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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你是大好人?！备ダ掷锬弥鴥芍唤痫灒拖衲弥r花一樣轉(zhuǎn)身朝他的弟兄們揮著。

“啊…”他仰頭發(fā)出一聲長(zhǎng)嘯。嘯聲高亢悠揚(yáng)，就像草原上悠揚(yáng)粗獷歌聲的前奏一樣。

四方臉的兩只腳蹦跶起來(lái)，兩個(gè)手臂也扭動(dòng)起來(lái)，他一甩頭發(fā)，仰著臉“叭叭叭叭”一邊哼一邊舞動(dòng)起來(lái)。

所有的養(yǎng)馬人都下了馬。他們?nèi)紡堉笞欤暻椴⒚某鹆笋R清聽不懂的歌曲。

弗拉來(lái)到四方臉面前，兩人對(duì)著跳起了舞蹈。一會(huì)兒是四方臉矮著身子，弗拉站得高高的。一會(huì)兒是弗拉矮著身子，四方臉站得高高的。

馬清看著他們，臉上帶著笑，抱起酒囊喝了一口酒，又將酒囊遞給身后的方琦。他將酒囊遞給方琦時(shí)，低聲道：“你聽著，臉色不要變。告訴弟兄們，只要我拔刀，就把他們?nèi)扛傻簟！?

方琦堆著笑接過(guò)酒囊喝了一口又傳給了裘句，他對(duì)裘句也打了招呼。裘句笑著喝了一口酒后又笑著將酒囊還給了方琦。方琦笑著將酒囊遞給了馬清。

“弗拉”馬清拿著酒囊朝正在跳舞的弗拉一揮手。

“好人，什么事？”

“你治我的馬還不收我的錢，夠義氣。馬某愿意和你交朋友，你這些弟兄們也都是我的弟兄，讓他們都坐下，今天我們喝個(gè)痛快?！?

“夔安，桃豹，拿酒來(lái)?！备ダ皇执蛑懼?，喊著紅胡子和刀疤臉。

“諾。”紅胡子和刀疤臉各自從自己的馬上取下一只酒囊。他們端著酒囊來(lái)到弗拉身邊。

“把酒給軍人兄弟們。”弗拉指著馬清身后的十名騎兵。

“軍人在外不喝酒。”馬清舉手制止，“馬某和你有私人之誼，今天破例了?！彼种钢t胡子和刀疤臉，“這兩個(gè)弟兄叫什么名字？”

馬清一邊說(shuō)，一邊坐在地上。

“他們是我的羯人兄弟?！备ダ钢t胡子，“夔安?！彼种钢栋棠?，“桃豹。”

兩人抱著酒囊朝馬清欠了欠身子。

“都坐下?！备ダ隈R清身邊坐下。

夔安抱著酒囊坐在弗拉身邊，桃豹又坐在了夔安身邊。

弗拉又指著四方臉：“支雄，也是羯人?！彼麑⒛槼蝰R清，“是我的二弟。”

支雄來(lái)到弗拉面前，朝馬清欠了欠身子。他坐在桃豹身邊，從桃豹手里拿過(guò)酒喝了一大口。

弗拉將他帶來(lái)的所有人都給馬清做了個(gè)介紹。

那個(gè)一雙丹鳳眼八字胡的叫呼延莫，是匈奴人，他身邊的七個(gè)人，劉征，郭敖，張噎仆，劉膺，逯明，郭黑略，劉寶都是匈奴人。

下巴留著三寸胡須的是晉人，叫王陽(yáng)。一口齙牙也是晉人，叫冀保。還有孔豚，張?jiān)?，吳豫，趙鹿，支屈六都是晉人。

這些人一邊被弗拉介紹著，一邊以弗拉和馬清為頂點(diǎn)圍成了一個(gè)大圈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