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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順一怔,細(xì)細(xì)品味著這四個字,瞬間遍體生寒。
崔凜轉(zhuǎn)過身,目光幽深地盯著王順,一字一頓。
“這‘開山裂石雷’的秘方,若是落入北狄三王子阿骨啜的手中……你說,他會拿什么來與本將交換?屆時,鐘鼎的功勞,又算得了什么?”
“只可惜,”崔凜話鋒一轉(zhuǎn),帶著一絲“遺憾”,“本將久在軍中,與那北狄的阿骨啜,素?zé)o往來,想要將這天大的好處送出去,也無門路啊?!?
轟!
王順只覺得腦中一聲巨響,他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幾乎站立不穩(wěn)。
“將……將軍!這……這可是通敵叛國!是……是誅九族的滔天大罪??!”
=崔凜卻發(fā)出一聲低沉的笑,他上前一步,逼近王順,目光銳利。
“滔天大罪?哼,本將自有分寸,不勞王都司費(fèi)心。倒是王都司你……”
他拖長了語調(diào),意味深長地看著王順,“今日聽了本將這番‘肺腑之言’,莫不是……想去監(jiān)軍劉大人那里,替本將分說分說,表表忠心?”
王順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雙腿一軟,幾乎要跪倒在地。
他哪里還敢有半點(diǎn)遲疑,連忙躬身作揖,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不不不!將軍息怒!下官絕無此意!下官……下官對將軍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他哭喪著臉,一副無奈上了賊船的模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將軍,從今往后,下官便是將軍您的人了!將軍但有所命,下官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至于……至于聯(lián)絡(luò)那北狄阿骨啜之事……下官在也有些人脈,或許……或許能為將軍分憂,替將軍……想想法子!”
崔凜睨了王順一眼,這才慢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王順如釋重負(fù)。
崔凜目光幽深,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王順湊近崔凜,他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聲音壓得更低,帶著幾分急切與討好。
“崔將軍,那鐘鼎狡猾如狐,今日故意戲耍下官,實(shí)在可恨!只是……那‘開山裂石雷’的秘方,咱們……咱們?nèi)绾尾拍艿玫???
崔凜端坐不動,目光深沉,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
“急什么?鐘鼎此人,看似滴水不漏,實(shí)則自負(fù)得很。他既敢如此行事,必然有所依仗。本將自有辦法,讓他‘心甘情愿’地將秘方‘泄露’出來?!?
哼,套話?鐘鼎那小子油滑得很,能從他嘴里套出話來?
王順心中嘀咕,卻不敢質(zhì)疑崔凜的判斷。
他眼珠一轉(zhuǎn),想起方才鐘懿與趙毅的對話,連忙獻(xiàn)寶似的補(bǔ)充。
“將軍,下官方才隱約聽到,鐘懿那小子對趙將軍言語,說什么秘方已備,就放在帥帳之中,等魚兒上鉤……莫非,他當(dāng)真會將如此重要的東西,就那般隨意放置?”
崔凜眼神一亮,拍了拍王順的肩膀:“你耳朵倒是尖,要是成功了,給你記一功。”
夜,如墨。
大營萬籟俱寂,只有巡邏兵士巡邏的聲音。
一道黑影,靈巧地避開幾處明暗哨,悄無聲息地摸到了趙毅的帥帳之外。
那黑影屏息凝神,側(cè)耳傾聽片刻,確認(rèn)帳內(nèi)無人,指尖微動,帳簾便被無聲地掀開一角。
黑影一閃而入,動作迅捷如貍。
帳內(nèi)漆黑一片,只有案幾上似乎散落著幾卷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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