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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后,陳老爹喝多了酒,一腳踩空掉進(jìn)自家煤礦,就這么走了。
陳二狗繼承了萬貫家財(cái),卻更想念私塾里那股墨香味。
他又回到了呂老先生門下。
沒多久,鄉(xiāng)試開考。
陳二狗看著題目,兩眼一抹黑。
那上面的字,分開他都認(rèn)識,合在一起就仿佛是天書。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在卷子上畫一幅“猛虎下山圖”時(shí),褚霸王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別動,我來?!?
陳二狗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身體一輕,自己的手提著筆,不受控制地在卷子上龍飛鳳舞起來。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寫出了一篇文采斐然、驚天地泣鬼神的文章。
他想喊,嘴巴卻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哈欠。
他想動,身體卻自己走出了考場,找到了一個叫劉天若的表兄,跟著人家回家喝酒去了。
中秋夜,畫舫之上,絲竹悅耳。
名妓李遏云一曲《浣溪紗》唱罷,滿座喝彩。
陳二狗的身體站起身,借著酒意,揮毫潑墨,將那首詞題在了長廊的白壁上,字跡瀟灑,引得一片驚嘆。
而陳二狗本人的靈魂,只能在身體的某個角落里瘋狂吐槽。
“大哥,你寫就寫,別用我的身體撩妹啊!”
考試結(jié)束,回到客棧。
褚霸王終于把身體的控制權(quán)還給了他。
陳二狗癱在椅子上,感覺身體被掏空。
褚霸王坐在他對面,臉色比平時(shí)更白了些,幾乎是透明的。
“二狗,跟你說個事兒?!?
“其實(shí),我早就死了。”
陳二狗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死因是鄉(xiāng)試前一天,發(fā)現(xiàn)鄰居家新開的燒雞鋪打折,活活激動死的。”
“我這鬼魂,因?yàn)閳?zhí)念太深,一直沒走,就想考個功名,給我九泉下的爹娘一個交代?!?
陳二狗的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你對我的恩情,我無以為報(bào),只能幫你考個舉人了?!?
“還有,呂老先生待我恩重如山,我求了表兄劉天若,他是地府的文書,幫我在閻王那走了個后門?!?
“我下輩子,就投胎給呂老先生當(dāng)兒子?!?
陳二狗腦子徹底宕機(jī)了。
當(dāng)晚,褚霸王又飄了過來,神色輕松。
“事兒成了。”
“來,把手伸出來?!?
他抓起陳二狗的手,用自己的指甲,在他手心用力劃了一個“褚”字。
“這是記號,等鄉(xiāng)試放榜,你就去浙江看我?!?
“到時(shí)候,我可能還不會說話,但你把手伸出來,我就認(rèn)識你了?!?
幾天后,榜單公布。
陳二狗的名字赫然在列,高中舉人。
他恍恍惚惚地踏上了去浙江的路。
此時(shí)的呂家,正沉浸在一種又驚又喜的詭異氣氛里。
年過五十的呂師娘,居然老蚌懷珠,生了個大胖小子。
但這小子有點(diǎn)怪。
自打出生,兩只小拳頭就攥得死死的,誰也掰不開。
直到陳二狗風(fēng)塵仆仆地趕到。
他一進(jìn)屋,那吃奶的娃娃突然睜開眼,死死盯著他。
然后,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那雙緊握的小拳頭,自己伸開了。
左手手心一個歪歪扭扭的“褚”字。
右手手心,還有一個。
陳二狗把事情原委一說,呂老先生抱著剛出生的兒子,哭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
十三年后,陳二狗進(jìn)京趕考,順道拜訪已經(jīng)考上歲貢的呂老先生。
呂老先生的小兒子也跟來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少年郎,小小年紀(jì),已是個秀才。
少年見到陳二狗,眼睛一亮。
他熟門熟路地從陳二狗的錢袋里摸出一錠銀子,掂了掂。
“二狗哥,多年不見,你又胖了。”
“走,我請你喝花酒?!?
陳二狗看著那張酷似褚霸王的臉,和那雙熟練摸錢的手,一時(shí)間悲喜交加。
這該死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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