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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頭窩涕淚橫流,肥肉顫巍巍地貼在地上:“姑奶奶饒命??!小人也是被逼無奈!城南的‘黑風(fēng)堂’拿小人一家老小的性命要挾,小人不得不聽他們的啊!”
“黑風(fēng)堂?”紅玫瑰冷笑一聲,抄起驚堂木劈頭蓋臉砸過去,“海城什么時候冒出這么個玩意兒?敢在姑奶奶的地盤撒野!”她身后的小弟們立刻跟著起哄,有人揮舞著大刀喊道:“老大,讓我們?nèi)グ押陲L(fēng)堂一鍋端了!”
胡頭窩嚇得尿了褲子,拼命磕頭:“姑奶奶明察!黑風(fēng)堂的背后是個會妖法的風(fēng)水師,他設(shè)下什么‘困龍局’,連縣令大人都得聽他的!小人要是不聽話,全家都得被做成紙人啊!”
紅玫瑰突然揪住胡頭窩的肥耳朵,疼得他嗷嗷直叫:“風(fēng)水師?就是那個害梁平去亂葬崗的妖人?”她轉(zhuǎn)頭沖門外喊道:“去!把梁平那書生給我找來!就說姑奶奶要和他合計合計,怎么端了這黑風(fēng)堂!”
這時,一個小弟急匆匆跑進來:“老大!牢里的兄弟們都救出來了!阿柱還在縣衙后院發(fā)現(xiàn)了個密室,里面全是黑風(fēng)堂和胡頭窩來往的密信!”
紅玫瑰猛地把胡頭窩踹翻在地:“算你這老狗還有點用!走,帶姑奶奶去會會這些見不得人的玩意兒!等救出梁平,姑奶奶非把黑風(fēng)堂連根拔起不可!”
她起身時,故意用靴子碾了碾胡頭窩的手,冷笑道:“記住了,在海城,姑奶奶才是規(guī)矩!敢動我的人,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我跪下!”說罷,帶著一眾小弟浩浩蕩蕩地往密室走去,只留下胡頭窩在地上哀嚎不止。胡頭窩突然扒住紅玫瑰的靴筒,涕淚把她鞋面洇出大片水漬:\"姑奶奶!這縣衙風(fēng)水早被改得七扭八歪,我若不裝糊涂判案,腦袋早保不住啦!\"他突然從沾滿煙灰的袖口里掏出個破舊的簿子,\"您瞧瞧這些案子,小人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紅玫瑰挑眉接過,就著搖曳的火把翻看,越看越樂:\"喲呵,還有這種事兒?給大伙兒念念!\"
\"第一個!\"胡頭窩抖著嗓子念道,\"城東王寡婦狀告隔壁老張偷雞,小人升堂一查,嘿!那雞自己從籬笆縫鉆錯了家??珊陲L(fēng)堂的人在堂下盯著,小人只好判老張...賠王寡婦一只會下金蛋的雞!\"
堂下小弟們笑作一團,有個機靈鬼喊道:\"那老張上哪兒找金蛋雞去?\"
胡頭窩苦著臉繼續(xù):\"還有米鋪掌柜報案,說自家的秤被人動了手腳。小人審到一半,黑風(fēng)堂的師爺遞來張條子——您猜怎么著?最后判秤桿無罪,反倒是...讓米鋪掌柜給秤桿擺了三天流水席!\"
紅玫瑰笑得直拍大腿,驚堂木都被震到地上:\"絕了!還有更離譜的沒?\"
\"有!\"胡頭窩擦了把汗,\"城西兩個醉漢打架,一個說對方往自己酒碗里吐唾沫,一個說對方偷吃了他的下酒菜。小人被逼著判...讓他倆拜堂成親,以后喝酒吃肉都得在一塊兒!\"
話音未落,阿柱從人群里鉆出來,舉著剛從密室搜到的賬本冷笑:\"好??!難怪這倆人第二天就合伙開了酒樓,原來都是您老的'妙計'!\"
紅玫瑰突然踹了踹胡頭窩的屁股:\"行啊老東西,糊涂官判糊涂案,倒也歪打正著!不過黑風(fēng)堂的賬,咱們還得好好算算——\"她抄起燒焦的驚堂木重重一拍,\"來人!把這風(fēng)水局的事兒給姑奶奶說清楚,說好了,姑奶奶興許賞你個...給縣衙大門看門的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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