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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聲巨響。
窗戶瞬間塌陷,木屑和紙片飛濺。
屋里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郎君腦破矣!”
等瘋了女士聽到那聲慘叫,腦子瞬間短路,所有的憤怒和羞辱都被恐懼取代。
她哭喊著:“相公!相公你怎么樣了?!”
她掙扎著想沖進屋子去。
三郎一把拉住她,氣得額頭青筋暴起。
他看著哭著喊著要去找那個“狗東西”的姐姐,只覺得胸口憋悶得慌。
“你還護著他?!”三郎怒不可遏。
他猛地甩開等瘋了女士的手,用力過猛,直接把她推倒在地。
等瘋了女士摔在地上,頭磕到了什么硬邦邦的東西。
“哎喲!”
她猛地睜開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床頂,耳邊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月光依然透過窗戶灑進來,哪里有什么紅女士,哪里有什么白日夢,哪里有什么弟弟三郎。
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原來,只是一場夢。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來。
這個夢,真實得可怕。
第二天,等瘋了女士精神恍惚,頂著倆熊貓眼。
客棧樓下傳來一陣喧嘩。
“哎呀!白公子回來啦!”
她猛地一驚,沖到窗邊往下看。
果然,樓下站著她日思夜想的白日夢。
他身邊牽著一頭……通體雪白的……驢子。
她腦子里“嗡”的一下,昨晚的夢境瞬間涌了上來。
白日夢抬頭看見她,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揮了揮手。
等瘋了女士趕緊下樓迎接,心里卻七上八下。
等兩人見了面,白日夢拉著她的手,還沒來得及敘舊,就神神秘秘地說:“娘子,昨晚我做了個怪夢!”
等瘋了女士心頭一跳:“什么夢?”
白日夢繪聲繪色地講了起來,講到一個紅衣女子邀請他去她家,講到席間兩人如何眉來眼去,講到他讓紅衣女子唱歌,講到后來的親昵舉動。
等瘋了女士聽得目瞪口呆,這跟他媽昨晚自己的夢一模一樣!
白日夢講到最后,愁眉苦臉地說:“結(jié)果,正到緊要關(guān)頭,外面突然一聲巨響,好像有人砸窗戶,然后我就驚醒了!”
等瘋了女士感覺自己的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
還沒等她從震驚中緩過來,門口又來人了。
“姐!姐!”
是三郎。
三郎沖進客棧,看見白日夢也在,愣了一下,然后沖到等瘋了女士面前:“姐,你沒事吧?!”
等瘋了女士和白日夢都一臉奇怪地看著他:“我能有什么事?”
三郎抓了抓頭,一臉困惑:“奇怪了,昨晚我夢見你哭得稀里嘩啦的,說姐夫欺負你,我一生氣,就拿石頭砸窗戶,還聽見里面有人喊‘郎君腦破矣’!嚇死我了,以為出了什么事,天一亮我就趕緊過來了!”
這下,輪到等瘋了女士和白日夢面面相覷了。
三個人,三個夢,內(nèi)容竟然完全吻合?
他們面面相覷,誰也說不出話來。
那個夢中的紅女士是誰?那座庭院在哪里?那一聲慘叫又是誰發(fā)出的?
一切都像一團迷霧,籠罩在三人心頭。
白日夢看著那頭雪白的驢子,陷入了沉思。
等瘋了女士看著白日夢,又看看三郎,覺得這個世界有點玄幻。
三郎看著他姐夫的驢子,又看看他姐夫的臉,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他們誰也不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是集體中邪?還是某種詭異的預兆?
反正,從那天起,白日夢同學的驢子,就成了他們家門口最亮眼的風景線,時刻提醒著他們那個離奇古怪的三重夢境。
至于那個“郎君腦破矣”的慘叫,以及那個神秘的紅衣女子,就成了揚州城茶余飯后,最津津樂道的未解之謎。
有人說那是狐貍精勾引,有人說那是黃鼠狼拜月,更有人說,那根本就是白日夢自己“白日做夢”做得太投入,腦子瓦特了。
真相是什么?誰知道呢。
反正,故事還在繼續(xù),生活依然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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