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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簾被風掀起一角,蘇晚棠忽然伸手勾住他的領(lǐng)帶。輪椅與皮鞋在地板上碾出細微聲響,她仰頭望著這個曾讓她又恨又愛的男人,嗓音帶著蠱惑的沙?。骸傲横t(yī)生,既然要等...不如先做點別的事?”
窗外的玉蘭樹沙沙作響,月光將交疊的身影投在婚書上。這一夜,翻涌的愛意如同漲潮的海,漫過所有等待的時光,在寂靜的夜里,編織出比契約更永恒的承諾。
水晶吊燈將晨光切割成細碎的光斑,蘇晚棠對著梳妝鏡反復調(diào)整耳墜,冰涼的鉆石貼著泛紅的耳垂。翡翠鐲與梳妝臺碰撞出清脆聲響,她盯著鏡中自己眼下的青影,第三次擦掉暈染的眼線。手機在輪椅扶手上震動,李紳的名字赫然彈出,附帶的照片里,他身著筆挺西裝站在玫瑰拱門之下,附言寫著“老地方等你,這次換我走向你”。
“梁平!”她猛地推開書房門,輪椅碾過門框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三年之期到了,李紳回來了,說要向我求婚?!焙黹g泛起酸澀,她攥緊輪椅扶手,指節(jié)泛白,“我心里亂得像團麻,到底該怎么辦?”
案頭攤開的古籍還冒著藥香,梁平放下手中銀針,起身時牽動了腿上未愈的傷口,微微踉蹌。他在她面前緩緩蹲下,目光溫柔地落在她泛紅的眼眶上:“答案在你心里。”他伸手想撫去她眉間的褶皺,卻在半空停住,“無論你做什么選擇,我對你的感情都不會變,更不會讓你為難?!?
蘇晚棠突然別過臉,輪椅急速后退撞上墻角。“我需要一個人想想?!彼穆曇舭l(fā)顫,轉(zhuǎn)身沖出書房時,發(fā)間的珍珠簪子應聲而落。房門重重摔上的瞬間,她背靠門板緩緩滑坐在地,耳邊轟鳴的心跳聲里,她終于不得不承認——比起李紳帶來的悸動,更令她恐懼的,是失去那個默默守在身邊、用傷痕累累的雙手為她編織希望的男人。
蘇晚棠蜷縮在臥室的飄窗上,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十年前李紳送她的貝殼項鏈。月光漫過窗臺,在她蒼白的臉上投下清冷的影,樓下花園里,梁平坐在輪椅旁的身影被路燈拉得很長,他仍在翻閱那本《鬼門玄音針法》,書頁翻動的聲音隔著玻璃隱隱傳來。
她深吸一口氣,將項鏈摘下塞進抽屜最深處,金屬扣碰撞的聲音驚飛了窗外的夜梟。當她轉(zhuǎn)動輪椅來到玄關(guān)時,梁平已站在那里等候,手里捧著她常披的羊絨披肩,發(fā)梢還沾著夜里的露水。
“我要單獨去見他。”蘇晚棠仰頭望著他,喉結(jié)微微滾動,“在家等我。”
梁平沉默著為她披上披肩,指腹擦過她冰涼的耳垂時頓了頓,最終只是輕聲說:“路上小心。”目送她的輪椅消失在雕花鐵門后,他彎腰撿起她遺落的翡翠發(fā)卡,月光落在剔透的玉石上,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情緒——像是等待破繭的蝶,又像是即將沉沒的船。
城市另一端的咖啡廳里,李紳西裝革履地捧著紅玫瑰,笑眼盈盈地向她伸出手:“晚棠,這些年我......”話音未落,蘇晚棠已轉(zhuǎn)動輪椅后退半步,指尖撫過訂婚時梁平為她戴上的素圈戒指:“李紳,有些夢,該醒了。”
夜風卷起她散落的發(fā)絲,她望著落地窗外的霓虹,忽然想起梁平說“我的愛不變”時平靜的眼神。原來真正的光,從來不是遙不可及的白月光,而是那個愿意在寒夜里,用自己的體溫為她焐熱歲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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