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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克己自然也知道這種規(guī)矩,所以也沒覺得被區(qū)別對待了,捋了把胡須便說道:“臣以為,我大明不能只著眼于戰(zhàn)事,還得多多重視天下萬民啊!”
這老生常談的古董級別廢話,聽得在對面的英國公忍不住撇嘴。
不過之前才被懟過,他還有種被打了七寸的感覺,所以強忍著沒有抬杠。
但他們這邊的另一員大將就出戰(zhàn)了。
“哼!整日里不是天下,就是萬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天下是你這老叟的!還是說你這廟堂上的朽木認為自己能代表萬民???”
“如今大敵當前,群狼環(huán)伺,誰有空聽你擱這兒胡攪蠻纏!”
“若是不愿意談戰(zhàn)事,那咱就把你這朽木連根拔了,丟到前線去感受感受!”
生得煞氣十足的云中侯曹光鍺,說起話來也煞氣十足。
稱不上粗鄙,但攻擊性極強。
氣得方克己一口氣沒憋上來,差點當場撅過去,捂著心口發(fā)顫。
嚇得老趙趕緊起身,過去幫他順順心,同時沖著曹光鍺勸道:“你這是做什么?。∷褪情_個頭便被你罵成這樣,今天這會還能不能開了?”
“哼~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
被教訓(xùn)了,曹光鍺卻是咧著嘴,哼笑一聲,似乎還挺自豪的。
因為他差點就用幾句話“陣斬”了對面文官的“主將”。
可惜了,這要是放到戰(zhàn)場上,高低也得是個頭功??!
“怎么樣?”
正在看現(xiàn)場直播的徐子寧,忽然就聽到朱心沂提問了。
他一怔,下意識的想說點板正話。
但忽然又想起來自己的職責所在。
于是轉(zhuǎn)過頭,笑道:“您辛苦了?!?
確實辛苦,天天要面對這幫家伙,換了誰不辛苦啊!
但就是這輕飄飄的四個字,卻足以讓真·辛苦的朱心沂揚眉一笑。
然后她端起杯子,碰了碰徐子寧的杯子。
“真乖~”
她瞬間收回一抹柔和,換上冷厲的目光,掃視著還在爭吵的文武大員們。
如果說以文馭武是自廢武功的話,那么武強文弱可能也算是亂世暗雷。
朱心沂和朱明歷代有志之士都認為,必須在兩者之間找到平衡,這才最適合大明。
而此世的大明能夠延續(xù)至今,自然是早就已經(jīng)找到了正確的那個平衡點。
只不過嘛,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平衡似乎朝另一個奇怪的方向跑偏了。
那就是文武分離,甚至公開對立。
平衡的敵對,某種程度上也能算......平衡吧?
反正根據(jù)徐子寧所知,原本明亡就是因為這個平衡點失控了。
明末的亂象,可以說集齊了歷朝末年的所有缺點,還要附帶上經(jīng)典的天災(zāi)不斷。
你說它以文馭武吧,可又實實在在存在不少能割據(jù)一方的總兵或者說軍·閥。
你說它武強文弱吧,可眾正盈朝之時,武將幾乎就沒有話語權(quán),領(lǐng)軍餉都得看酸儒的臉色。
這大明既有挫慫的書生無用,又有唐末的藩鎮(zhèn)割據(jù),簡直是以毒攻毒把自己整沒了。
屬實是讓人無語至極,不過也給后人敲響了警鐘,一句:“勿要重蹈明亡之覆轍。”足以讓數(shù)百年后危亡之時的有識之士,心頭一震。
但問題是,現(xiàn)在這個大明沒亡,還搞出了自己的一套“平衡”法,根本沒有答案可抄,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警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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