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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典后的晨光溫柔地灑在阿音的窗欞上,小書生正伏案整理一摞摞泛黃經(jīng)文,硯臺里的墨汁未干,新寫的筆記旁堆著卷角的《治世策要》。阿音捧著熱茶走近,見他眉峰緊蹙、全神貫注的模樣,輕聲道:“昨日剛行完婚儀,今日便這般刻苦?”
小書生抬起頭,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握住她的手道:“阿音,你看這世道,幽冥殿余孽未除,還有多少百姓受著魔邪侵擾。戰(zhàn)神部落雖能守護一方,可天下之大……”他指向窗外連綿的山脈,“男子漢大丈夫,確實應該改變這一方天地。我想進京趕考,考取功名,以朝廷之力整頓山河,從根源上斬除邪祟?!?
阿音手指輕輕摩挲著他掌心的繭子——那是常年握筆留下的痕跡。她記得婚典上他揮舞符咒的果敢,也懂得此刻他眼中抱負的分量?!斑M京路途遙遠,且科舉之路艱難重重。”她將熱茶遞到他唇邊,“但你若心意已決,我便陪你一同前往。你伏案苦讀時,我可為你研墨添衣;若遇邪祟,我這星冠之禮的玉簪,也能護你周全?!?
小書生眼眶微熱,將她攬入懷中。遠處傳來梁燼練習骨笛的聲音,蒼涼的曲調(diào)里透著對新生力量的期許;更遠處,梁平的雷戟劃破長空,雷光如練,似在為他們照亮前路。
次日破曉,小書生背著裝滿經(jīng)文的竹箱,阿音腰間別著九支玉簪,二人在梁平與梁燼的目送下踏上征途。晨光中,梁燼揮動骨笛奏出激昂戰(zhàn)歌,梁平抬手落下一道雷光,在他們前方炸開一條坦蕩大道。
進京路上,他們見過被邪祟折磨的村落,小書生用所學經(jīng)文繪制驅(qū)邪符咒,阿音則以玉簪布下結(jié)界;也遇見過心懷不軌的山匪,玉簪化作流光,與小書生的符咒交織成網(wǎng),將歹人打得落荒而逃。每到夜晚,客棧昏黃的油燈下,小書生誦讀經(jīng)文,阿音就靜靜縫補他磨損的衣袍,偶爾抬頭對視,眸光中盡是相知相惜的堅定。
當巍峨的京城城墻終于出現(xiàn)在視野中時,小書生握緊阿音的手:“等我考取功名,定要讓這天下,再無魔邪容身之所。”阿音笑著點頭,星冠之禮的余韻在她發(fā)間流轉(zhuǎn),映得兩人的身影,在夕陽下并肩而長。
三個月后的深夜,戰(zhàn)神部落議事廳內(nèi)燭火搖曳。梁平凝視著滿身血污歸來的梁燼,骨笛上凝結(jié)的黑血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我的虎兒,你殺了多少人了都?\"他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可曾改變這世界的邪惡?\"
梁燼猛地扯下面具,額間魔紋劇烈跳動:\"父親!那些人私通幽冥殿煉制人傀,我親眼看見三歲孩童被做成活尸!若不...\"
\"所以就要以殺止殺?\"梁平重重拍案,雷光震得燭火劇烈搖晃,\"你看看現(xiàn)在!各地勢力打著除魔旗號互相攻伐,百姓苦不堪言!\"他突然想起什么,語氣緩和下來,\"前日收到阿音的信,小樹在京城科舉中嶄露頭角,他提出的《除魔策》得到禮部侍郎賞識...\"
梁燼的魔氣驟然凝滯,攥緊的拳頭緩緩松開。這些日子他踏遍三州六郡,斬殺無數(shù)邪修,卻見更多無辜者因戰(zhàn)亂流離失所。他想起阿音信中提到,小書生在書院辯論時說:\"魔邪非天生,皆因人心蒙塵。唯有廣施教化、整頓律法,方能正本清源。\"
\"也許小樹正走的道才是正確。\"梁平走到兒子身邊,蒼老的手掌覆上他顫抖的肩膀,\"都需要用真正的知識面對這世界上一切黑暗。\"雷光溫柔地纏繞在梁燼的魔紋上,\"你自幼在殺戮中成長,總以為力量就是答案??扇缃窨磥?,我這個女婿比我這個兒子似乎以后更有本事。\"
梁燼突然跪倒在地,魔氣化作點點星光消散:\"父親,我...我錯了。\"
\"起來吧。\"梁平扶起兒子,望著窗外即將破曉的天空,\"明日起,隨我去重建被戰(zhàn)火焚毀的學堂。阿音信里說,小樹打算在京城辦'明心書院',我們部落也該讓孩子們多讀些圣賢書。\"
晨光刺破云層時,梁燼扛著木料走向廢墟中的學堂舊址。遠處傳來孩童的嬉笑,幾個孩子正圍著梁平聽他講\"神雷護蒼生\"的故事。他忽然明白,真正的力量不是手中的骨笛,而是像小書生那樣,用智慧與仁心照亮黑暗。
梁燼攥著父親遞來的《金剛經(jīng)》,指尖微微發(fā)顫,古樸的封皮上“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八個朱砂字在晨光中若隱若現(xiàn)。梁平將布滿老繭的手搭在他肩頭,雷光順著接觸點游走,輕柔地安撫著他體內(nèi)躁動的魔氣:“虎兒,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你身上的魔氣是你與生俱來的本事,也是上天對你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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