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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的月光像層薄紗,鋪滿青石庭院。梁平輕撫著泛黃的《心經(jīng)》殘頁,抬頭望向倚著門框的虎兒。二十歲的青年身形挺拔,玄色勁裝下暗紋流轉(zhuǎn),額間魔紋隨呼吸起伏,冷峻的眉眼間卻藏著與梁平如出一轍的溫柔。
\"坐過來。\"梁平輕聲喚道,指了指身邊的石凳?;撼聊?,目光落在父親手中的經(jīng)卷上,\"您總說這卷經(jīng)文能解心魔,可我從未真正懂過。\"
梁平將經(jīng)頁展開,月光落在斑駁的字跡上:\"還記得你小時候問我,'空'是不是什么都沒有?\"他頓了頓,\"其實'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說的是世間萬物看似真實存在,卻如同鏡花水月,沒有永恒不變的本質(zhì)。我們執(zhí)著的名利、恐懼、仇恨,都像云煙般虛幻。\"
虎兒皺眉思索:\"可魔種之力明明如此真實,那些被我傷害過的人...\"他握緊拳頭,聲音低沉。
\"這正是《心經(jīng)》的妙處。\"梁平輕輕按住兒子的手,\"它不是讓人否認(rèn)痛苦,而是告訴我們,越是深陷泥潭,越要明白這一切終將過去。'無掛礙故,無有恐怖',當(dāng)我們不再執(zhí)著于過去的錯誤、未來的擔(dān)憂,內(nèi)心便不會被恐懼束縛。\"
虎兒望著父親鬢角的白發(fā),突然想起幼時那些溫暖的夜晚。每當(dāng)他因魔紋發(fā)作而痛苦,父親總會抱著他輕聲誦讀經(jīng)文。那時的他似懂非懂,只覺得父親的聲音比任何良藥都能安撫躁動的心。
\"你看這殘頁。\"梁平指著邊角處模糊的字跡,\"這里缺了幾行,但正是這份殘缺,讓它更顯珍貴。就像人生,不完美才是常態(tài)?!缎慕?jīng)》教我們接納自己,接納缺憾,在不圓滿中尋找內(nèi)心的平靜。\"
院外傳來烏鴉的啼叫,魔氣在夜色中翻涌?;壕従徠鹕?,將經(jīng)頁鄭重地收進(jìn)懷中:\"父親,我懂了。這不是逃避的借口,而是直面心魔的勇氣。\"
梁平欣慰地笑了,二十年來的擔(dān)憂與堅持,在這一刻化作眼底的濕潤:\"明日,無論面對什么,記住經(jīng)文中的智慧。真正的力量,不在于摧毀多少敵人,而在于能守護(hù)多少美好。\"
晨光微露時,父子二人并肩走向院門。虎兒腰間的竹制\"降魔令\"隨風(fēng)輕響,那是梁平在他十歲那年親手制作的,承載著無盡的愛與期許。
魔主斜倚在由白骨堆砌的王座上,指尖纏繞的魔氣凝成鎖鏈,將跪地稟報的魔卒脖頸勒出青紫。當(dāng)聽聞梁平父子已前往亂葬崗的消息,他掌心的鎖鏈突然爆裂成齏粉,驚得下方眾人齊刷刷伏地叩首。
\"都覺得本君的力量在衰退?\"魔主的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掃過瑟瑟發(fā)抖的魔眾,\"無妨,讓你們看看,什么叫與生俱來的魔性。\"他屈指彈飛案頭半塊腐肉,暗紅汁液在地面腐蝕出滋滋作響的深坑,\"去,在亂葬崗設(shè)下'輪回賭局'——用最誘人的籌碼,釣?zāi)切♂套由香^。\"
暗處有魔將猶豫著抬頭:\"大人,若他...真不受蠱惑?\"
\"人豈有不貪?\"魔主突然狂笑,震得穹頂?shù)溺娙槭鶋嬄洌谂巯码[約露出的半截蘿卜早已腐爛發(fā)臭,卻仍死死別在腰間,\"當(dāng)年梁平抱著襁褓中的他躲進(jìn)破廟,連塊干凈的尿布都尋不到。如今讓他見識金銀堆積如山、權(quán)柄唾手可得,他能忍得???\"魔氣在他周身翻涌成猙獰的鬼臉,\"等他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魔種自然會吞噬理智。屆時,我再以救世主的姿態(tài)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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