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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只五彩斑斕、羽毛比雞毛撣子還蓬松的大鳥正不耐煩地用爪子刨地。
鳥脖子上還真掛著個二維碼。
吳青庵顫顫巍巍地掏出(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的)手機掃了一下。
“滴!桐鳳一號為您服務(wù),目的地:天宮廣寒分部。”
那桐鳳鳥撲棱著翅膀,載著吳青庵一路火花帶閃電,直沖云霄。
風(fēng)馳電掣間,吳青庵感覺自己的發(fā)際線又后移了兩厘米。
很快,一座金碧輝煌、自帶柔光濾鏡的宮殿出現(xiàn)在眼前。
牌匾上三個燙金大字:廣寒宮。
門口還掛著“熱烈歡迎地球優(yōu)秀青年吳青庵同志蒞臨指導(dǎo)”的橫幅。
白于玉一身銀色星光禮服,帥得慘絕人寰,親自出來迎接。
“吳兄,你可算來了,我都快變成望妻石了。”
吳青庵受寵若驚。
宮殿內(nèi)仙氣繚繞,bGm是重金屬搖滾版的《廣陵散》。
白于玉設(shè)宴款待,山珍海味擺了滿滿一桌,但看起來都像是3d打印出來的。
席間還有四位衣著暴露,哦不,是衣袂飄飄的美人作陪。
其中一位紫衣美人,眼波流轉(zhuǎn),媚眼如絲,頻頻向吳青庵暗送秋波,搞得吳青庵小鹿亂撞,差點當(dāng)場表演一個平地摔。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吳青庵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他只記得自己和那位紫衣美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度過了一個不可描述但畢生難忘的夜晚。
臨別時,紫衣美人含情脈脈地從手腕上褪下一只金光閃閃、鑲滿了鉆石(看著像義烏小商品市場批發(fā)來的)的手鐲,塞到吳青庵手里。
“吳郎,此物贈你,見鐲如見人,一定要想我哦,么么噠。”
吳青庵暈乎乎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那張硬邦邦的床板上。
天已大亮,陽光透過窗欞,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果然是南柯一夢啊。”
他自嘲地笑了笑,準(zhǔn)備起身。
突然,他感覺褥子底下硌得慌。
伸手一摸,竟然摸出一個冰涼堅硬的物體。
正是夢中那只鑲鉆金手鐲。
吳青庵的下巴差點掉下來砸到腳。
他使勁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齜牙咧嘴。
“臥槽!不是夢!老子真的上天了!”
從那天起,吳青庵對功名利祿的追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瞬間癟了。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廣寒宮的紫衣美人,還有那句“么么噠”。
他開始認(rèn)真研究白于玉留下的那些修仙秘籍,什么《引氣入體三百六十五式》、《論靈根的自我修養(yǎng)》,看得津津有味。
十個多月后的一個午后,吳青庵正在打坐冥想,試圖用意念聯(lián)系廣寒宮客服。
迷迷糊糊中,他又夢見了那位紫衣美人。
美人依舊美艷動人,只是小腹微微隆起,臉上帶著母性的光輝。
她抱著一個襁褓,走到吳青庵面前。
“吳郎,這是你的骨肉,我已經(jīng)給他辦好了天界戶口,你給他取個接地氣的名字吧?!?
說完,她把襁褓往吳青庵懷里一塞,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吳青庵猛地驚醒,懷里一沉。
一個粉雕玉琢的嬰兒正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還咧嘴一笑,露出了沒牙的牙床。
嬰兒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吳青庵徹底石化了。
他顫抖著給孩子取名夢仙,寓意“做夢日神仙”。
有了娃,吳青庵的人生徹底跑偏。
他托人給葛太史帶話,說自己看破紅塵,要去深山老林里追求詩和遠(yuǎn)方,順便給孩子找個神仙后爹。
讓葛太史趕緊給閨女物色新的金龜婿,別耽誤了人家姑娘的錦繡前程。
葛太史收到信,氣得當(dāng)場高血壓差點爆表。
他指著信紙大罵:“這個吳青庵,簡直是修仙圈的恥辱,提上褲子不認(rèn)人啊!”
葛家小姐卻出人意料地平靜。
她表示,既然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吳青庵,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愿意在家侍奉未來的婆母,等吳青庵修成正果,騎著七彩祥云回來娶她。
吳青庵的母親倒是對這個從天而降的孫子喜歡得緊,整天抱著不撒手。
吳青庵則在母親去世后,毅然決然地離家出走,踏上了漫漫尋仙(找孩子媽)之路。
葛家小姐果然信守承諾,留在吳家,盡心盡力照顧吳母的牌位和夢仙。
夢仙這孩子,也不知是遺傳了誰的基因,從小就聰明得不像話,簡直是“別人家的孩子”加強版pro max。
長大后,他輕輕松松考中舉人,還進(jìn)了翰林院,成了國家棟梁之才。
只是他時常會望著天空發(fā)呆,嘴里嘀咕著:“我媽到底在哪個服務(wù)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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