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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壯喘著粗氣站起身,望著自己布滿血痕卻依然穩(wěn)如磐石的雙手。阿力蜷縮在他腳下,肌肉迅速萎縮回原本瘦弱的模樣。“力量是每天追獵三十里的腳力,”他唾棄著踩碎阿力手邊的黑骨匕首,“不是讓巫蠱啃食靈魂的交易!”
毒咒噬心
阿壯單膝跪在滾燙的沙地上,脖頸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藤蔓。方才激戰(zhàn)留下的傷口還在滲血,卻比不過此刻五臟六腑傳來的劇痛——像是千萬只火蟻啃噬著內(nèi)臟,眼前的世界扭曲成詭異的紫黑色。
\"阿壯!\"阿梨撕心裂肺的哭喊穿透耳鳴。她發(fā)間的松果墜飾早已散落,鹿皮裙沾滿塵土,卻在沖向愛人的瞬間被一道纏滿倒刺的藤蔓狠狠拽住。少女細(xì)嫩的腳踝瞬間被勒出深可見骨的血痕,而黑袍巫師正倚著圖騰柱輕笑,骨杖頂端的蛇形雕刻吞吐著猩紅信子。
\"別急著送死,小母鹿。\"巫師拖著長音逼近,青銅面具下飄出腐肉般的氣息。他抬手撫過阿壯抽搐的脊背,指尖掠過之處,皮膚下的蠱蟲如潮水般涌動(dòng),\"這'蝕心蠱'會(huì)從內(nèi)臟開始啃食,等他七竅流血時(shí),你猜他還能不能認(rèn)出你?\"
阿梨拼命掙扎,藤蔓卻越收越緊,倒刺深深扎進(jìn)皮肉。她望著阿壯逐漸失去焦距的雙眼,突然想起昨夜巖頂,少年滾燙的手掌撫過她脊背時(shí),曾笑著說要為她獵取最漂亮的白狐皮。而此刻,那雙溫暖的手正痙攣著抓撓地面,指縫里塞滿染血的沙土。
巫師將冒著綠煙的陶罐湊到阿壯嘴邊,腐臭的液體滴落在少年顫抖的唇上:\"吞下它,就能再茍延殘喘三日。\"他轉(zhuǎn)頭望向淚流滿面的阿梨,面具縫隙里爬出細(xì)小的蠱蟲,\"或者,你可以代替他受刑——看著愛人在你面前慢慢腐爛,可比直接去死有趣多了。\"
月光突然被烏云遮蔽,阿壯喉間發(fā)出瀕死的嗚咽。阿梨的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知道,此刻若開口求饒,等待兩人的將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但保持沉默,看著愛人在劇痛中慢慢化作一具淌著黑血的皮囊,又何嘗不是剜心之痛?
巫師的骨杖重重杵在阿壯身側(cè),震得地面簌簌落下沙礫。他俯下身,青銅面具幾乎要貼上阿壯染血的額頭,面具縫隙間爬出的蠱蟲貪婪地舔舐著少年嘴角溢出的黑血:“多漂亮的掙扎,這股絕不屈服的韌勁,簡直是為祭壇量身打造?!?
阿梨被藤蔓吊在半空,每一次劇烈掙扎都讓倒刺更深地切入皮肉。她望著阿壯因劇痛而扭曲的面容,淚水混著血水滑落——曾經(jīng)英氣的眉眼如今布滿血絲,嘴唇被咬得破碎不堪,卻仍倔強(qiáng)地不肯發(fā)出一聲求饒。
“看到了嗎?”巫師突然扯住阿壯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與阿梨對視,“你的小情人在哭呢。真可惜,等會(huì)兒她就要眼睜睜看著你被剖開胸膛,把還在跳動(dòng)的心臟獻(xiàn)給邪神?!闭f著,他骨杖一揮,地面裂開蛛網(wǎng)般的紋路,暗紅色的霧氣從中升騰而起,在半空凝聚成猙獰的獸首。
阿壯的喉間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指甲深深摳進(jìn)巫師手臂??蛇@反抗換來的,是蝕心蠱更加瘋狂的噬咬。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正在被無形的巨口撕扯,每一寸肌肉都在劇痛中痙攣。而巫師卻興奮地大笑起來,任由鮮血順著傷口滴落,“用力!再用力些!這股憤怒,這股求生意志,都是獻(xiàn)祭的絕佳燃料!”
阿梨絕望地看著巫師將阿壯拖向祭壇。月光下,黑曜石制成的祭刀泛著森冷的光,祭壇上早已刻滿猙獰的符文,凹槽里凝固的黑血在霧氣中重新變得粘稠。她奮力踢打,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阿壯被按在祭壇上,祭刀緩緩落下,在少年胸膛上劃出第一道滲血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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