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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蘭從懷中掏出個未繡完的荷包,借著月光可見歪扭的\"初\"字旁添了個更小的\"玉\"字。她將荷包遞向公主,輕聲道:\"那年您教奴婢煮雪烹茶時說——'寒夜獨行最傷神,要有人添炭撥燈'。奴婢怕公主一個人出宮遇到壞人,連個報信的人也沒有。\"
公主愁苦中難得噗呲一笑,說道:“真遇到壞人,你來了又頂什么用?說不定反而被壞人當人質(zhì)。”
姜蘭說道:“那我就當人質(zhì),只要公主能逃離壞人。”
公主有些感動,但想起自己命中注定和陳初無緣,不由無聲嘆息,但姜蘭好心趕來,不想自己的情緒影響了姜蘭,便顧左右而言他道:“你包裹里鼓鼓囊囊的,都帶了什么?”
\"奴婢...奴婢帶了火鐮和椒鹽餅!\"她喘息著舉起油紙包,袖口沾著墨漬,怕是臨走前打翻了書案上的硯臺。
西華門守門已然過來,守門侍衛(wèi)見是公主玉牌,慌忙跪地開閘。
兩人最后回望柔儀殿和景陽宮方向,心中對皇宮大院再無眷戀,便讓姜蘭上馬,兩人合乘。
棗紅馬雖然形體不大,但公主和姜蘭也不是身材魁梧的壯士,倒也經(jīng)受得住。
\"駕!\"
棗紅馬嘶鳴著沖出宮門,兩人一馬,就此出了皇宮!
奉命監(jiān)視趙心玉的侍衛(wèi),已然稟報給趙德山。
趙德山沉思片刻,也只得搖搖頭,說道:“隨她去吧,我這侄女心地善良,遽然受到這么大的沖擊,旁人是勸說不了的,就讓時間撫平傷口吧。別再跟著了,不過,給我傳令下去,誰要是膽敢傷害我這侄女,朕饒不了他!”
趙心玉和姜蘭共乘棗紅馬,出了宮門信馬由韁,也不知道是什么時日,也不知道是什么方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界。
但實則潛意識里,趙心玉對陳初仍有一分牽掛,所以,不覺不自覺地,依然是南疆的方向。
這日,趙心玉勒住韁繩時,棗紅馬正低頭啃食驛道旁的野苜蓿。
姜蘭從包袱里掏出最后半塊椒鹽餅,忽聽得前方蘆葦蕩傳來刀劍相擊聲——這聲響與宮中樂師排演的《秦王破陣樂》截然不同,帶著真實的血腥氣。
暮色里,二十余黑衣武士正圍著一輛破損馬車,車轅旁執(zhí)劍的青衣女子左臂滲血,仍死死護著個昏迷的壯漢——那人腰間鐵尺刻著\"開封府趙虎\"的銘文。
\"奴奴族銅耳環(huán)!\"姜蘭突然低呼。
趙心玉定睛看去,圍攻者耳垂皆懸三枚銅環(huán)——正是奴奴族戰(zhàn)士標識。
原來吳立業(yè)那日帶著二十多奴奴族人到巴特爾遇難的落筆山谷看過后,奴奴族人證實了吳立業(yè)所言無虛——十句真話中夾雜一句假話,原本是撒謊的最高境界。從此奴奴將吳立業(yè)奉為首領(lǐng),對吳立業(yè)言聽計從。
吳立業(yè)帶著這些奴奴,原本想趁機找陳初的麻煩,但彼時看到陳初正對付趾趾阮家,防守天衣無縫,便暫時息了找陳初麻煩的心理,索性想法子壯大自己,想著鷹嘴谷也是個不錯的發(fā)展基地,再說他覺得林婉兒和趙虎都欠了他一筆賬,便帶著奴奴往江陵、開封而行。
到了江陵府,吳立業(yè)果然暗戳戳帶著奴奴全部潛伏下來,尋找林婉兒趙虎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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