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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腳下有個尚生,單身狗一只,書房比臉還干凈,只有空氣與他促膝長談。
這天晚上,月亮比鍋底還黑,尚生正對著墻壁練習(xí)眉目傳情。
忽然“哐當(dāng)”一聲,院墻上跳下個美女,發(fā)髻歪了半邊,裙角還掛著一片菜葉。
美女自稱胡三姐,眼波流轉(zhuǎn),就是笑起來有點像打鳴的公雞。
尚生心想,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墻上掉”?
三姐也不客氣,直接坐到尚生對面,拿起他的茶杯就喝,仿佛這是她娘家。
尚生激動得搓手手,話都說不利索:“姑…姑娘…你…你翻墻技術(shù)真好!”
三姐白他一眼,風(fēng)情萬種,就是帶著一股大蔥味兒。
“少廢話,本姑娘看上你了?!?
尚生一聽,差點把剛喝下去的涼白開噴出來,幸福來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直接。
從此,三姐夜夜翻墻,比上班打卡還準(zhǔn)時,尚生的書房也漸漸有了人氣——狐貍的騷氣。
一晚,尚生喝了二兩假酒,膽子比肚子還大。
他拉著三姐的手,深情款款,就是眼神有點飄。
“三姐啊,你美得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不,比仙女還仙女,仙女還得排隊給你提鞋!”
三姐被他夸得心花怒放,尾巴差點沒藏住。
“哼,這算什么?!?
她輕蔑一笑,帶著三分得意七分炫耀。
“我妹妹四姐,那才叫一個傾國傾城,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
尚生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口水差點流成護(hù)城河。
“那…那能不能…讓我瞻仰一下四姐仙容?”
他搓著手,笑得像個二百斤的孩子,渴望中帶著一絲猥瑣。
三姐斜睨他一眼,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
“行吧,看你這么有誠意,明天帶她來給你開開眼?!?
第二天,三姐果然帶來了四姐。
四姐約莫十五六歲,臉蛋嫩得能掐出水,眼睛亮得像兩顆小燈泡,走起路來一步三扭,比面條還柔軟。
尚生看得眼珠子都不會轉(zhuǎn)了,哈喇子掛在嘴角,形成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
四姐見了尚生,噗嗤一笑,露出一對小虎牙,可愛中帶著一絲狡黠。
“你就是那個天天盼著天上掉媳婦的尚傻子?”
尚生嘿嘿一笑,也不生氣,反而覺得這稱呼親切得很。
他與四姐一見如故,相見恨晚,恨不得當(dāng)場拜把子,哦不,是拜天地。
四姐倒也坦誠,晃著小腦袋說:
“不瞞你說,我們姐妹倆是狐貍精,修煉了那么一丟丟法術(shù)?!?
尚生一愣,隨即大喜:“狐貍精好??!狐貍精妙啊!我就喜歡毛茸茸的!”
四姐又湊近他,神秘兮兮地說:
“我跟你說,我姐那人心眼比針尖還小,脾氣比炮仗還爆,她已經(jīng)害死三個人了,都是因為他們長得比她好看!”
尚生嚇得一哆嗦,剛升起的熱情瞬間涼了半截。
“那…那我怎么辦?”
四姐從袖子里摸出一張黃符,上面畫著一只齜牙咧嘴的小狗。
“把這個貼門上,她就不敢進(jìn)來了,這叫‘惡犬符’,專治各種不服?!?
三姐晚上又想翻墻,結(jié)果一腦袋撞在無形的屏障上,眼冒金星。
她看見門上貼著那張“惡犬符”,氣得鼻子都歪了。
“好你個尚生!好你個小四!你們給我等著!”
她跺了跺腳,留下一句:“我們之間有夙愿未了,不對,是孽緣!”
然后憤憤地爬墻走了,走的時候還順走了尚生晾在院子里的襪子。
后來,四姐說要回深山老林參加“狐界好聲音”海選,得離開幾天。
尚生孤枕難眠,寂寞像潮水般將他淹沒,順便還嗆了幾口。
這天,他正在院里思考是吃白菜餡包子還是韭菜餡包子,門外晃進(jìn)來一個少婦。
那少婦長得珠圓玉潤,就是眼神有點迷離,走路一步三晃,像是剛從酒缸里撈出來的。
少婦掏出一貫銅錢,叮當(dāng)作響,比尚生的錢包還鼓。
“小哥,幫我打壺好酒,剩下的錢你買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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