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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日頭毒得能把馬路煎熟雞蛋,空氣粘稠得像一碗放了三天的隔夜粥。
某翁,暫且叫他老王吧,正癱在自家涼席上,進(jìn)行一項名為“午睡”的神圣儀式,睡得口水差點繪制出一幅世界地圖。
屋里光線昏暗,只有幾縷不安分的光線從窗縫擠進(jìn)來,在地上跳著踢踏舞。
他睡得迷迷糊糊,眼皮重得像焊在了一起,腦子里正循環(huán)播放著小區(qū)廣場舞神曲。
就在這時,門簾被輕輕掀開,動作輕柔得像貓咪偷吃小魚干。
一個女人的身影逆著光走了進(jìn)來,輪廓模糊不清。
老王半瞇著眼睛,心想,大概是隔壁老李家那位又來找自家婆娘嘮嗑了吧,畢竟串門是已婚婦女的社交剛需。
可他定睛一看,不對勁。
這女人頭上裹著白布,身上穿著一套純白套裝,款式老舊得像是從奶奶的壓箱底翻出來的,關(guān)鍵是,這顏色搭配,怎么看怎么像奔喪專用皮膚。
誰家串門穿成這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催債的白無常呢。
老王心里咯噔一下,睡意瞬間跑掉一半,像手機(jī)電量突然從100%跳到50%。
那女人沒搭理他,徑直走進(jìn)了里屋,腳步輕飄飄的,地板都沒吱呀一聲,安靜得像圖書館里的管理員。
老王納悶,這老李家媳婦進(jìn)里屋干嘛?我家又沒藏私房錢。
沒過多久,女人又從里屋出來了。
她慢慢悠悠地朝著老王的床邊走過來。
這次老王看清了她的臉。
一張蠟黃浮腫的臉,像是泡發(fā)了的黃豆,眉頭擰成了麻花,眼神陰惻惻的,自帶空調(diào)制冷效果。
年紀(jì)看著三十來歲,但這氣質(zhì),說她三百歲老王都信。
老王的心臟開始不規(guī)則跳動,幅度堪比蹦迪現(xiàn)場的低音炮。
然后,在老王驚恐的注視下,那女人,她,她居然開始往床上爬。
動作有點笨拙,像第一次嘗試攀巖的新手。
她爬上來后,二話不說,直接趴在了老王的肚子上。
老王瞬間感覺自己被泰山壓頂了,不,是五指山,外加一個正在減肥的哥斯拉。
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擠出去了,午飯吃的炸醬面差點當(dāng)場表演逆流而上。
他想抬手把這“重物”推開,手臂卻像被灌了鉛,根本不聽使喚。
他想抬腿坐起來,雙腿如同焊在了床上,紋絲不動。
他想張嘴呼救,喉嚨里卻像是塞了一團(tuán)棉花,只能發(fā)出“嗬嗬”的漏氣聲,音量小得連蚊子都聽不見。
這就是傳說中的鬼壓床pLUS會員尊享版嗎?
那女人趴在他身上,似乎還挺愜意,然后開始低頭,用嘴對著老王的臉一寸一寸地嗅。
她的嘴唇冰涼,所到之處,寒氣直透骨髓,激得老王汗毛倒豎,雞皮疙瘩起立致敬。
這嗅法,與其說是在聞,不如說是在用臉進(jìn)行地毯式搜索,老王腦子飛速運轉(zhuǎn),cpU占用率瞬間飆升到99%,這絕對不是隔壁老李家媳婦,她家沒這口味,也沒這噸位。
這是撞鬼了!貨真價實的阿飄!還是個有分量的實體版!
求生欲瞬間爆棚,比雙十一零點搶限量款球鞋的決心還強(qiáng)。
他動彈不得,喊也喊不出,唯一的武器,似乎只剩下這張嘴了。
他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成功率約等于用臉盆接住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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