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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馬三秒化作一陣夾雜著泥土芬芳的青煙,順便卷走了床頭柜上半塊沒吃完的桂花糕,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氏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心想:這娃以后要是填家庭成分表,爹那欄是寫“泥瓦匠(兼職)”還是“地府特派員”?
起初,王氏守口如瓶,畢竟這事兒太玄幻,說出去怕是要被當成癔癥患者,拉去電線桿上貼小廣告。
可肚子一天比一天藏不住事兒,跟打了氣的皮球似的,眼瞅著就要突破物理極限了。
她只好硬著頭皮,偷偷跟她娘攤牌。
“娘,我……我可能懷了個……嗯……手辦的孩子,他爹是限量版的。”
她娘一聽,差點把剛喝進嘴的參茶噴出來,嗆得直翻白眼。
“閨女?。∧闶遣皇亲罱植佬≌f看多了,腦子瓦特了?還是哪個不長眼的野小子……不對,野泥鰍把你給拱了?”
老太太心里直犯嘀咕,閨女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社交圈干凈得像新買的搓澡巾,每天就對著個泥疙瘩自言自語,莫不是相思成疾,自己腦補了一出年度情感大戲?
十個月后,在一陣驚天動地的“哇哇”聲中,王氏成功卸貨,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哭聲洪亮,自帶混響。
街坊四鄰聞訊趕來,看熱鬧的居多,送紅雞蛋的寥寥無幾,眼神里都充滿了“吃瓜群眾”的求知欲。
“哎呀,王寡婦生了!這孩子爹是誰???不會是隔壁老王吧?”
“噓!小點聲!我聽說她天天拜那個泥像,拜得可虔誠了,莫不是……泥像活了,給她送了個‘快遞’?”
“切,依我看,肯定是哪個江湖郎中給她開了什么‘送子神藥’,副作用是產(chǎn)生幻覺!”
王氏百口莫辯,感覺自己比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竇娥好歹能引動天象,她這能引動啥?引動泥石流嗎?
這時,村里有個跟馬家有世仇(據(jù)說是因為馬三秒的曾爺爺踩了他家菜地里一棵小白菜)的里正,名叫牛癟犇(niu yàn bēn),人送外號“三牛開泰”。
牛癟犇一聽這事,三角眼都樂開了花,拍著大腿直叫喚。
“好你個王氏,敗壞風氣,影響我村精神文明建設(shè)!走,跟我去縣衙說道說道,讓縣太爺給你評評理!”
縣太爺是個剛上任的年輕人,姓白,名日做夢,人稱“白日做夢縣令”,因為他審案子總有些天馬行空,不走尋常路的想法。
白縣令升堂,驚堂木“啪”的一拍,震得房梁上的灰都掉了下來。
“堂下何人,所為何事?有冤申冤,無冤……就來段快板助助興,本官最近有點上火,聽點熱鬧的降降壓?!?
牛癟犇唾沫橫飛地把王氏的事兒添油加醋,說得是活靈活現(xiàn),仿佛親眼所見王氏和泥人不得不說的故事。
白縣令摸著下巴上那幾根發(fā)育不良的胡須,眼神里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哦?鬼之子?稀奇稀奇!本官倒要開開眼,是何方神圣,還是何方妖孽!”
他先傳訊了王氏的左鄰右舍,進行了一番“社區(qū)送溫暖式”的盤問。
鄰居張大媽作證:“大人明鑒啊,王氏平日里賢良淑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在家門口喂雞,連雞飼料都是網(wǎng)購的。”
鄰居李二嬸補充:“是啊是啊,她家墻頭比我們家房頂還高,蚊子都得繞道飛,肯定沒人能翻進去?!?
白縣令眼珠一轉(zhuǎn),從袖子里掏出一本泛黃的《斷案奇譚之一百零八式(珍藏版)》。
“本官夜觀天象,啊不,博覽群書,得知鬼魅所生之子,要么沒有影子,要么影子淡得跟打了薄碼似的!”
他立刻命人將那剛出生沒幾天的娃兒抱到大太陽底下,進行“陽光普照dNA檢測”。
陽光明媚,萬里無云,正是“驗明正身”的好時節(jié)。
眾人伸長了脖子,屏息凝神,只見那娃兒在陽光下果然有個影子,但那影子……淡得像一杯兌了十桶水的茉莉花茶,而且還在地上扭來扭去,跳起了廣場舞的預(yù)備式。
眾人:“嘶……這影子有點東西啊,自帶律動感?!?
白縣令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并不簡單,又心生一計,高聲喝道。
“來人,取本官祖?zhèn)鞯摹炗H寶針’!”
衙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捧上一個針線包,里面插滿了各種型號的繡花針,有的還帶著鐵銹,散發(fā)著歲月的芬芳。
“刺破這孩子的手指,取一滴血,滴在馬生的土偶像上!若是親生骨肉,血必相融!若是隔壁老王的……哼哼,本官就罰你娘抄寫《女德》一百遍!”
小娃兒被衙役輕輕扎了一下手指,象征性地“哇”了一聲,聲音洪亮,中氣十足,一點不像影子那么虛無縹緲。
一滴晶瑩的血珠顫巍巍地滴在了馬三秒泥像的眉心。
奇跡發(fā)生了!那血珠子“滋溜”一下就滲了進去,泥像的眉心還微微泛起一絲紅光,像是剛做了個激光嫩膚。
白縣令還不死心,又讓衙役把血滴在旁邊充當“對照組”的土地公泥像的腦門上。
血珠子在土地公油光锃亮的腦門上滾來滾去,就是不肯進去,最后“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還倔強地彈了兩下。
土地公泥像的嘴角似乎不易察覺地抽搐了一下,仿佛在說:“晦氣!別什么都往我這兒蹭!”
這下,圍觀群眾看王氏的眼神徹底變了,從“傷風敗俗的寡婦”變成了“臥槽牛逼的奇女子”。
白縣令一拍驚堂木,聲音洪亮如鐘。
“真相大白!此子確系馬生之魂與王氏所生,乃地府認證,官方蓋章!賞王氏‘年度感動地府十大模范家屬’錦旗一面!”
后來,那孩子漸漸長大,取名馬念生,寓意“思念馬三秒而生”。
他長得跟馬三秒年輕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思考時習(xí)慣性摳鼻孔的姿勢都一模一樣,都是用左手小指,微微上翹,帶著一絲不羈的帥氣。
眾人這才徹底打消了疑慮,紛紛感嘆:“世界真奇妙,寡婦也能當媽(以如此高科技的方式)!真是活久見系列!”
王氏抱著馬念生,看著他酷似馬三秒的睡顏,偶爾會陷入沉思。
這孩子以后要是問他爹是做什么工作的,她是說“地府編制內(nèi)公務(wù)員,享受五險一金和帶薪年假”呢,還是“兼職行為藝術(shù)家,主攻泥塑領(lǐng)域”?
唉,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還是先教他以后看猴戲的時候,瓜子一定要剝了殼再吃,免得英年早逝,還得排隊等還陽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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