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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摸到了點真相。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與我醫(yī)好鐵木真的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若不是我用法術(shù)和醫(yī)術(shù)將鐵木真從病痛的深淵中拉了回來,他也不會在身體康復后,就去臨幸那西夏王妃,然后遭到她瘋狂報復,被咬掉口袋丸子。
鐵木真原本的病體,其實還能撐上一段時間。那病癥雖來勢洶洶,但憑借著他自身強健的體魄和身邊醫(yī)者的悉心照料,至少還能活上一段時間。然而,被咬口袋這一重創(chuàng),卻像是壓垮駱駝的千斤重擔,讓他瞬間陷入了生死邊緣。丸子被破壞得厲害,鮮血如注,而且沒法止,他必將命喪當場。理論上,把丸子全部切掉,興許有救。但作為一個大汗,寧死也得保留顏面。切丸子,還不如死呢。誰敢切他丸子,不管救不救得回,絕對得死。
可我終究還是出手醫(yī)好了他。當我再次施展生靈之力,將溫暖而柔和的光芒注入他傷口時,我能感覺到他體內(nèi)那股頑強的生命力在與我的力量相互呼應。隨著傷口的愈合,鐵木真再次從死神手中掙脫了出來。他依舊活得好好的,可以繼續(xù)在草原上縱橫馳騁,書寫著他的傳奇。
我知道,歷史已經(jīng)被我改變了。原本可能走向另一條軌道的歷史,因為我的介入而發(fā)生了偏移。我更知道,在我來之前,歷史已經(jīng)被改變了。而我,這個本不屬于這個時代的人,又在這歷史的長河中投下了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但我也清楚,我改變歷史的程度,還不夠大。究竟怎么做,才算得上是對歷史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我也不太清楚。
我靜靜地思索著,腦海中浮現(xiàn)出我之前所處的世界。在那個世界里,鐵木真還只是個懵懂無知的孩童。我成佛的時候,他甚至還未出生。他是應天命而生的人,是這天地間注定的天命之子,和我有著截然不同的命運軌跡。我的成功,是必然中的非偶然,偶然中的非必然。我歷經(jīng)無數(shù)磨難,在修行的道路上不斷探索,才最終得成正果。而鐵木真,則是從一開始就被命運選中,注定要在這大地上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鐵木真果然夠狠。為了懲罰那個咬他的西夏王妃,他竟然讓人捕了一匹餓狼,關(guān)在一個籠子里。那籠子是用粗壯的鐵條制成,每一根都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餓狼在籠子里來回踱步,眼中閃爍著饑餓而兇殘的光芒,它的牙齒鋒利如刀,仿佛能輕易咬碎一切阻擋它的東西。
隨后,鐵木真命人將那個女人也關(guān)進了籠子里。女人原本有著傾國傾城的美貌,肌膚勝雪,雙眸如星,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可此時,她卻被恐懼完全籠罩。她驚恐地看著那匹餓狼,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餓狼似乎感受到了女人的恐懼,它緩緩靠近女人,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吼聲。女人試圖躲避,但在這狹小的籠子里,她根本無處可逃。餓狼猛地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女人的手臂。女人發(fā)出一聲慘叫,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肌膚。餓狼并不滿足,繼續(xù)瘋狂地撕咬著女人,女人很快被咬得殘缺不堪。
她的臉上布滿了淚水,鮮血模糊了她的身軀。曾經(jīng)那美麗的身體,此刻已不復存在,只剩下無盡的恐怖。她的身體破敗缺失,露出了里面的骨頭。而那匹餓狼,卻吃得飽飽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它懶洋洋地趴在籠子里,舔著嘴角的鮮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滿足。
鐵木真命人將女人連同籠子和狼一起放在車上,然后推著車,緩緩向興慶府的城下走去。一路上,馬蹄飛踏,車輪滾滾,揚起陣陣塵土。周圍的士兵們神情冷漠,仿佛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當車子推到興慶府的城下時,城上的西夏士兵們看到了這一幕,他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那個女人,曾經(jīng)是他們的王妃,是他們心中的女神,可如今卻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城上頓時一片嘩然,有人憤怒地大喊,有人則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鐵木真站在城下,冷冷地看著城上的西夏士兵。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威嚴和霸氣,仿佛在向整個西夏宣告他的權(quán)威。他知道,這一舉動不僅是對那個女人的懲罰,更是對西夏的一種威懾。他要讓西夏人知道,與他作對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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