己的專業(yè)領(lǐng)域,那些舉著各種工具的大漢們都收斂了怒氣,開始七嘴八舌的打算給徐子寧上一課,順便鄙視一下這個不懂行還敢亂說話的紈绔。
“你這人真好笑,剛剛還說我們造的坦克是垃圾,結(jié)果連作用是什么都不懂?”
“哈哈哈!別嘲諷他了,人家小少爺還懂得不恥下問,就原諒他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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