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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到的時候，正巧看見蝙蝠俠往小丑身上招呼著什么，而小丑...原諒他一開始都沒認出來那血乎乎的一坨居然是小丑，要不是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了解過情報內容，他還以為那一坨是小丑的杰作。

但小丑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難道蝙蝠俠他.......

夜翼的心頓時就揪得發(fā)苦，誠然，他確實也會時常和布魯斯吵架，也會反感布魯斯的一些行為，但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b會突破自己的底線。到時候會發(fā)生些什么？夜翼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那些可能存在的情況。

達米安確是眼前一亮，興沖沖地就過去了，“父親，你也認同了我所選擇的道路了嗎？果然只有我才是父親的最合適的繼承人！”

蝙蝠俠停下手中給小丑做應急治療的動作，回頭去看自己那藏不住嘴角弧度的小兒子，這會達米安倒是有一副天真孩童的模樣了。如果達米安的笑不是為了這種暴力血腥的事情......蝙蝠俠心中嘆了口氣，目前看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羅賓，注意言辭?！?

冰冷的聲音只是讓達米安奔向蝙蝠俠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在達米安看來，父親已經(jīng)是和他站在同一條道路上的人了。完全不帶怕的！想必再過不久，父親就會認識到他的價值，然后找個由頭解除自己的禁閉，再把那些用不順手的工具統(tǒng)統(tǒng)扔掉。父親一定會理解的，只有我！才是他最好用的工具和最優(yōu)秀的繼承人！

達米安心中的信念從未有現(xiàn)在這般堅定。

可等到他跑到蝙蝠俠的身邊，才發(fā)現(xiàn)蝙蝠俠并沒有按照他所認為中的刑訊流程在拷打敵人。恰恰相反，蝙蝠俠是在為敵人進行...包扎？

不愧是父親！及時給敵人吊著一口氣，就可以延長拷問時間，問出更多有價值的情報了！現(xiàn)場厚重的血腥味令達米安沉醉，他的疑惑沒能維持太久，他很快就為父親找到了理由。

“父...蝙蝠俠，我來吧，我保證，他會一直保持安靜。”此刻的達米安急切地想向蝙蝠俠證明自己除了對戰(zhàn)能力，在情報方面也是十分優(yōu)秀。越早讓父親認識到自己的優(yōu)秀，自己就能越快融入父親的勢力中，也能為自己日后繼承韋恩家減少許多不必要的負擔。

蝙蝠俠凝視著氣勢突然高漲的羅賓，這小子的心思，幾乎都擺在明面上了。但他不會把有關小丑的事情完全交給達米安，兩個都不太受控的因子湊到一起，指不定會擦起什么火花。

“夜翼?！辈环判牡尿饌b選擇讓他曾經(jīng)的助手來監(jiān)督這兩個人。

“嗯？嗯！”心神不寧的夜翼呆愣了一會才接上話頭，小心翼翼地瞥向蝙蝠俠，看b的臉色，似乎沒有什么異常。

發(fā)覺夜翼的視線，蝙蝠俠不動如山，“集中注意力?！?

夜翼收了收自己發(fā)散的思維，和達米安一起處理小丑的傷勢。

提醒過夜翼之后，蝙蝠俠又按住耳麥，“紅羅賓，位置?！?

“蝙蝠戰(zhàn)機上的捕獸網(wǎng)沒辦法將所有的變異體都帶回去?！碧崮返穆曇舫练€(wěn)有力，“戈登局長五分鐘前離開警局?！?

“小型變異體交給他們解決。”蝙蝠俠迅速下了決定，無論是大型蝙蝠怪的超聲波，還是它強悍的身體能力，對哥譚警局來說還是過于棘手，在研究出切實有效的束縛手段或者是知道解除變異效果的藥劑之前，大型變異體還是收監(jiān)在蝙蝠洞更為穩(wěn)妥。

現(xiàn)在，還需要處理的事情，就剩下......

墨色的披風被蝙蝠戰(zhàn)機的燈光驅逐出夜晚，短暫地來到光中，又遮蔽了清漓身前的亮光。

快要把頭埋進絨毛里的清漓疑惑抬頭，怎么個事？

早就后悔趴在清漓懷中的小狐貍悄悄地松了一口氣，媽媽！這修士也太變態(tài)了吧！她剛剛居然還想埋我的肚子！我還是個孩子?。。?！

布魯斯望著懷里抱著一只狐貍，肩上還圍著一只狐貍，整張臉都快要被狐貍毛淹沒的清漓，一時靜默無言，這樣真的不會影響呼吸的嗎？

“小丑剛剛......”